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兄弟我可是听说了有关于世子妃的事情,可是当真?”军营中一个看起来粗狂的说话直白的男人,喉咙响亮的问道。
容洛一怔,然后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身后的烈风一眼,后者连忙摸了摸鼻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烈风不仅有些汗颜,他只是不小心的说漏了嘴罢了,再说了,世子妃确实堪称巾帼不让须眉,又有啥子不能说的?
“暂时的还不是,不过很快便是了!”
此时的容洛,脸上尽是笑意,是发自肺腑的酣畅淋漓的笑意。相比较和凤墨在一起的笑容,少了一丝宠溺和柔情,多了一份大气爽朗。
“世子竟然这般的说,必然就是如此了!哈哈哈!届时可别忘了兄弟们的一杯酒啊。”
容洛大小的连连点头。
无论是容洛还是凤鸣骑,谁也不曾想到,等到容洛离开这里之后,凤墨却已经踏上了出使南衡之路。
而因为凤墨被罚之事,容洛大怒,沉寂多年不曾出的凤鸣骑,正式的被真正的调动起来!
届时,四宇长达八年之乱,正式的拉开序幕……。“皇上何必生气?为了一个小小的枢密使,皇上就如此的大动干戈,岂不是找罪受吗?”馨贵妃的寝宫中,永和帝闭目养神,那微微跳动的青筋,显示出了他此时暴动的心情。
馨贵妃的一双美目快速的转了转,想着借机打击凤墨,又能不让自己受到牵连的方法。她可不想日后她的皇儿登基,她贵为皇太后的时候,还需要受一个如此的人的小小臣子的胁迫。
馨贵妃也不傻,若是直接的说出来的话,必然是会引起永和帝的怀疑,所以她必须有必要的挑拨离间,让永和帝对凤墨开始防范,对凤墨起了杀心,那样的话,自然也就不用担心凤墨会将事情想到她的身上了!
“爱妃在想些什么?”馨贵妃走神的空当,永和帝忽然的张开双眼,冷厉暴虐的看着她。抬起手,毫不怜惜的扳过馨贵妃那张妆容精致雍容的脸,眼底泛起了嗜血的残忍。
馨贵妃浑身的一个激灵,颤栗的摇头,“没有,臣妾只是在想,那凤墨是否有二心,和别的人有了私底下的勾结,这才如此的顶撞皇上?如若不然,昔日里对皇上唯命是从的凤墨,如何敢那般的和皇上说话?皇上……皇上息怒,臣妾并非有意议政……”
虽然是这般的说着,可是那低垂的眸子中划过的得意,却显露出了她的本性。
无论如何,她必须要除掉凤墨,那人的手上掌握住了她太多的秘密,绝对是留不得。服侍永和帝这么长时间,馨贵妃不敢说自己有多么的了解这位帝王,却深切的认识到,这个帝王疑心极为的重。是那种【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走一人】的最为典型的代表,如此的人,即使不愿意相信,可是只要是怀疑种下的话,那他必然会倾尽所有的去杀了那个让他怀疑的人,无论那个人是谁,斩草除根,是他的一贯主张!
而此时,永和帝也确实是因为馨贵妃的一番话,而产生了一丝【确实如此】的想法。以前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现在看来都是有目的行径。
似乎,从探子的口中他经常的听到关于容洛和凤墨的传闻!
永和帝的脸色非常的难看,心中原本只是淡淡的怀疑,因为他的猜想,逐渐的开始有了扩大的趋势。
凤墨,但愿不是他所想的那般,否则的话,他是一点也不介意的毁了他这个人……。
三个时辰跪满了之后,无衣现身,将已经双腿没了知觉的凤墨从地上扶起来。
本来无疑是想要抱着凤墨的,毕竟凤墨是个女子,且身子如此的羸弱,抱着也是无可厚非。就算是被人瞧见了,那也没关系,两个男人罢了,他们也知道凤墨被罚跪的事情,只当是凤墨虚弱过度而已。
可是凤墨不是那种会依赖别人的人,无论是谁,她都没有那个习惯去依赖。
扶着无衣的手,凤墨一步一瘸的向着宫外走去。
这个皇宫……。
凤墨转过头,冷冷的看着那琉璃珠瓦的宫闱深墙,眼底是怒火和屈辱的光芒。
今日之耻,他日必还!
马车上,无衣无声的运用内力在凤墨的膝盖上轻轻的揉着,也因为如此,凤墨那原本刺骨的疼着的膝盖,终于缓解了一些,好了很多!
本身马车好好的走着,却忽然的停顿下来,无衣还是雷打不动的神情,垂着头,为凤墨揉着膝盖部位的酸疼冷寒。
“车中可是枢密使凤大人?”
邪肆狂妄的声音想起,都不用挑帘,她就非常的清楚外面挡在马车前面的人,就是凤王玉倾歌。
众目睽睽之下,拦截她的马车,竟然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凤王殿下这是有何吩咐?”
躲不过,自然也就只能出声了。身份上的诧异,凤墨虽然双腿不适,却还是只能从马车中跳下来,在无衣的搀扶下,来到玉倾歌的软轿前,拱手行礼道。
玉倾歌上下打量着面前不卑不亢的少年,明明那般的瘦弱,却竟然敢顶撞皇上。
北都的皇宫,想要知道里面的消息,比什么都要来的简单。
本身凤墨就是一个发光体,短短的几个月,就从一个小小的什么都不懂的人,却已经官拜二品。如此的能力,怎么不让人惊叹的?
玉倾歌现在倒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让永和帝那个蠢蛋如此的动怒。
玉倾歌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被凤墨挑起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