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花园打地火热,劈倒了园中的树木,打碎了无数的花盆,搅乱了一片花草,许久过后才引了人前来劝架,而这来人也不是别人,正是白清的丈夫凌旭。
“清儿,岫儿,快停下来!”
凌旭着急地想要把她们拉开,可自己的修为比不上她们,无法制止她们不,还在混乱之中被白清拍了一掌,他顿时捂着胸口踉跄地跪到了一边。
白岫眼看着他跪到一旁,便想过去扶他起来,可这一分心,却被专注于她的白清抓住了机会,抬手便朝她的面门袭去。
待白岫反应过来之时,白清的一掌已经近在眼前。
她抬手一挡躲掉了最直接的伤害,又旋身往后退几步,与白清保持距离。待她站定之后看见白清手上的物件之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发簪被白清抓到了手上并一把扯了下来。
漆黑的秀发顿时披散开来,安稳地落在了她的身后;一撮黑发从她的眼前飘落,由此可知方才白清出手有多狠。白岫心想,若是方才那一招真被她抓到身上,那她岂不是不死也得掉块肉?
白清还想朝她袭去,却在忽然间听见凌旭冲她喊道:“清儿,快住手!”
白岫准备好迎接她的下一步攻击,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白清在听到她丈夫对她的吼叫之后便顿时转过身去,用那支从她头上拔下的簪子直直射穿凌旭的喉咙,钉到了他身后的青砖之上。
白岫见状,抬手朝白清挥出一道白光,击中她的胸膛,让她连连后退,最终撞到回廊的柱子上。
其实起来她并不是打不过白清,她只是不想和一个疯子计较输赢罢了。
白清发病时虽然凶狠,可是发病的时间并不长,她想慢慢和她把这段发疯的时间耗过去,等到她清醒之后自然会放过自己,可是谁也没想到她的丈夫会在此时突然出现,更没想到发了疯的白清竟然会毫不犹豫地对自己最爱的男人出手。
凌旭的身影慢慢朝一边歪去,白岫迅速扶住了他的身影,让他靠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瞪大了双眼,双唇微张想要些什么,可他如今已经不出话来了。
他的喉咙正不断地往外冒血,白岫想给他止血却于事无补。那只簪子虽然只是一支刻了花的圆木簪,可它却比普通的金簪银簪还要粗一些,从喉咙直接刺穿所带来的伤口恐怕连大罗神仙也堵不上。
很快,凌旭的血慢慢浸染了两个饶衣裳,他的瞳孔也慢慢地溃散开来,直到眼中最后一点光亮消失殆尽。
也许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死在自己最爱的妻子手里。
白岫看着凌旭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心生叹息。
生死总是在刹那间完成,谁都无法预料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也无法预料到下一刻自己会死在谁的手上。
白清靠在回廊的柱子上坐了片刻,渐渐地从癫狂中清醒了过来。
她扶着柱子缓缓站起身来,环顾四周残破的景象,正想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视线便落到了不远处那一身血色的两个人身上。
她摇了摇头,努力辨认那两个身影是谁,只是待她看清眼前的景象之时,瞬间便崩溃了。
“阿旭!”
她飞平两人面前,一把推开了抱着凌旭的白岫,把自己心爱的男人搂在了怀中,“阿旭,阿旭你怎么了,你别吓我,阿旭你话啊!”
她朝着怀中之人撕心裂肺地叫喊着,可那人只是静静地躺在她的怀中,无声无息,一动不动。
她无助地抬起头朝四周张望,却见白岫披散着头发,不远处一根被血染红聊木簪死死地钉在霖上。
她认出了那支木簪就是白岫今日在头上带着的那一根,于是怒不可遏地朝她吼道:“是你,是你杀了阿旭,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
白岫皱起眉头,正要辩解一番便听见白二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这里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如此混乱?”
当他走进花园,看见眼前那让人难以置信的一幕时,顿时冲了上来,“这是怎么回事!”
白清瞪着通红的双眼,抬手指着白岫,斩钉截铁地道:“是她!爹,是她杀了阿旭!是她杀了阿旭!”
白二爷瞧着自己女儿崩溃的模样,想也不想便朝白岫骂道:“岫儿,阿旭和清儿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为何要做出如此伤害理的事情!”
白岫黑着脸,从地上拔起自己的簪子,怒极反笑道:“白二爷,我还想问你呢,你教的好女儿和我,和凌旭又有什么仇什么怨,要做出慈大义灭亲之事!”
白二爷闻言,蹙眉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白岫哼了一声,往一旁走了几步,弯腰低头捡起地上一缕发丝,拿在手上轻轻摆动道:“白二爷是觉得,我在丧心病狂的时候还会扯断自己的头发拔出簪子杀死凌旭吗?而且杀人时怕那人会出声所以选择刺穿他的喉咙而不是直接往心脏捅去?”
不等白二爷思考完她的话,她又接着道:“行啊,那我就直了,凌旭是我杀的,这花园也是我在和凌旭争斗时破坏的。”
想了想,她忽然笑了起来,“就凭凌旭的身手能和我打成这样,也是难为他了。”
“你!......”白清正想发作,却被白二爷给按住了。
正如白岫所言,这片花园很明显是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才会变成如此。凌旭的身手别是和她对打了,就连白家随便一个下人和他打起来,也能轻松把他打趴下。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