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颜溪真的带着喜乐去摆地摊了。喜乐拿着一罐吹泡泡的坐在边上玩,吸引了许多朋友的注意,拉着自己爸爸妈妈的手,也要买。
第一个来关鼓是金文辉和王凤萍,他们带着金球来逛公园。金球一眼就看到了喜乐坐在那儿吹泡泡,拉着他爸爸妈妈的手到颜溪的地摊前。
喜乐一看到金球特别激动,两孩子拉着手,又跳又笑的。
“我给你玩吹泡泡。”着,喜乐拿起自己吹泡泡的东西给了金球。
金球沾了管子里的水,轻轻一吹,一连串泡泡就飞了出来,七彩斑斓的。他兴奋极了,嚷嚷着,也要买一个。
喜乐特别大度地:“别买了,这个我送给你。”
颜溪没想到女儿会如此大气,只能在一旁暗暗叹气,尴尬地笑着。
王凤萍对金文辉:“孩子喜欢,就给他买一个吧?”
“行,买一个。”
金文辉付了钱。颜溪拿了一管新的给他们。
看着金文辉和王凤萍拉着金球的手走远,连忙拉了喜乐过来:“喜乐,妈妈得给你一件事情。”
喜乐问:“什么事情?”
颜溪:“妈妈先问你,你有几个同学?”
喜乐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没数得过来,嘟着嘴皱着眉头,有些无措地看着颜溪。
颜溪:“你看,喜乐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是不是明喜乐的同学有很多?”
喜乐点零头。
颜溪又:“如果你的同学都来妈妈的摊,喜乐都不要钱的话,妈妈就要亏本了。”
“什么叫亏本?”
颜溪和女儿解释:“亏本就是赔钱,赚不到钱的意思。”
喜乐:“我知道,咱们要赚钱买米,买菜,要吃饭。”
颜溪点零头:“没错。”
“可金秋是我朋友啊,老师了,朋友之间应该分享。”
颜溪有些头疼:“老师朋友之间应该分享,是让喜乐拿自己的东西和朋友分享,而不是拿妈妈的,懂吗?”
喜乐点零头:“明白了。”
那边,王凤萍牵着金球的手,也嘀咕开了:“看到没有,一管泡泡而已,也不值几个钱,她女儿了送我们儿子,她依然不松口。这人啊,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金文辉:“人穷志短,杨帆得了那种病,想来她的日子也不好过,要不然也不至于出来摆摊啊!”
王凤萍:“她日子不好过?我看不过是装可怜罢了。杨帆是公务员,看病的钱都能报销的。”
“就算这样,一家子总要生活。杨帆不能去上班了,她又没工作,钱从哪里来?我听,杨帆的药也不是全都能报销,一种进口的特效药是报不聊,而且这药还特别贵。我爸住院的时候医生就问过我,要不要开那种药,我一问价钱,吓了一跳,只好放弃了!”金文辉想到家里的老父亲,眼睛也不觉湿润了,作为儿子不能全力救他一命,只能让他回家等死,真是不孝啊!“颜溪不容易啊!谁都知道当初她嫁给杨帆不过是一场交易,没什么真感情的,如今还愿意倾其所有救他,也算仁至义尽了!相比之下,我这个当儿子给自己父亲看病,倒是顾虑良多!”
王凤萍冷笑了一声:“你和她比,比得了吗?她身边的都是什么人,你身边的又是什么人?杨帆转院当,向兰就拿了十几万给她。你身边有这样的朋友吗?她能倾其所有救杨帆,是因为她知道有人给她兜底。”
“什么意思?”
王凤萍:“你想想,向兰一个老师,一年就那么几个工资,哪来这么多钱?”
“不这笔钱是她和几个朋友凑的吗?颜溪读书那会儿,和宿舍几个人关系处得不错,好像另外两个一个叫安琪,还有一个叫徐鹿,当初还来过我们清泉镇呢!徐鹿现在在做演员的经济人,这工作挺赚钱的。”
“什么呀?就算徐鹿赚钱,她远在北京,怎么这么快把钱打过来?”王凤萍在医院听到了不少一手资料,十分笃定地,“当初决定给杨帆转院是很匆忙的,半不到,接收医院就联系好了,还是上海最着名的专家。杨帆当时的情况非常危险,一般来,这种情况医院是不愿意接收的,弄不好就是惹一身腥。没有大的面子,谁能办得到?”
“谢炜的父亲可是省城的大专家,他的面子还不够大?”
“谢炜的父亲和卢教授研究的方向根本不一样,两人根本就没什么交集。”
“那你的这个大面子是谁?”
“咱们镇上,还有谁有这样能力,你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啊!”
“邑惊尘!”
王凤萍翻了个白眼:“当初你爸爸怎么进的那家医院?”
金文辉一拍脑门:“我一直没把两人联系到一块儿,这样来,还真的邑惊尘在幕后做了这一切啊!”
王凤萍:“我早就过,这两人一直是藕断丝连,你还不信!”
“不对啊!”金文辉表示想不通,“这两人要真的还藕断丝连,那杨帆得了这场病,对他们来简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什么都不用干,让他等死就好,干嘛还千方百计救他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王凤萍:“这就是颜溪的高明之处了,倾其所有救了杨帆,给人一个有情有义的印象。反正又不花她的钱。而且这种病目前就没有治愈的案例,现在看着好了,不到两年还会复发的。她不过多等两年,成全自己一个好名声,何乐不为?这样,你们男人才越发觉得她是难得的,更加为她神魂颠倒了。”
金文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