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你是不是不举?你要是个男人,就别磨叽。”余杭亦双手扒着桌沿,要往上爬。被池清一威胁,他感觉后面的洞似乎在往里面灌风。
池清自然不许余杭亦逃走,他好整以暇的揉捏着挺翘的臀,把葡萄放在洞口。用一种责骂不听话孩子的语调笑道:“别让它开开合合的,否则掉进去了,可不关我的事。”
可是后面这事也不归他余杭亦控制啊。他倒是不想让后面张开,到底力不从心,他越着急,越紧张,后面就开合的越快。
“小爷跟你拼……”余杭亦忍无可忍的坐起来,正待要拼命,却有个柔软的东西送上来,堵住他的唇。池清总爱使这招,喜欢堵得他说不出话来。他睁开眼,望进对面那双黑亮眸子中,沉溺而不可自拔。
说只是恨,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信。当年那样爱过,即便最后因池清而死,那段感情还是不能说放下就放下。
他该远走高飞的,哪怕这辈子碌碌无为,当个农夫也好。待在池清身边,迟早有一日,他会恨的痛不欲生,或者爱的不可自拔。
池清放开余杭亦,对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勾起薄唇:“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这次认真回答我,好么?”
余杭亦眨眨眼:“是问我怎么才能喜欢上你?”
“真聪明。”
“你真想知道?”
“自然。”
余杭亦推开池清,大大方方挡在桌子上,一只腿翘起来,两只胳膊垫在脑袋下面,双眼看着屋顶,张大嘴:“来个葡萄润润嗓子,我给你讲个故事。”就是这辈子,身体也被池清摸了多少回,看看他还能放得开。
讲故事?池清迟疑片刻,拿过一串葡萄站在旁边,给余杭亦剥葡萄吃。
“从前有个霸道的纨绔子弟,心性恶劣,他在毛还没长齐的时候,就看上了一个忻娘。长大后,就逼人家忻娘嫁给他。”
“两人成亲之后,倒也算恩爱。不过,这个坏蛋除了有这么个妻子外,家里还有许多妾室通房。一年后,他的正妻被人陷害,污蔑的罪名是害死了这人的孩子,所以他就把他的妻子给处死了。”
池清面无表情地给他喂葡萄,余杭亦想要看看池清是什么样的反应,也只能失望的瞪眼,他甚至拿不准池清到底有没有在听。
“你要想我喜欢上你,有本事把这件事的结局给我改了。”
池清抬眸:“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结局?”
“什么样的结局都好,只要不是这个。”余杭亦说的激动,坐起来捶着桌子跟池清叫板:“你能么?”
“让这个死去的妻子沉冤得雪如何?还是你的亲戚么,她的夫君是哪位,你说名字,我让人去替她伸冤。”
余杭亦哼哼了两声,鼻音很重:“这算什么,人已经死了,还他清白有什么用!你有本事,至少让人活过来,然后和那个善恶不辨的混蛋和离,再娶妻生子,气死那个混蛋。”
娶妻生子啊。池清低着头剥葡萄,无声的勾起嘴角笑了笑。余杭亦说谎的本事还真是不高。
“你先前说,他们很恩爱。如果是陷害,必然有蛛丝马迹可循,那么这个人为何不去查明真相,他难道还不信任自己喜欢的人么?”池清问。
是啊,这事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呢?余杭亦挑高了一边的眉头,问:“若这个人是你,你会相信你的妻么?”
池清没有半分迟疑,坚定答道:“如果我爱过,我信他。”
“那就是说。”余杭亦坐在桌上,目光不知看向哪里:“那就是说,他没爱过。”
为何余杭亦会露出这样一种苍凉的表情?池清心下有些慌张,他道:“也不一定,或许他爱过,也信了,只是事情不简单,被有心人搅合。他的妻是死在谁的手里,是他亲手杀的,还是他吩咐别人杀的,或者他没说杀,是被别的人给害死的,例如,严字行?”
池清说前面几句话的时候,余杭亦还在心里默默反击。池清确实说要斩了他,只不过他没让池清如意而已。就算他是被萧峰云的酷刑折磨的自杀,那也是池清识人不清,这笔账还是得算在池清头上。
可是到最后池清提起严字行的时候,余杭亦才突然想起来,他之前好像同池清说过是严字行联合一个妾室害了他的表妹。还好这次没多说,要不然肯定穿帮了。
“是严字行协助陷害的,但害死他的却是两个人。那个人吩咐要杀死的,不过要延后杀,而另一个是帮凶,他日日以酷刑折磨我表妹,我表妹经手不住苦痛,所以就……”
池清伸手,有一滴温热的水滴掉入他的掌心。余杭亦惊觉他竟然哭了,忙转过头,把眼泪擦干。
什么人会让余杭亦如此动容?绝对不会是表妹,余杭亦有没有表妹他都查不出来的,他手下的那些人的脑袋就白长了。
那个人还是男人,余杭亦说漏了嘴,娶妻生子,必然是个男人,难道那个正妻和余杭亦有过感情?所以余杭亦的床上功夫才会那么好。
该死!
余杭亦抱臂,突然就觉得冷了。两个人赤/身/裸/体聊了这么久,此刻才发觉有些冷,他坐起来,要去拿衣服,不穿可以,好歹盖上点。
“躺好。”一直安静听故事的池清却红了眼,把想要拿衣服的余杭亦摁在桌上,手下使了力道。等他回过神抬手时,他摁着的地方已经青紫了,可余杭亦一声未吭。
算了,他不能去追究这个,无论余杭亦以前做过什么,喜欢过谁,只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