看着扑倒在地的陈宴,沈微词的心一下子就放在了肚子里,同时也明白的,自己该感谢的,其实不是老天,而是在乎自己的那两个男人。
沒过几分钟,雨就停了,司索冽和席深也狂奔了过來,一看心爱女子的竟然成了这么一副惨样,两人顿时就不高兴了。
席深率先跑到沈微词面前,帮她揭开了绳子,一脸心疼的看着她,柔声道:“老婆,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沈微词并沒有理会席深的担心,而是看向了司索冽,开口说道:“谢谢哥。”
“不用谢。”司索冽有些苦涩的笑了笑,转身往外走去。
临走时还不忘狠狠踢了一脚趴在地上起不來的陈宴,惹得陈宴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吼叫。
…… ……
清湖区别墅。
沈微词一声不吭的躺在床上,任由席深为她涂抹消肿化瘀的药。
“怎么了?”席深看着有些不在状态的沈微词,忍不住轻声询问,语气里是浓浓的疼爱。
“沒什么,只是今天听陈宴说,孙左云的手机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帮他拿到的,所以现在有些担心。”沈微词看看这席深清俊的面容,担心的眼神,忍不撰事情和盘托出。
“陈宴同父异母的弟弟,那应该也是姓陈……难道是……”席深脑子里闪过一个人一个他一直都很熟悉的人。
“是谁?”看着席深的表情,沈微词就知道他已经猜了个**不离十。
“私人医院的院长,陈宥。”席深想了想,总算还记得陈院长的大名。
“唔……原來私人医院的院长姓陈呐!”沈微词有些感概的说道,这医院院长的姓名埋得可真够深的。
“是啊!你不说是陈宴同父异母的弟弟我,也想不到陈院长的名字。”席深笑了笑,眼底闪过的,却是一抹阴鸷。
他的女人,既然敢动,总得要付出代价的!
陈宴势必是会被司索冽带走的,那么陈宥,就交由他來处置吧!!!
这样想着,席深摸出兜里的手机,给安述发了一条简讯:搜捕陈宥。
沈微词瞄了席深一眼,笑问:“怎么,在想着怎么对付陈院长吗?”
“嗯。” 席深轻轻应了一声,他并沒有打算瞒着沈微词。
“不能放过他吗?”沈微词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小声问道。
“为什么?”席深起身拿过桌子上的水杯,递到了沈微词的手里,看着她将水都喝掉,才出声问道,在他的印象里,沈微词应该不算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啊。
“当时说我爷爷的是陈宴,不是陈院长,我想惩罚的也是陈宴,不是陈院长,而今天的事,错也错在了陈宴,我不想牵扯无辜。”沈微词把水杯递还给席深,轻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无辜?沈微词,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这么好心肠了?”席深想着他当时在小木屋骤然看到她的模样,不知不觉就对着沈微词生起了气。
“席深你什么意思?”沈微词眯眼,抬高了下巴,冷冷的看向了席深。
“就是字面意思。”席深长长呼了口气,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沈微词。
“……”沈微词懒得跟他理论,索性直接就钻进了被子,眼不见心不烦。
“喂,你生气了吗?”席深见沈微词一句话不说的钻进了被子里,顿时就不忍心了,他又不是故意要凶她的,只是……只是气不过她轻易放弃伤害自己的人罢了。
“喂,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老婆……”席深可以拉长了声音,绵绵软软的叫着,声音酥到了骨子里。
“大不了,我答应你,不计较他做过的事好了。”席深似乎是下了决心般的保证道。
“这还差不多。”被子里传出來一阵瓮声瓮气的声音。
“好喽!老婆的心情终于阴转晴了!”席深讨巧的坐在一旁,声音依旧是软软的,绵绵的,听得沈微词心里一阵发痒,不由得暗自抱怨道:还真是个祸害。
…… ……
“唔……你做什么?”沈微词推搡着突然钻进她被子里的席深,恶狠狠的问道。
“不做什么,就是有些困了,想睡会儿。”席深一手环上沈微词的腰,理所应当的说道。
“那你不会去客房睡吗!”沈微词依旧不高兴的想要赶人。
“我亲爱的老婆,不是早跟你汇报过了吗?整座别墅就只有主卧有床,你怎么就记不住呢?”席深捏了捏沈微词腰上的软肉,很好心的提醒着怀里的小女人。
那……那也沒必要非得跟我共用一条被子吧?”沈微词撇了撇嘴,毫不客气的拆穿了席深的谎言。
“……”席深被她堵的一阵无语,难道他能告诉她,这别墅里也只有这一条丝被吗?
闻着她身上散发出來的凉香味,席深眸光一闪,又往沈微词身上贴了几分,魅惑道:“你不是受伤了吗?我当然要陪你一起睡,紧紧抱着你,防止你把药都蹭到被子上。”
“……这话你信吗?”沈微词幽幽的问了一句,身子却明显的放松了。
“我这么爱你,当然希望你早点好了,可你要是把药都蹭掉了,伤处当然就会好的慢些了。”席深像是想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一般,把沈微词抱的更紧了。
“好吧……但是,你们到底是怎么把我救出來的?”沈微词在席深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懒懒的问道。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不提了不好吗?”席深把下巴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