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你等一下,是否还能给我们讲讲关于那槐院寺的传说?“
“这...小女子原先也不是住在此处,知道的不多,不过之前与郝公子较为要好的月儿姑娘,好像出生于此地,您可以去问问,她知道的应该比我多。”这老鸨小声道。
“清楚了。”楚胜点了下头,“你下去吧。”
女子离开庭院后,二人站在假山旁,相顾无言,心中想着各自的事情。
没过多久,在那老鸨离开方向,又来了个粉色抹胸长裙的女子,在看到庭院中的二人,便加快了脚步,来到楚胜他们身前。
“二位公子,听姨娘说郝公子有事要询问月儿?”
虽然问候的是两个人,但她的眼睛一直盯的都是郝坚任。
“月儿姑娘!”
郝坚任见到她,先是轻轻的牵起这女孩的手,将其放在自己的掌心中。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这个叫做月儿的姑娘。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昨日与你花前月下,吟诗作对,可生有趣。今后你便是我的人了,以后再也不用出来卖艺陪酒了”
月儿听到此言,脸上也是露出一丝满足。她身体前倾,靠进郝坚任的怀中,闭目轻语道:“公子能看到月儿,是我三生修来的福分,可是.....”
“没有什么所谓的可是,等你们此地的老板回来,我便可以名正言顺的为你赎身。”郝坚任在她耳畔轻声道。“还有,这趟我们二人过来,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问你,那就是你是否知道,昨晚与我一起喝酒的那个黄金诚公子的事。
那黄公子昨日与我分别之后,月儿你可有见过他,是否有再次回到寺庙中?”
“您说的黄金诚公子,昨日不是与您一起离开柳云寺的吗?”月儿想了下回答道。“那晚您和他都喝的挺多的,后来也是您走后,他才在我们的服侍下清醒了过来,然后要求我们给他送回去,我们便为他叫来了车,他怎么会再次回来呢?”
“那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他没有回来过呢?”楚胜在一旁追问了句。
月儿很肯定的点头,并继续说着:“确定,那晚已经夜很深了,刚好到了我们打烊的时间,山中也有起雾的预兆。黄公子也是赶着雾气之时,坐车离去的。”
“听你如此这番.....那.....”楚胜低着脑袋,紧皱着眉头。
郝坚任见此又细问了其他几个问题,月儿姑娘也是都答了上来,和之前老鸨讲的那些都对上的。
楚胜二人看到是这种情况,也是心中无力,线索到这边就断开了。
“看现在这情况,只能上报到帮中,通知我爹和其他几位伯伯了。”郝坚任也时叹了口气。
“上报也要时间,就算帮中派人来处理,也不知何时能到。”楚胜心中也有所思虑。
郝坚任看了眼楚胜,也是知道了他的想法。
确实,等到这消息传到他爹和其他人的耳中的时候,再排人下来,这中间一段时间,怕是会横出事端。
“郝兄这事暂且先到这里吧,这夜色已深,你就先回去吧。”楚胜出声提醒道,“回去后,事情还是要先报上去,这边找人的话我来处理,两边一起进行。”
“没问题,我这就先回去让人传信到帮中,然后接下来找人的事就要靠楚兄了,要是后续有什么线索了,要记得马上通知我等,我好分派人手帮你。”郝坚任一脸认真说着。
“那我先走了。”
“嗯。”
楚胜随后便应了声。
郝坚任在车夫的搭手下,上了马车,再次跟他打了招呼才缓缓离开。
看着驶离的马车,楚胜开始慢慢回忆起之前的对话,不管是跟老鸨的,还是那叫做月儿姑娘的,从她们的语气和神态看出,当时那两人都没有说谎。
“既然她们说的都是真的,那我之前去过的那座荒野诡寺和那掉在房中的钱袋,又作何解释呢?”
楚胜心中所想甚多,但依旧理不清其中的思绪。
他感觉这件事情,可能跟上次的妖魔事件有些类似,但找不到其中的关联之处。
.....................
马车一路驶进城门,来到福清街。
街道上稀稀拉拉的商贩,都在收拾着自己的摊位。
夜已太深,街道上也没了人影。
坐在马车中的郝坚任,此刻的心情,可以说是十分沉重。
作为一帮之主的唯一子嗣,从小就被他父亲限制与人交友,对他的管教十分严格,导致他当时十分的自闭,不愿与人说话。
直到郝坚任长大以后,上头似乎来了命令,他父亲便离开了他,开始忙于地盘扩张,资源的收拢,便没有时间再管束于他,但是郝坚任也失去的交际能力。
再后来,也就现在的这群人的带领下,才渐渐学会了如何玩乐,如何与人相处。
其中黄金诚,是跟他相处的较好,时间最长的一个。现在见朋友出了事情,到现在也还未有任何消息,他心中怎能不担心。
换种说法,当时他和黄金诚一起去喝的酒,从那柳云寺那个山头回来的却只有他一个,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啊。
“这人为何就不见了呢,都是从那条路回来的,怎么会......”郝坚任突然顿了下,心中有个不好的猜想。“难道说那回来的路上有什么猛兽山匪不成!?”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他这个人紧张了起来。
“不行,必须要赶紧回去上报,还有这边也得派点人,先去那片山头先找找。”郝坚任也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