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岫点点头而后说道:“自然是记得的,按照他们所描述的那样的话,他们看见的便是那位白二爷和当初那个想要追杀元青的人,不过他们两个怎么了?为何你会突然提起他们啊?他们跟这件事......又有什么关联?”
白景廉沉声道:“若是放在以往,他们二人确实没有问题;然而你这段确实提醒了我,如果你和那小子确实遭遇到不测而离开,他们极有可能会来找你们的麻烦。”
白岫微微一愣,也顿时皱起眉头,“你说的我之前倒是没有想过,可是如果我们把一切事情都做到完美无缺,那他们也动摇不了我们。”
白景廉看了她一眼,这才郑重地说道:“也许只有他们两个前来寻仇,那自然是不会对你们造成任何的威胁,但是你别忘了,跟你们有仇的人可不止他们二人。如果说他们两个联合起其他憎恨你们的人一同来翻尸捣鼓伤害你们的话,很难保证他们一定不会找到你们的墓地,并且就像那两个小子说的那样会把你和少真挫骨扬灰。”
闻言,白岫忽然无奈的笑了起来,“原来你担心是这一些。你说的确实没错,而且相比于你知道的那些来说,憎恨我的巴不得将我挫骨扬灰的人还会有更多。这么多年以来我得罪过的人还少吗?”
话到此处她轻笑了一声,“如果他们当真是要在这种时候对我下手,我还真是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了呢。”
白景廉却说道:“你确实是没有办法,可是我有。”
白岫微微一愣,而后不明所以地问道:“你有?你有什么好法子不妨告诉我,说不定我自己就能将他们给解决了呢?”
然而白景廉似乎并没有让她这么做的意思,只摆了摆手便对她说道:“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会帮你解决的。我方才也说了,你所说的那些事情是提醒了我,而不是提醒了我们,所以我一定会帮你件事好好处理的。”
白岫却是说道:“怎么?你是觉得凭我的本事无法将他们解决是吗?”
白景廉摇了摇头说道:“若是其他人的话,我自然可以相信你能够把他们给解决了的,也相信这些事情无需让我担心,然而你别忘了,这掺上一脚的人可不止是他们,其中还有二弟。”
白岫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后苦笑了起来,“哼,对付他还真是有些困难了,不过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斗不过他呀,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她说着又认真看地看了白景廉一眼,面上尽是一丝担忧恐惧也没有,“想当初,他们来到我这里找麻烦的时候,我可是靠着自己的本事把他们给赶走的,而不是靠你;所以我觉得这一次哪怕困难了一些,我也有本事把他赶走。”
白景廉却是想也不想就说道:“可是你别忘了,如果真的到那时候,你就已经死了,你根本没有可能面对面地对付他,你只能在一切发生之前做足准备。然而,二弟这人可不是死的,如果他知道了你身死了的话,哪怕你费尽心思做足了准备,他也一定会想到一些破解的办法以至于达到他的目的,到那个时候,你可就没有机会再对付他们了。所以这件事情除了我以外,谁都帮不了你。”
白岫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和他对视了好几眼才无奈地笑了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能再说些什么呢?若你真的有意要帮我,那你尽管去做就是了,只是......。”
说着,她的语气像是沉重了不少,“你真的要因为我而和他反目成仇吗?要知道,虽然现在白家里大多数的势力都在你的手上,但是他手上的可一点也不少,若你们就这么内斗起来,你就不怕会对你有所影响?”
白景廉却像是丝毫不在意地反问了起来:“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白岫突然好笑起来,“担心你?你可不要想太多了,我是在担心我自己呢。”
“此话怎讲?”
白岫悠悠然地靠在椅背上,而后才说道:“如果你和他争斗起来,会伤着你的声誉那是在所难免的事情,然后你可不要忘了,你做的这一些都是为了我,你难道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会把一切的矛头都指向我吗?你难道不知道那些人会怪我做了这个破坏你和他二人关系的人吗?你就不担心白二爷怂恿他们之后会让大家更想来对我翻尸倒骨吗?”
她斜斜瞥了白景廉一眼,眼中尽是讥笑之意,“你若是不怕,我可是怕的。”
白景廉看了他一眼,却是忽然笑了出来,“你的这些顾虑我也不是不清楚,只是你这么多年来不在白家,所以不知道白家的一些情况。其实自从请丫头死了二弟跑到你面前闹事之后,我和二弟二人便没再平静地相处过,虽然面上我们人就如同往常那般,然而事实上,那只不过是一些表面上的平静而已,我们二人早已在底下暗斗了许多年,而且这些事情......”
说着他冷哼了一声,“其实白家所有人都知道,只是我们没有在明面上做出针对对方的事情,所以大家也就假装不知道而已。如果这一次我们当真因为你的事情而使我挑破了这层薄纸的话,那些人还指不定会帮谁的,而且......”
他说着,忽然拿起桌上的杯子看了看,随后放到掌心之中捏了个粉碎,“我可不是傻子,他会的计谋我也会,甚至我会的他却不会。就算他有百般的计谋能来对付你们又如何?我总有办法让所有的一切都变成是他想拿你来威胁我,我甚至把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