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公子哥儿都吓得不行,他们被成雨顺救下来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家还在房间里作乐,想着一会儿去拿下刁明珠,或者暗中掳个医疗驻防来玩玩。

那些追杀他们的人,就是在这个时候,怒气冲冲的突入了他们的住处,这些人里头,有驻防,有安检,还有陈伟的民间团队,一个个仿若憋足了怨气,二话不说,就开始攻击他们。

公子哥儿们死的死,跑的跑,跑得最快的几个,被成雨顺救了下来。

但现在他们同样也不知道自己被成雨顺困在哪儿了,看样子是一处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门被锁死,根本纹丝不动,窗户更是没有一扇。

如果成雨顺死了,他们会被困死在这个地方的。

然而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事情愈发的往大不好的方向去,成雨顺在吐完血之后,整个人就昏死了过去,任凭王双等人,怎么呼唤都呼唤不醒。

绝望中,有人顶开了地下室的通风装置,喊道:

“这里,这里有通道可以爬出去。”

王双跪坐在成雨顺的身边,抬头看着同伴,哭着问道:

“爬出去了怎么样?外面还有那么多人追杀我们,呜呜呜呜,我们根本就没有异能,活不下去啊。”

“出去了之后,不管我们做错了什么,就全推说是雨顺儿干的,好好的跟外头的人磕头认个错,那有什么了?”

站在通风口边上的男人,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的,见王双等人不说话,他又很是理所当然的分析道:

“本来我们也就什么都没干,成雨顺天天出去,谁知道他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山岛县的那些人,以前对我们不是挺好的吗?你看乔绫香,我们要她救治的时候,她哪回拒绝了?但是突然之间,山岛县的那些人就翻脸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他这样一说,王双几个人,也就顺着这样的思路一想,个个顿时茅塞顿开,对啊,为什么呢?之前山岛县的那些人,其实对他们挺好的。

不光给他们吃的,还不让他们打怪,需要乔绫香治疗的时候,乔绫香也伸出援手治疗了,那事情为什么到后来,会变成这样?

肯定就是成雨顺在外面做了些什么,要不然不会发生这样反目成仇的事。

那成雨顺做错了,他们出去,好好的道歉,把责任撇清,然后再把成雨顺交出去,不就没事儿了吗?

想到这里,王双第一个站起来,对众人说道:

“好,我比较瘦,我可以爬出去,让我来。”

这段时间在山岛县里,他们的日子过得都太好了,一个个吃得肥头肥脑的,而王双在遭遇这场变故之前,刚刚被乔绫香“治疗”成了个麻秆儿般的瘦子。

所以他算是这几个人里头身材最消瘦的一个了,让他爬通风口刚刚好。

于是,几个人还没弄清楚状况,便开始密谋着,如何出卖成雨顺。

同一时间,远离了山岛县的湘城边,六爷已经收到了王贵等一群人被杀的消息。

顿时,眼睛一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半天都没起得来。

封道义一脸悲戚得站在六爷的身边,伸手扶住了六爷,哭道:

“六爷,您要保重,别太难过了......”

“贵儿,大喜!!!”

六爷嘴里喊了王贵与王喜的名字,一时间,泪水从眼眶中涌出来,突然大哭道: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叶奕铭你欺人太甚了。”

这一批被成雨顺带去山岛县的人,全都是他的晚辈,都是这个村子的未来,是六爷看着他们长大的。

现在说被杀就被杀了?怎么能?怎么可以?

这笔帐,这个仇,就这样被算在了叶奕铭的头上。

六爷不管什么岑以什么乔绫香,这两人说到底,都是叶奕铭手底下的驻防,叶奕铭的人杀了王贵王喜,六爷就要跟叶奕铭不死不休才行!

一旁的封道义,也是一样老泪纵横,他的儿子折在了山岛县里,现在王贵王喜,还有那么多村子里的新生一代,都折在了山岛县。

这是村子要没落的前兆啊!

一瞬间,封道义又是怒道:

“六爷,成雨顺那么有本事的一个人,怎么就没把孩子们看好的?听说在今天之前,孩子们在山岛县都还好好的,山岛县里,就连乔绫香对咱们孩子都是客客气气的,怎么就突然说翻脸就翻脸了?”

“成雨顺办事不利,这是一定的了。”

坐在玫瑰木椅子上的六爷,无力的歪倒在椅子扶手一侧,他浑浊的眼睛红红的,透射出一股仇恨的目光来。

在他的村子里,所有人都知道他膝下无子,一直都把侄子王贵当亲儿子一般的疼爱着。

现在王贵人没了,六爷这心比被人剜了还要痛。

封道义便是愤恨道:

“成雨顺的娘老子还在咱们村儿里,六爷,要杀了吗?”

六爷抬起略微颤抖的手来,轻轻的晃了一下,说道:

“不,不,暂时还不要,把他妈关起来,并派人联系上成雨顺,如果他还不能把剩下的孩子给我们带回来,他妈的命也别想要了。”

面对这种关键时刻,无论遭受了什么样沉重打击的六爷,还算是有着些许理智的。

仇当然要报,岑以和乔绫香杀了他那么多视若珍宝的晚辈,几乎绝了村子的未来,想当然会引发这座村子多大的动荡了。

但越是这种时刻,六爷越是要替剩下的那几个孩子做个打算。

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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