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在一张铁栅门前,不耐烦的翻着钥匙。偶尔亮起的灯光打在门上,露出了上面的斑斑锈迹,和腐蚀断开的铁刺。/p
他打开门,从灯光的反射可以看出来,是一个往下走的阶梯。/p
他住着一间地下室。/p
他一脚踩进阶梯上的水坑里,气的一阵破口大骂。但也只是过过嘴瘾,他只得无奈地一步一步往下摸索。/p
他看见自己的房间前一处蓄了不少水的水坑,甚至养育了不少“小动物。”怒火又差点上头。/p
他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抠抠搜搜的打开房门,顺手拍亮了灯。/p
跟没开似的。/p
头顶只有一盏显得很是‘颓废’的灯泡,泛着粉红色的光,显然之前不是什么正经地方。/p
透过微弱的光芒,这间十多平米,又带着恶臭的家才让陈楼找到一把歪斜的椅子。/p
他把袋子放在一个像是厨房的地方,从地上翻出一瓶落满灰尘的啤酒大口痛饮。/p
这时他停下了,他眼睛一转,露出了诡异的笑。他丢开了酒瓶,搓着手,就像一只食肉动物一般,蹑手蹑脚的向床边走去。/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