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愠时候曾跟自己的母亲去过那香火特别旺盛的地方烧香拜佛,当时他一进门便看见香炉上插着密密麻麻的香和蜡烛,远远看上去还真像点了一大把火,上面还飘着阵阵的青烟。
唐玉似乎明白了他的想法,扬声道:“哦~所以你干脆点一把火放在这铜钟下面,当做是那一大把着火的香火蜡烛,再用那烟去熏铜钟是吗?”
左愠点点头道:“正是如此。”
大伙心中了然,原来这铜钟需要用烟熏才可以发出清脆的声音啊。
方才虽然有人在那铜钟面前烧香烧蜡烛,可是风一吹那香火蜡烛的烟雾便四处飘散开来,能碰上铜钟的并不多,自然不能像他这般轻易把铜钟敲响。
只是正当大家感慨左愠果然想得周到时,少真却开口道:“三公子得有道理,不过事情的真相却不是这样的。”
唐玉顿时有些茫然:“少真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是像左愠的这样的话,那为什么他能把铜钟敲响呢?”
如果不是他所的那样,那为什么他这么做了之后却能把它给敲响呢?难不成大过年的大伙还见鬼了不成?
白岫道:“其实三公子今日算是误打误撞了。这铜钟原本是挂在香炉上面的,三公子得没错,确实是需要烧很多香才能把它敲响,不过不是因为烟熏,而是那些香烧多了之后会很热,这个铜钟只要一受热就能敲出清脆声了。所以三公子方才在铜钟之下点火也能把铜钟敲响。”
这下大伙算是彻底明白了,感情这个奇怪的铜钟还真是要用火“烧”才会响啊。
不过,左愠不管怎么着都算是把钟敲响的第一人,虽然想法不对,但白岫也没必须要想对了才行啊,所以唐玉还是希望白岫能兑现诺言的,于是道:“大姐姐,三公子怎么着也算是把钟敲响了,所以这红包你还是得给他的。”
白岫见她帮着左愠话,顿时调侃起来道:“啧啧啧啧,我的唐玉郡主呦,你什么时候开始如此紧张三公子的事情了?”
唐玉听她这么一,顿时心虚起来:“我……我只是觉得既然咱们在一起玩了,咱们就得公平一些。大姐姐你方才也了,只要是第一个敲响铜钟的人就可以得到最大的红包,可没方法一定要对。所以我觉得,这红包他是应得的。”
白岫暧昧地看了她一眼,又玩味道:“我也没不给啊,你何须这么紧张?”
“额……”
元青琢磨了一会,倒是觉得白岫所言有理,于是插话道:“对啊郡主,老板娘只是三公子这般是误打误撞撞对了,可她也没他的做法不算数啊。您不用怕她不给,老板娘可是言而有信的人。”
唐玉见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心更虚了。
是啊,白岫也没不给他红包啊,她这么着急做什么?再了,左愠和她是什么关系?她这么在乎他能不能得到红包作甚!
左愠见她被堵得不上话了,便想给她解解围:“我想郡主也只是好心,还请老板娘不要误会。”
白岫见他们一个帮一个地话,总觉得这两人在一起越看越顺眼了。
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才笑着开口道:“放心好了,我呀早就习惯她这般‘热心肠’的样子了。”
她故意把“热心肠”三个字着重了一下,别裙是没觉得有什么,但唐玉却觉得她这是在明里暗里调戏自己。
她摸了摸鼻子,尴尬道:“那个……大姐姐,你还是快给咱们发红包吧,我都等不及了。”
白岫见她不愿再继续下去,而别人似乎也没有在意到这件事,便随了她的意,言笑道:“好好好,我这就去取来,你们等着啊。”
元青生怕她又拿出什么东西来考验她们,待她起身想走之时连忙叫住了她:“等等!”
白岫回过头来不解道:“怎么了?”
元青心翼翼道:“您这回是真的要去取红包了吧?”
白岫看他那紧张又期待的眼神,顿时心生无奈,“你呀你,怎么越来越没出息了?”
元青还想些什么,却被一旁的胡索连忙捂住了嘴:“您甭管他,他估计是怕您又拿出什么东西来考验大家,到最后他会得到最的那一份红包而已。”
元青本想甩开他的手质问他为何今日一直跟他作对,但当听见自己的心声却被他一字不差地出来时又改变了主意,就着他的手便朝白岫猛得点起头来。
大伙见他这兴奋的模样,顿时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叶叔道:“元青啊元青,姐平日对你可比对别人都好,怎么你还怕她给你最的红包吗?”
白岫只觉得有意思,登时对元青开起了玩笑:“哎,叶叔你不我还想不到这一点,我对这子平日可是太好了,今日倒是可以把他的份例减少一些。”
少真难得掺和着同意道:“这法子可校”
元青一听他们之间相互配合,顿时着急地把胡索的手甩开,委屈巴巴道:“老板娘,别这样嘛……叶叔你也真是的干嘛要提这一茬!”
叶叔却在脸上挂上了事不关己的表情:“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你们!”
早知道他就不把白岫叫住了,不定她原本并没有这个想法,现在倒好了,这么一提醒,她也许还真会这么做。
他连忙委屈道:“老板娘,别嘛,大过年的我想你应该也不愿意看到四季青里有个哀怨的元青吧?”
闻言,白岫点零头,假装同意道:“嗯……你的有道理。”
元青见她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