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就跟瞎了一样,怎么给他穿衣服?
万一摸到什么要命的东西怎么办?
“宝儿,在这个家里,就我们三人,你若不帮我,还指望辛真寒帮我么?”辛缜孜孜不倦的诱导着她。
杨轻寒只感觉脖子上一片酥麻麻的痒。
辛真寒?
辛真寒还没他大腿高……
她脑子里有些打结,但还是清楚的知道,在这个院子里,莫羡已经走了,只有她才能帮他了。
更何况,如果不是为了帮她出头,卫林婉也不会对他下手。
说到底也是因为她,他才会这样。
她吞了吞口水,用力闭上眼睛,循着男人呼吸的方向转过身去,“好,我帮你穿,但是,你你……你需要指引我一下。”
“嗯。”
男人的声音极好听,悦耳又性感,因为下药之故,带着几丝低沉的喑哑。
杨轻寒看不见,五官就更加敏感。
她先是替他穿里衣,磕磕碰碰中总能触碰到他炙热的肌肤。
然后又是替他穿裤子……
穿裤子是个大工程。
男人的双腿又长又直,她对他的身体不熟悉,一不小心就会触碰到禁地……
辛缜好笑的盯着女人红彤彤又认真无比的小脸。
他假装柔弱不能自理,在她替他穿衣的时候,挂在她身上。
熟悉的馨香萦绕在鼻端,女人的小手带着几丝窘迫和局促,在他身体上不断点火。
辛缜觉得自己经过三年修炼,早已心如止水。
可面对宝儿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情动。
“宝儿……”他声音越发嘶哑。
杨轻寒不是听不懂,但还是正直的跟他保持着距离。
“别乱动!”
好不容易,替他穿了一大半。
至少遮住了关键部位。
杨轻寒羞赧的低垂着眉眼,总算能睁开看他一眼,剩下的就比较好穿了。
她手脚麻利的将他腰带系上,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好了。”
穿好衣服之后,不大的浴房内,空气暧昧而窒息。
辛缜神色从容,握住她柔软的小手,声音越发低哑,“宝儿,你跟辛真寒说我年纪大了,不能生孩子了?”
那语气,眼神,连嘴角上翘的弧度,都甚是危险。
杨轻寒不傻,满脸窘迫,干笑一声,解释道,“我跟小朋友开玩笑的,你是大人,千万别当真。”
辛缜单手揽住她的腰,往前走了两步,“今日你不在家,辛真寒用院子里的泥做了一个小娃娃。”
杨轻寒嘴角微抽,脸颊泛红,懵懂的盯着他深沉的眸,“我看到了……挺好看的。”
辛缜轻笑一声,再靠近一些,“他要我把小娃娃从你脚底心塞进你肚子里去。”
杨轻寒浑身一紧,双手柔软的撑着他的胸膛,“不可以!我骗他的,你是大人,你怎么能跟小朋友一样幼稚?”
辛缜却不为所动,他刚刚说自己浑身无力,现下,揽着她的手明明力道很大。
杨轻寒挣脱不开。
辛缜只一个动作,便托着她的腰,将她抱到了竹榻上。
杨轻寒顿时紧张而纠结的看着辛缜,“你要干什么?”
辛缜抿唇一笑,将她鞋袜脱了,手指挠了挠她的脚心。
杨轻寒立刻就痒得笑出声来,“哈哈哈哈,辛缜,你……啊……你放开我的脚……好痒……哈哈哈哈……”
辛缜像是故意跟她开玩笑一般,手指抵住她的脚心,“等你笑够了,我就帮辛真寒把他的小妹妹塞进你肚子里去。”
杨轻寒闻言,立刻绷着笑,抿着红唇,委屈又无辜的看着他,“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不该欺骗你儿子……哈哈哈哈……真的好痒……阿缜……求你……哈哈哈……放过我的脚心……”
辛缜眉目幽深的看着她嫣红如花的脸蛋儿,慢慢放开了她,“宝儿。”
杨轻寒离了他的控制,顿时缩成一团,抱膝将自己藏在被子里,“你不可以再挠我痒痒了。”
辛缜笑了笑。
杨轻寒没好气的瞪着他,他这样戏弄她,她觉得自己应该生他气才对,可是,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这样的互动充满了情趣。
至少,比和卫枫林相敬如宾有意思多了。
如果他不是盛月的皇帝,只是一个像卫枫林一样的普通的男人,那她一定会毫不迟疑的跟他试试。
可……
她想了很久,还是无法接受一个后宫佳丽无数的皇帝。
“宝儿。”辛缜坐到榻边,认真的打量着她,问,“你如今的月事是什么日子?”
杨轻寒一抬头,警惕的睁大眼睛,“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辛缜嘴角含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认真想了想,“我想,三年了,你的日子应该有些变化。”
杨轻寒咬了咬唇,“这种私密的事儿,不是你该问的。”
辛缜灼热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低眸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大型犬,跟她商量,“今晚,你的身子方不方便?”
杨轻寒登时闹了个大红脸,“不方便!当然不方便!我不方便……”
辛缜又道,“我记得你以前的日子是每月月初,今日乃是月中,若不出意外,今晚……”
他靠近她的耳垂,轻咬了一口,魅惑的呢喃,“你是安全的。”
杨轻寒浑身紧绷的坐在塌上,不动声色的往角落里移动,“不行……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辛缜浓眉淡挑,“可我中了药,你就忍心看着我难受么?”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