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鹏下马,询问围观人群,究竟发生何事。
有韧声回道:簇发生一桩命案,庄上渔民下河打鱼时,发现一具女尸,许是从上游漂下。据传,死去的女子光着身子,还有身裕
众人议论纷纷,观望着河边的情形。
文鹏瞧去,河边的女尸被白布盖着,看不清模样。县衙的衙役捕快,将围观的村民拦在外面,维持着秩序。
县太爷正在河边问案,仵作在查验尸体,几个捕快还在河中搜查,似乎在查找遗漏的其他线索。
文鹏牵着马,不愿多作停留,穿过熙攘的人群,来到开阔的道路上。
他回望一眼河边,却听马背上的玫儿问道:“公子,这女子不会是我等遇到的那人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哎!”
玫儿轻声叹着气,文鹏若有所思,随口回道:“不清楚。一步走错是深渊,可惜再无回头路。走吧。”
“留步!这位公子似乎对案情颇为了解,还请下马接受盘查。”
文鹏未曾留意,河边还有几个捕快。一名捕头带着几个官差,一拥而上,将两人堵在路上。
他只好下马,带着玫儿,跟着捕头来到河边。那捕头将两饶话语,禀报给知县,又将文鹏带到知县大人身边。
文鹏将当夜发生在飞来观的事情,道于知县大人。
听完文鹏的回禀,知县大人质问道:“公子既然得知内情,为何不向当地州衙举报案情?本大人看公子也是读书人,当知我朝律法。拐带妇孺可是重罪,知情不报亦是重罪。”
文鹏谨慎地回道:“大人有所不知,学生当日急着赶路,前去拜会故人。到达飞来观时,夜色已深,学生压根没看清那两人模样,听得也不甚清楚。只是靠着后窗,听到两人吵架,还以为是夫妇。且之后两人在……。所谓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学生还要赶路,就自顾歇息去了。这死去的女子,是否是当夜那女子,找来观中道士一问便知。”
这知县大人正发愁如何寻找目击者,以便确认尸体身份,查找线索与证人。
文鹏的供词,给案情带来很大的转机,他当即派人前往道观,传唤知情的道士。
县太爷又询问一番,得知他是江南举子,未再为难他,反倒客气起来。
一个时辰后,一名道士被带到知县大人这里。那人反复打量,认定这死去的妇人,正是当夜借宿他们道观的女施主。
文鹏心头一惊,暗想怎会如此巧合,难道是那行商的男子将她杀害?
若当初他“多管闲事”,或许会挽救两条性命。可是,他要如何去管呢?或许两人是一段“良缘”,亦或是一段奸情,他也不得而知。
他不是卫道士,也非官府衙门,毕竟,他只是一个路人。和那些看客,没什么两样!
戏终人散,终究是一场空。
文鹏两人走得早,之后的事情也只有道士清楚。知县大人循着线索,很快找到苦主,让她家人前来辨认尸身。
他派出捕快,一面赶往成都府捉拿嫌犯,一面溯流而上,寻找真正的案发地点,确认案发时间,寻找凶犯留下的罪证等。
文鹏两人在县衙待上一日,录完口供,签字画押后,知县老爷并未留下他作旁证,放他二人离开。
毕竟道观并非作案现场,且两人走后,那对男女安然离开。他听到的只言片语,只能证明两人或许存在奸情。
文鹏不知道,他两人前往县衙,刚好躲过一场刺杀行动。巫巴宗派出的细作,还是打探到他两饶踪迹。
为全力捉拿文鹏,巫巴宗副宗主派出宗门精锐,又请来大溪盟高手联合夹击。
怎知,还是扑了个空,白忙活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