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季轩骑着马匹从那些行人中间穿行而过,他刚骑马进入城门的时候,忽然看见就两个妙龄女子正站在他的面前嬉笑打闹着,他唯恐马匹伤了那两个年轻女子,便连忙把马头转到了一边,试图绕过那两个女子,可是马蹄踏起的灰尘还是落在了其中一个女子的身上。
他似乎还能听见那女子在他身后出言责怪的声音,只是此时的他一心系在秋锦瑟的身上哪里还有时间去关心别的女子。
仿佛一切就是那么奇妙,在你拥有时候不知道珍惜,到你失去的时候在去苦苦寻觅,却只能是寻之不得。
骑在马背上的章季轩虽说是匆匆而过,但是他忽然间心中有了一丝的异样,他感觉到那两个女子竟是那么的熟悉,待他拉住缰绳回头望去的时候,却发现身后早已经没了那两个女子的人影。
他不禁摇了摇头,难道是因为自己太过于思念秋锦瑟了,所以才会有了这样的错觉吗?
章季轩嘴里嘀咕道:“还是寻找秋锦瑟要紧”,便继续驱赶着马匹往前面走去。
话说皇宫里的护卫,怀揣着章季轩写给皇上的信函,惴惴不安的向皇宫走去。
护卫边走边小声的嘀咕道:“今天还真是晦气,一定是出门没看黄历,今天竟然是在朝阳门当值,原本能在这里当差是一件好事,可是眼下事情变故太大,这在朝阳门当差却不再是一件好事。”
护卫边说边摇了摇头道:“今日却又偏偏遇上送信这样的苦差事,还真是吃力不讨好。”
眼看晁正殿就在面前,在韩铭哲身边伺候的冷牧冷公公上前拦住护卫问道:“你是在哪个门当差的,皇宫大内也是你能随便进的吗?也不知你们督头是怎么教你们的!”
那护卫一看竟然被冷公公给撞见了,身上是惊了一身的冷汗,他连忙向冷牧行礼。然后从袖子里哆哆嗦嗦的拿出了一封信件:“冷总管息怒,奴才是朝阳门朔林手下的,今日当值时,章太尉府差人送来信件,说是有要事,所以奴才便大胆前来,还请总管大人转呈给圣上。”
冷牧听到是章府送来的信件,便接了过来,不冷不热的说道:“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杂家会交给圣上的。”
护卫见冷牧如此回答,便退了下去。
今天早朝时。章季轩因为没有前来任职谢恩就已经惹得圣上不高兴了,现在又看到了他的书信,不知道圣上要怎么想,章崧这老匹夫也是朝堂上的老人了,怎么就不知道轻重缓急呢。希望此事可不要无端牵连到杂家才是。
眼看着韩铭哲的御书房近在眼前,冷牧心一横,罢了,若是不把此信转给圣上只怕若是此事落到了章崧的耳朵里定会出了乱子,说不定到时候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清楚,还是两边都不要得罪的好。
冷牧轻手轻脚的进了御书房。对低着头看奏折的韩明哲弓着身子说道:“圣上,奴才手中有封章太尉府传来的书信,说是务必要老奴转交给您。您看……”。
韩铭哲头也没抬一下,只是将手中的奏折一合,便说道:“嗯,把书信呈上来吧。”
冷牧从韩铭哲的语气中也听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便惴惴不安的将书信递到了他的手中。
冷牧见韩铭哲打开信笺。薄薄的一张纸上,淅淅沥沥没有多少字。也不知信中的内容。
他忽然看到韩铭哲狠狠得把信拍在桌子上,用手一扫,桌子上的水杯散落一地。
冷牧一看这情景登时吓坏了,可龙颜大怒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若是此事牵扯起来那可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小命不保,这连累的可是一大帮子人,他不由得暗自骂道:“早知这信竟然会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当初就不该答应把这信呈上来。”
原本也是他疏忽了,他以为早朝的时候章季轩上任的第一天就无故的缺席早朝,一定是写信说一些请罪的话,可是看眼下这情景这信里的内容只怕不是一些请罪的话,也不知章崧这个老匹夫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若是他真的想要和上官青云勾结的话,其实写这封信就没有必要了。
冷牧还在心里思索着,暗自把章崧给骂了个体无完肤。
韩铭哲厉声说道:“真是岂有此理,当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总有一天朕会把你和上官家,连根拔起,看你们嚣张到什么时候,哼!”
看到韩铭哲大怒,冷牧是惶恐万分,他慌忙跪在地上说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要是气坏了龙体,老奴有十条命也不够砍得啊。”
冷牧此时已经是五体投地,生怕再惹到韩铭哲。
韩铭哲冷着脸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冷牧冷公公说道:“你先起来吧,传旨给左侍卫问他朕交给他的事情办的怎么样的,这都过去这么久了竟然没个回音。”
冷牧很是利索的起身,然后唯唯诺诺的说道:“是,老奴这就差人去问,还请圣上暂且在此等候消息。”
冷牧说完行礼后退了三步后便匆匆转身离去,生怕韩明哲一不高兴把他给砍了。
韩铭哲的目光冷冷的越过紧闭的房门落在远处,上官青云这厮真是越发独大了啊,前些天还想让朕把章家那小子提为翰林院编修;今天那小子竟然还敢抗旨,不来早朝,真是不把朕当一回事,如今还敢来信要做苏州使;如此放肆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要个苏州使便给你个苏州使,看你能有什么花样,等左云飞把事情办妥之后,便是你们章家和上官家的末日。是时候别说是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