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大人神情严肃的放下手中的册子点点头,向皇上请示道:“回皇上,臣有一事不明想请教贤妃娘娘。”
听了司马卫岗的话,皇上就知道他肯定找到一点线索,不过不知道线索是否和良妃一事有关,所以想确认再说,于是他点点头。
贤妃一直关注着皇上和司马大人的动静,当即非常配合道:“请教不敢当,司马大人尽管问,本宫知道的定知无不言。不过本宫可不敢担保那么久的事本宫还记的齐全,若是本宫真的想不起来,望见谅。”
当年的事父亲都处理好了,应该不会留下什么对她不利的证据的,不过还是提前说好为好,要是真的有不利自己的证据,一概不认就行了,他还敢硬逼着她承认不成?谅他也不敢。
“臣只是想确认这册子所记载的都是娘娘的药方吗?”司马卫岗说着捧着一本册子摊在贤妃娘娘的面前。
贤妃娘娘探头过去看了看,“让我看看。”
她翻了几页,看到什么太医的前面和日期,再看看诊断和药方,好像自己当时是喝了一段时间的药,不过是这些吗?贤妃娘娘回身让人请了她的贴身嬷嬷进来,“你还记得这段时间我所喝的药方吗?你看看是不是这些。”
“回娘娘,奴婢不记得药方了,不过那段时间您是喝过一段时间的药,开药诊断的是这位太医。”那嬷嬷仔细的看了册子上面的日期和太医的名字后点点头。
“嗯,大人你也听到了,药方本宫真的不记得了,不过那段时间是由这位太医开过药方喝药的。”贤妃娘娘一副不好意思我帮不了你的模样。
司马卫岗点点头,“这些都是太医院保管好的档案,想必不会错的,娘娘您也确认是这位太医开的,那么这些一定都是娘娘服药和诊断的记录了。不知道这位太医是否还在太医院?”司马大人一脸正色的问道,看那模样很有在刑部审案时的风范。
“回司马大人,那太医已经告老还乡了。”身为大总管他总是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所以杨忠非常尽职的回答。
乔语嫣听了不屑的撇撇嘴,腹诽道,“想必当年有关联的人都告老还乡或者病死了。”
“噢,那还能找到这位太医为其他贵人看诊的记录吗?”司马大人了然的点点头后非常客气的咨询杨忠。
杨忠回头看向皇上,在看到皇上点头后他清声道:“这位太医当年还为太妃娘娘和几位娘娘看诊过,奴才这就去找记录档案。”杨忠说完躬了躬身就退出去吩咐小太监去太医院取档案了。
“启奏皇上,臣还想请皇上喧翰林院院士凌大人过来鉴定一下字迹。”司马卫岗快步走到殿中跪下请旨。
“准奏。”皇上没有半点迟疑点头。
贤妃娘娘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竟然要请凌大人,凌大人对于字迹的鉴定可是得到大众的认同的,只要经过他认定的,就可以作为依据,难道那册子里面真的有不利于她的证据?
贤妃娘娘努力回想她刚刚看到的药方,怎么也想不到那里出了问题,其实对于这些药方她还是有点印象的,好像自己是吃过那些药方的,不过她想不起这些药方有什么问题了。
当年这些药方刑部不是一样看过了吗?为什么当年没有看出问题?
或许司马大人是故意这么做的,好让自己乱了阵脚,露出马脚,他好抓现成的。
这么一想贤妃娘娘心中的怀疑和忧虑立即烟消云散,她非常淡定的坐在那里品茶。
对于贤妃那副淡定从容的模样,皇上不过淡淡的瞟了一眼,就再次把视线落在良妃身上,他微微低头小声的在她耳边说着什么,良妃则宛如少女般一脸娇羞的红着脸,小声的回着话。
他们两旁若无人的温声细语,让贤妃娘娘淡定的神情变得怨怼。
不但是她就连皇后娘娘也把拳头握的更紧,手中非常用力的扯着手中的手绢。
皇上眼尾的余光从皇后娘娘搁在大腿上的玉手划过,一点遗漏也没有的看到藏在袖子当中的玉手微微颤抖,和从袖子当中露出的手绢一角已经皱成一团,还有点抽丝的现象,皇上幽深的眸子越发的深沉了,嘴里的语气却越发的温柔,神情也变得越发的怜惜和爱恋。
皇后娘娘看了藏在袖子下的玉手颤抖的幅度更大了,丝绢也被扯得裂开一丝缝隙,她匆匆忙忙的把丝绢往袖子里面塞。
皇后娘娘的一举一动都落在皇上的余光中,皇上不动声色的往贵妃娘娘和淑妃娘娘的方向扫去。
贵妃娘娘和淑妃娘娘虽然不至于眼观鼻,鼻观心的做参禅状,但是她们却一点也不看他,更没有留意他和良妃的互动,她们两个都直视着手里的茶盏,好像茶盏开出花来,让她们移不开视线。
而贤妃却无法和皇后娘娘相比了,她脸上的怨恨毫不掩饰,皇上看了暗暗笑了笑,她要是不恨可不像她了,怨恨才是对的。
只是他想不到对于良妃,他一直尊重和给予一定关爱的皇后会如此的愤怒,那么这事当年她有参与吗?
皇上是特意再众妃子面子表现对良妃的宠爱,无非就是想看看她们众人的表现是否如一,却不想,令他意外的竟然是皇后娘娘的表现。
他想不到皇后娘娘对于良妃竟然是那么的忌惮,就算他当年那么的宠幸贤妃娘娘,皇后也从来不看在眼里,还宽容大度的为他纳了不少美人,让他一度以为皇后真的是宽容大度的人,却不想,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