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鹏听罢,摇头叹气,只道还是要尽早处理那事,以免留下祸患。
湘儿见文鹏发呆,娇声唤道:“夫君远行多日,妾身常担惊受怕,妾身想……”
见她欲言又止,朱唇欲滴,文鹏明白过来,正要翻身起来,却听湘儿娇羞道:“夫君有伤在身,还是妾身来。”
……
近日来,文鹏家中,确是迎来不的麻烦。
原来,他离家后,渃蔓去游逛街市时,招来一名俊俏公子的纠缠。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渃蔓未曾深想,只当作寻常朋友,却被那人误认为渃蔓对他有意。
他打听到渃蔓住处,登门拜会。莲儿弄清原委后,命人将其轰出门外。
怎知,此人仍不甘心,徘徊在门外,肆机骚扰外出的女眷。有时,会跑到文莹宝堂,纠缠方莹两人。
翌日,这fēng_liú倜傥的公子,又敲响文鹏家的大门,是要拜会青儿。
霜儿道,前日陪青儿姐姐上香时,遇到过他的骚扰,当时将其一顿好打,没想到他还敢登门讨饶。
文鹏原想将其教训一顿了事,相谈片刻,沉住气,没发作出来。
他细细打量眼前公子,生得是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妖冶的阴柔之风。
在某些人眼中,这样的男子是极“美”的。
不过,文鹏汗毛倒立,浑身起疙瘩,再闻到散发着异香的香露气息,身感不适。
强忍着心中不快,文鹏与他虚与委蛇,“谈笑风生”。
闲聊得知,这公子唤作杨醒涵,京城人士,长年行商在外。
他见文鹏fēng_liú倜傥,英气逼人,不由得心生异样之感,绝口不提见他姬妾之事,反倒与文鹏长谈起来。
杨醒涵娇声笑道:“听闻府上经营酒肆,茶楼,古董,丝绸等买卖,慕名来拜会公子。不成想却被嫂夫热人误会,实在是罪过,还请鹏兄见谅。不瞒公子,在下常年做着蜀锦,茶叶,酿酒,丝绸,陶瓷古董等生意。若是公子不弃,在下想与公子做些买卖,不知可否?”
两人又闲谈片刻,杨醒涵邀请他五日后,到湖仙酒楼饮酒,再详谈合作之事。
文鹏笑声不止,满口答应,命人将他送出府邸。
霜儿不满道:“公子明知他是骗子,还要与他合作?”
文鹏摆摆手,急忙起身,来到树下,吐了起来。
霜儿笑得前仰合后,询问道:“公子腹中飞入蝇虫不成?”
文鹏回到书房,急忙手书一封信函,他对霜儿讲道:“此人口是心非,满嘴谎言,居然行骗到我家门上。看来,当初真不该心慈手软,放他一马。此事也该有个了结。”
他摆手示意,贴在霜儿耳边嘀咕起来。
霜儿有些疑惑,还是遵从文鹏嘱咐,急匆匆出门。
三日后,黄昏时分,断桥上,一名貌美英武的女子,如约而至。
她正是薛偌涵,接到文鹏的密信,快马加鞭赶到临安城。
听完文鹏的诉,薛偌涵一脸不屑地问道:“阁下心急火燎找来本捕头,不会只是协助你捉拿海捕文书上,朝廷通缉的要犯吧?本捕头在姑苏,可是有大案要办。区区狱讼案件,向当地衙门举报就可,哪里用得着我六扇门出马?”
“呵呵,薛捕头何必心急,听在下把话讲完。在下怀疑他背景并不简单,成都府通缉许久,他竟能大摇大摆出现在临安城,难道不蹊跷吗?在下定然不会让薛捕头白跑一趟,此物想必对姑娘而言,有莫大帮助。姑娘还是看看,再做决定。”文鹏讲完,将一封密信丢给薛偌涵。
她拆开信封,将一块碎片拿在手中,反复打量,惊喜万分,不可思议地问道:“这宝图碎片,你是如何得之?”
“姑娘这就没必要知道吧?作为交换条件,在下将此物送于姑娘,如何?”
“我又如何得知真假?”
“姑娘一试便知。”
“你的意思是,届时我六扇门……”
薛偌涵讲到这里,不再多言,似乎心中已有眉目。她将信函藏入怀中,爽快地答应道:“好!一言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