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真在唐印离开自己的“怀抱”后便站起身来默默地在一旁看着,见他们两个之间终于有了结果,原先心中的郁闷也就此消散,慢步来到了白岫的身边。
白岫挽起他的手臂,抬头看着他,安慰道:“方才可真是辛苦你了,回头我好好讹他一笔当给你的补偿可好?”
虽他方才算是有任务在身,可当着这么多饶面被另一个男人乒在地,怕是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也会恼羞成怒的吧。
少真摇摇头道:“不用了。”
闹闹哄哄的一晚上,终究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第二日一早,肖庆收拾好自己的行装,与洛洛唐印拜别之后便来到四季青与白岫和少真告别,顺便感谢他们在前一日为他们做的事情。
“这次若不是老板娘和少真公子的鼎力相助,真不知道他们二人什么时候才能走到这一步啊。”
白岫被他谢得都不好意思了,连忙道:“肖公子你可别这么客气了,你再感谢下去我可就真的要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了。洛洛和唐印都是我们的朋友,帮一下也是应该的。更何况,我们啊早就想看到这样的情景了。”
少真同意道:“肖公子不必这么客气。”
寒暄了两句,白岫像是想起什么事情来,连忙问道:“对了,我之前听你是从就跟着医神学医的是吗?也就是,你也是他的徒弟?”
肖庆道:“是的,医神是我的表叔,也是我的师傅。他对我恩重如山,待我极好,也算是我半个父亲了。”
白岫又紧接着问道:“那公子可曾从医神那听过《载异录》?又或者……你在外的时候可有听过这本书?”
“《载异录》?”肖庆在脑海中仔细回想了片刻,才在记忆中搜寻到了一些踪迹,于是回答道:“我倒是曾经听他无意中提及过一两次,但是从未听他仔细过这究竟是什么,只是一本奇书罢了。”
白岫一早便想到也许从他嘴里问不出来什么,但听见他曾听医神提起过此书,心里顿时充满了希望:“那公子你来凤城之前的一段时日里可有见到医神?我们最近有些事情想要和他请教一番,只是听洛洛她一直都没联系上医神,所以至今还没将心中疑问出口罢了。”
肖庆答道:“医神时常神出鬼没的,我也是联系不上他,最近也没见过他。不过前段时间听月瑶他来了信,是会找个时间去拜访我们,顺便看看我那有没有他能用得上的药材。要不然我到时候和他一声,让他前来四季青找您?”
白岫受宠若惊道:“这怎么好意思,本就是我有求与医神,怎么好让他再亲自过来呢?应该是我亲自前去拜访才对。”
肖庆道:“无妨,医神是个热心肠,更何况您是表妹的好朋友,而且你们大家都是有趣之人,我想他会很乐意来此处与您碰面的。”
少真有礼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肖公子和医神了。”
“举手之劳罢了。在下倒是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想劳烦二位。”
“公子请讲。”
“虽王爷对表妹的疼爱在下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可是表妹比较任性,我怕她一不心把这段感情给搅黄了那可就不好了。所以还请二位帮我看着她,别让她给王爷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白岫心想原来是这样,肖庆作为洛洛的兄长,还真是为她的感情操碎了心啊。
明白他相求所谓何事之后,她便应承道:“肖公子放心,我们会留意的。”
见她答应了自己的请求,肖庆这才放下心来,感谢了他们几句才就此离去。
白岫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感慨万千,“这回还真是多亏了这肖公子的出现,要不然唐印和洛洛二人也不知要到何时才能走到这一步。”
少真淡然道:“这也许就是缘分吧。”
待肖庆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人群之中时,二人才回到了四季青里。
“对了,咱们上次种下的种子现在如何了?可有生长发芽?”
少真摇了摇头答道:“毫无动静。”
“那你可知道那种子是死是活?”
白岫不免有些担忧,倘若那种子真是一个线索,那必定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若它只是一直在沉眠,等到时机成熟后会自然生长发芽倒还没什么,可若是因为她们照顾不当而导致种子死了,那岂不是亲手断送了一个线索?
少真从容道:“放心,它还是活的,我想它应该只是未到发芽的时候。”
幸而少真和她有同样的想法,见那种子种下一段时间了还没有动静,便亲自探究了一番,好在那种子只是休眠了而已。
其实对他来,他何尝不想让这种子快一些发芽生长,这样的话不定就能早日找到让他活过来的方法,而不至于走到那人人都不愿意见到的那一步。
剩下的时间不到一年了,倘若这一年里依旧毫无所获,他也许真的会像之前在越族长面前的那样亲手把凤凰砂捏碎,了却掉这一牵
五百年了,白岫和大家为他做的事情足够多了,他也多看了五百年的风景,如今的他再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岫儿为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冒险。
白岫见他忽然深沉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道:“你怎么这般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然而少真并未回答她,而是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贪婪地闻着只属于她的气息。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白岫更加不明所以起来:“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