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时候亲她吗?”

之前推开病房的门看到的那些画面还在陆寒时的骨头里面刺着,他不说只是不想让唐初露的情绪激动而已。

只是裴朔年一而再再而三地侵犯了他的底线,他并不打算再忍下去。

唐初露的眸色一沉,“你在说什么?什么亲我?”

她的脸色很严肃,却让陆寒时误以为她是不高兴,原先心里面憋着的火在这一刻被点燃。

他松开了裴朔年,冷笑了一声,有些口不择言地说:“我忘了,他亲你,你心里应该高兴才对,毕竟你们过去三年那么相爱,怎么可能说忘记就忘记?他现在回头了,你就迫不及待想跟他在一起了?”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翻以前的旧账,但是看到裴朔年对她那么殷勤的时候,怒火依旧占据了理智的上方。

听了他这番话,唐初露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随即自嘲地笑了笑,“对,你说的没错,所以我不需要你在这里假惺惺的,你走吧。”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让我离开,好给你们两个腾位置?”

陆寒时阴沉地看着她,“我没有接你的电话,你是不是觉得很庆幸?庆幸来救你的人是他裴朔年,也好让你借着感动和报恩的借口去跟他旧情复燃?”

唐初露直接将身后的枕头扯出来,朝着他扔了过去,“滚!去找你的周绒绒,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陆寒时就这么站在原地,伸手便抓住了他扔过来的枕头,随手扔在地上,“行,我滚。”

他漆黑的眼眸看了看唐初露,又看了看裴朔年,冷嗤了一声,“早知道如此,我应该早点给你们腾位置的,难怪买房都能买到上下楼,你们还真是演了一手好戏,在我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

唐初露皱起了眉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陆寒时看着他,眼底一片晦暗,“你怎么可能不懂?旧情人住在楼下的感觉怎么样?还是你更喜欢他直接住你床边?”

唐初露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旁的裴朔年却是很清楚。

他突然出声道:“露露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该这样猜测她。”

他对唐初露的维护让陆寒时觉得膈应,直接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将房门关得震天响。

陆寒时离开时脸色阴郁,有了想杀人的心思。

他一向是冷漠而淡然的,永远高高在上,自以为能够不费吹灰之力的掌控自己的情绪,所有的自制力却在这一刻崩塌。

对于唐初露和裴朔年,他骨子里面充满了不安全感和各种不稳定的因素,总是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过去的就是过去了。

每一次他都能保持风度,维持一个男人该有的宽容和大度,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样失态过。

他该死的嫉妒裴朔年。

嫉妒一个哪里都比不上他的男人。

病房里。

裴朔年倒是没有想到最后留下来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

他看了看唐初露并不好看的脸色,安慰了一句,“他对你应该有所误会,你不要放在心上,当务之急就是好好养好自己的身体,嗯?”

话说完之后,他忽然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以前他最讨厌的就是钻营苟且的小人,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变得这样投机取巧。

只为了在唐初露面前诋毁那个男人的形象,用虚伪的嘘寒问暖来包装自己的好感。

唐初露没有被他的糖衣炮弹所迷惑,想到刚才陆寒时说的话,冷静地问他,“他刚才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们住在上下楼?”

这几天在小区楼下看到的那辆熟悉的车,还有那个搬进来的神秘的邻居,她忽然就将这些线索给串联了起来,心里面想到一个令人并不愉快的可能——

“那个搬进来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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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第248章 最受伤也最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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