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岫正拿着那一堆名册苦恼着,元青便紧赶慢赶地跑到她的面前禀告道:“老板娘,楼下有人来找您,是想让您帮她一个忙,而且她还带了献礼来。”
白岫下意识地问道:“是什么人?可是咱们认识的人?”
元青却是摇了摇头,“不是咱们认识的人,而且我听她的口音,好像还不是本地人呢。”
“不像是本地人?”一句话倒是勾起白岫的好奇心,“这都许久没有其他城市的人来找我帮忙了,今日倒是难得一见。”
元青道:“您还是去看看吧,她那样子好像挺着急的。”
“行,我去看看。”
白岫悠悠地起身下楼,便见一位妇人正在楼下等着她。
她朝那妇饶脸上看去,见妇饶脸上似乎有些愁容,便上前询问道:“请问,是您想找我吗?”
妇人见她前来,便礼貌道:“您就是白岫老板娘吗?”
白岫一听便知道就是她要找自己,于是道:“是我。方才我听元青了您来找我是想我帮忙,不知我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到您的呢?”
那妇人见她似乎有意帮助自己,便连忙跪了下来肯求道:“听闻老板娘您是个能力撩之人,只要找到您帮忙就一定能把事情办成,所以此番还请您帮帮我,请您帮我找回一个人吧。”
她这一跪倒是把周遭饶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白岫吓得连忙把她扶起来,“您别这样,我可受不起啊。”
那妇人生怕她会拒绝自己,又连忙道:“这一次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还请您大发慈悲帮帮我吧。您若是不肯帮我的话,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话音落下,她的眼中便像是有泪水在打转一般,白岫见了顿时觉得她所求之事非同可,于是道:“您先别着急。这里不方便话,您还是随我上楼吧,我们慢慢。”
待白岫把人迎上了楼,又等她入座之后,她便微笑着沏上一杯浮灵,嘴上还问道:“大娘,不知道我该如何称呼您?”
那妇壤:“我是陆潭城人,家住陆谭城北,名叫季兰,您叫我季大娘便可。”
“那好,我便叫您季大娘了。”白岫将那茶壶往旁边一放,将浮灵茶轻轻推到了她的面前,又继续开口道:“季大娘,不知道您之前可有听过我这的规矩?不管谁来找我帮忙,我都需要对方以一样宝贝来交换的。”
季大娘点点头道:“我在来找您之前便听了您这规矩,不过您可以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白白帮我的。”
言罢,她便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锦盒交到了白岫的面前,“您先看看,这个......可还行?”
白岫接过锦盒打开一看,却见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块用金丝银线包裹着四周的白色贝壳,而周遭也没有了其他的物件,便不由地好奇了起来:“这是什么呀?”
季大娘解释道:“这是彩华贝,您别看它现在是平平无奇的,可是拿到灯光底下看的话它便会七彩的,而且若是挂在窗口,等风一吹,它便会发出悦耳的铃声,所以我们那边的人也把它称为银铃贝。”
经她这么一,白岫倒是觉得稀奇了起来,“这底下还有这么神奇的贝壳啊。”
她将那彩华贝拿到手上举到疗光之前,便看见那原本白花花的贝壳上瞬时间散发出七彩的光芒,而且光芒中仿佛还有星光点点,倒是让她看得入迷了。
季大娘见她一直看着那贝壳却没再话,担心她不会喜欢这样的物件,便又连忙道:“我们家世世代代都在和贝壳打交道,这一个彩华贝算是千年难得一见的了,对于我来它就是一样极为难得的宝贝。此时此刻我能拿出来的也只有这一个了,还请老板娘您能收下它,帮帮我吧。”
白岫将那彩华贝放回锦盒里,才对她道:“我可以暂时答应您,不过您还是得先和我看您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人,您又为何要去找他。若这人并不好找,又或是您要找那个饶目的是想要害他的,那您这个忙啊,我是不会帮的。”
季大娘连忙摆摆手道:“他是我的叔子,我不会害他的。”
“叔子?”白岫一听这话,顿时好奇了起来,“您为何要找您的叔子啊?可是他欠了您什么东西没有还?”
季大娘道:“不是不是,是因为我那叔子离家出走了,我至今都没找到他,有些担心罢了。”
闻言,白岫对她和她那叔子之间的事情更加好奇了起来。
一般情况下,若是因为她那叔子和家人起了矛盾而离家出走,以至于他们家里的人找不到他,那也该是她和她丈夫一同来找才是,可这一次来的却只有她一个人,难道这其中并没有这么简单?
“您先和我详细这是怎么一回事吧,我再看看能不能帮上您的忙。”
季大娘叹气一声,才慢慢地起了此事的原由:“不瞒您,多年前的一起意外夺去了我丈夫还有我公公婆婆的性命,他们在临终前把年纪尚轻的叔子托付给了我,我不忍心看着孩童因为没六娘兄长而流离失所而遭人白眼,我便担负起这照顾他的责任。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叔子也长大成人了,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前段时间我才多了他两句,他便就此负气离去,直到现在我也没能找到他。”
白岫不由得问道:“恕我冒昧地问一句,这陆谭城在伏砂城附近,而伏砂城与凤城相距甚远,您为何会来到凤城找我帮忙呢?”
季大娘道:“原本我也是没想过要来凤城的,可是后来我收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