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慕容公子啊,失礼,失礼。”刘若非面色微红,颇感尴尬。
文鹏走到跟前,两人寒暄一番。
刘若非询问凌楠近况,文鹏向她道来。见她眉头紧锁,忧心忡忡,不禁安慰道:“姑娘莫忧,神医已为他解毒,想必如今他已安然无恙。”
刘若非面色红润,灿若桃花,不住地念叨“如此甚好”。
文鹏就要道别离开,刘若非挽留道:“再遇是缘,公子路经寒舍,若是不迎,便是不敬。还请公子赏光,到寒舍一聚。”
他见推辞不得,带着玫儿,跟着刘若非进入院内。
这是一座三进宅院,里面种满了奇花异草,翠绿的竹子,清秀挺拔。东西厢房外,又有池塘,花园,甚是清幽。屋内摆设,高雅脱俗,墙壁上挂着不少字画。
这庄院内,住着几位貌美若仙的女子,一个个风姿绰约,花枝招展。望之一眼,令人心驰荡漾。
两人在客厅闲聊片刻,刘若非随口问道:“听凌兄讲,公子是江南姑苏人士。不知公子可曾听闻过,薛晓晓姑娘的名号?”
文鹏闻听此言,差点呛到自家,他急忙放下茶杯,将茶水咽下腹郑
他抬头又瞧一眼,墙上挂着的那把重剑,心中暗想,这凌楠与刘若非相交匪浅,可谓无话不谈。
他急忙回道:“不瞒姑娘,晓晓姑娘如今在舍下长住。”
“哦?!薛姑娘可是名满京都,才貌双绝,难道她已嫁给公子不成?”刘若非吃惊不已,不住地打量着文鹏,难以置信。
“姑娘莫要误会!她是在下好友,与如夫人青儿,情同姐妹,感情笃厚。自赎身后,一直在寒舍久居。”文鹏回复道。
“哦?如君可是大名鼎鼎的风筱青?”刘若非又是一惊,好奇地问道。
“正是。不知姑娘问这些,是何意?难道姑娘与我家二娘子相识?”文鹏询问道。
刘若非轻声笑起来,连忙解释道:“公子莫要误会。妾身久闻薛姑娘大名,倾慕已久,只恨无缘得见。风筱青姑娘更是艳绝秦淮河,何人不晓,何人不知。妾身对她二人,只闻其人,未曾谋面。今日方知,她二人皆与公子有缘,妾身真是好生羡慕啊。”
文鹏正欲搭话,却见屋外丫鬟前来禀报,她俯在刘若非耳边嘀咕着。
刘若非回道:“你就回她,妾身身体不适,不能待客。过些日子,再向她赔罪。”
那丫鬟退出后,还没走出多远,院子里就传来吵闹声。
一个打扮光鲜,四十余岁的老妈妈,带人来到院中,嘴里喊着:“千金大姐啊,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这地面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可都到醉春楼给你捧场。你若不去,老婆子我可没法交待。”
言语间,那老妈妈已来到客厅,瞧了一眼文鹏,又向刘若非诉苦起来。
原来龙楚帮,丐帮,武迦教,巫巴宗等宗派的长老,堂主,丐头,在醉春楼聚会设宴,款待帝都来的一位大人物,指名要刘若非陪酒。老妈妈担待不起,只得亲自来请。
刘若非不是醉春楼的姑娘,又担着检校与蜀王府教授的闲职,无需去应承陪酒。
只是,这家青楼的老妈妈,曾有恩于她。刘若非左右为难,一时没了主张,犹豫不决。
文鹏见状,起身回道:“姑娘若是为难,不如推辞掉。若是非去不可,正好在下无事,陪姑娘走上一遭也无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