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和他的部下最终没有进行这场危险的测试就得以返回罗马,拉迪斯劳斯找到了骑兵部队所在,制止了凯梭-维廷发起第二轮冲锋的打算。
这场危险的测试对于奥地利骑兵来说同样太艰难了。
已经获胜了,不值得再如此冒险。
西面的瑞士卫队大队已经陷入彻底的崩溃状态,虽然投降的人依旧不多,但是失去了阵型的抵抗是注定徒劳无益的。
“不要追击,控制住道路。”拉迪斯劳斯对于少数敌人逃走的事实视若无睹,七分为胜,这一战凯梭-维廷和他的部下转战全场,功劳非小,稍微受挫就痛加责罚不是对待功臣的道理。
更何况无论如何,凯梭-维廷也是从利古里亚大主教时代就跟着他的老人了。
“臣有负您的重托啊,请”凯梭-维廷还是想消灭依然不算很远的托尼集团以尽全功。
拉迪斯劳斯拍了拍压力很大的凯梭-维廷的肩膀几下:“干得不错,辛苦了,消灭了西面的这个敌人主力最重要。”
虽然托尼和跟着他牧师都逃出升天了,但是罗马军的主力包括城防军和贵族私兵的大部分已经在天亮前被消灭了,现在正被锡耶纳军看管着。
眼前的瑞士人彻底完蛋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了,即使托尼和牧师团保住了一点颜面,真选教皇暂时也无法阻止拉迪斯劳斯在中意大利扩展奥地利的影响力了。
不过瑞士人的韧性远远超过了拉迪斯劳斯的预期。在失去了以托尼为首的核心后又抵抗了很久才放下武器投降,让奥地利军差点没法准时吃午饭。
不过拉迪斯劳斯控制了攻击的强度。所以他们的抵抗没有造成什么伤亡。
在战场上吃了一段简易午餐后,奥地利军就打扫战场并清点战利品。
西里卡老大和他的部下直到晚上才回到大队,他和托尼曾经相遇过,西里卡老大进行了试探。
一个红衣大主教召唤的巨型水元素打消了西里卡老大的其他想法,比刚刚在阵前用来阻挠冲击的召唤魔法还要高一级。
显然再次遇敌让那位跟着托尼的那位红衣大主教神经太紧张了。
不过他的功劳已经够大了,拉迪斯劳斯在庆功宴上亲口向他许诺了一个男爵的位置。
不容易啊,塞维利亚贫民窟里的孤儿从阴沟中爬了出来,用自己的技艺和执着最终顶掉了那层看不见但是又无处不在的隔阂。走了多少弯路付出了多少血汗,终于成为维也纳的真正贵族了。
所有的军官和贵族不论是否嫉妒或者羡慕都围着他恭贺不已,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西里卡老大虽然是黑色世界里拼杀出来的,但是他的酒量并不好。
他的生活没有糊涂的空间,从来必须保持清醒。
即使是这个好日子,他原本也只打算意思意思喝几口的。
只是拉迪斯劳斯也用当地产的烈酒拼命灌他,他也就只好喝得酩酊大醉了。
为了接受附近小贵族的恭喜也为了点清战利品。奥地利军在战场上又呆了三天才启程返回锡耶纳城。
当拉迪斯劳斯入城的时候,来自罗马教会的特使已经在城里等他了,使者对接待他的人表示愿意接受奥地利的一切要求,只希望尽快结束“最尊贵的真选教皇和最尊贵的术士皇族间不必要的敌对状态”。
他甚至没有威胁要开除拉迪斯劳斯的教籍,一般来说就是说明罗马教会国真的有诚意和谈了。
这也是罗马教会国和所有政体一样的本性,当你稍微威胁到它的时候。它大声咆哮。
当你真的威胁到了它的存在时,它苦苦求饶。
只是真选教皇和术士皇族之前,同样用了“最尊贵的”这个形容词就说明了双方为什么无法和平相处。
拉迪斯劳斯根本不见这个急切求见的使者。
不论这位同样贵为红衣大主教的使者怎么苦苦求见,拉迪斯劳斯红衣大主教总是太忙无暇接见他。
顺便说一下,这位红衣大主教并不是和托尼一起逃走的那个。这应该是一个奥术施法者。
在罗马,红衣大主教是很多。
但是拉迪斯劳斯又不离开锡耶纳。给了罗马使者很大的希望也引起了中意大利的贵族们很多猜测。
“你到底是个什么打算?是战是和总要有个章程,我也好配合你。”
虽然奥地利军基本上依靠缴获的罗马军物资维持后勤。
因为战利品很多,所以在当地进行采购的价格也给得挺高,但是对如今的锡耶纳来说这不仅是一个赚钱的机会,也是一个负担。
数千军队和数千俘虏对这座残破的城市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这么急着赶我走?这么久不见了我还以为你会舍不得我呢,再说你还不了解我,现在你就配合地挺不错嘛。”
“咯咯,讨厌。”
法切蒂侯爵夫人的收缩和拉迪斯劳斯的冲刺频率配合的相当好,虽然女人的话不是这个意思,不过她非常高兴男人的回答,在喘息中加入欢快的笑声。
温暖潮湿的腔道和弹性紧致的包壁让男人暂时忘记了马德里令人烦恼的盟友和罗马极度危险的敌人,只是享受着摩擦带来的酥麻感和紧握感。
女人也不再提及正事,而是用她的嘴发出其他更合适的声音。
男主人猛力冲刺完事之后几分钟,一直在一旁犹如雕像一般安静的两个侍女恢复了生气开始忙碌起来,在过去的半个小时里,她们一直屏息静气地呆在一旁。
先是用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