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所以就像利剑周身都是锋锐,不能安装剑柄,谁敢用你。
未伤人先伤己。
这一句话等于一下子绝了韩卓武所有的希望。
而且他偏偏说的又是事实。
连韩卓武自己也知道。
所以他连反驳都没法反驳。
半晌方才定下来,抬头也直视南宫裳,“既如此,小君侯所为何来?”
皇帝都不敢用我,你敢吗?
南宫裳却只是一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端起面前的茶盏,若无其事的吹了吹,然后悠闲的抿了一口气,一脸陶醉的赞道:“好茶,这样的饮茶之法是来自天下居吧。
据说这样的饮茶法也是当今天子创新的,仅此一项,边让茶这种原本只有蜀地人才好的饮品,如今已经成为京城达官贵族无人不好之物了。
而仅此一项,天下居据说便盈利不止数万钱。
而且据说朝廷如今已经定下律法,规定此物与盐铁一般,只有皇家才允许才能贩卖。
别的不说,皇帝这牟利之能,便让人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