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楼穿着相当居家的卡通睡衣裤,她犹犹豫豫的坐到冷歆语的旁边儿,偷偷的用余光瞄着她的脸,“唔,睡觉嘛,关门很正常的。”顾晓楼偷换概念,不老实的把手覆在冷歆语的膝盖,她说,“歆语姐,你穿这件睡裙可真漂亮,看起来特别性感。”
“是吗?”冷歆语笑起来,重新把手里的书翻开,顺便摸了摸自己还没全干的头发,“困了吗?头发都没干,等干了再睡吧。去卫生间拿条干毛巾过来,我给你擦擦头发。”
门都锁了,顾晓楼可不愿把时间浪费在开门关门甚至拿毛巾擦头发上。人家说‘**一刻值千金’,说的该是珍惜美好的时间,尤其在这样温情的夜里,身边又有喜欢的人陪伴,既然没有言语上的甜蜜,那就用行动去点燃彼此的热情吧!
“嘿嘿,嘿嘿”脑子里想了不少‘坏东西’,顾晓楼的脸上自然而然的扬起一丝坏笑。她别别扭扭的爬到床上,跪坐在冷歆语的身旁一点点的凑近她,“歆语姐,我头发也不算很湿的,就不用特意擦干了。唔,这本书我都看了好多遍了,你想知道内容的话,我讲给你听呀?”
“小懒虫。”冷歆语嗔怪着轻点她的额头,随手把书放在床边,问她,“既然你说这本书你看了好多遍,那你跟我说,这本书都讲了什么?”
“嗯,我给你说哈。”顾晓楼又往冷歆语面前凑近,伸手‘啪’的把房间的灯关掉,借着倾洒到床面儿的月光拥住了冷歆语,用亲吻点燃热情,用抚摸触发心动。
事实上,在孝儿锁门的那一刻,冷歆语已经预料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所以,即使房间的灯被顾晓楼唐突的关掉,她都没有感到丝毫的突然。她接受着孝儿的拥抱和抚摸,同时回应着她尚且生涩的吻。是的,不管她们之前抱在一起拥吻了多少次,亲吻从来不会变的有多熟练。对她们来说,每一次的亲吻都像是一场初识,带着心动和羞涩取悦彼此,敞开心扉,诉说缠绵。
睡裙和卡通睡衣被嫌弃的扔到地板,冷歆语顺着顾晓楼的轻推而躺下,她搂着孝儿的脑袋,脖颈被她毛刺刺的头发扎的痒痒的。她仰着头,身体里涌出的是如小女人一般的娇羞,月光倾洒,她的躯体在顾晓楼的爱抚中颤抖,像是第一次触碰叫做‘爱/欲’的东西,整颗心都悬在半空,紧张而无措着。
好几次,冷歆语都想唤出顾晓楼的名字,可是她不能发出声音。她怕一旦开口,压抑在身体里的娇吟便会不受控制的涌惯而出。“嗯.”她已经无法抑制含在喉咙间的娇喘,即使使劲儿咬着自己的虎口,那羞人的声音还是会顺着鼻息发出,在这间充斥着旖旎的房间里分外显耳。
“歆语姐,啊呜.”顾晓楼对冷歆语的胸房爱不释口,她像个婴孩儿似的吮吸着,甚至发出令人羞臊不已的咂砸声。月光洒在她的脸上,在上面镀上一层银白色的薄纱,更照得冷歆语的躯体白皙如雪,细腻光洁。
亲吻随着冷歆语的胸房缓缓而下,顾晓楼的双臂分别绕着她的大腿根部,整张脸都埋在属于女人的最敏感也最神秘的地方。咂砸的声音再次传来,冷歆语仰着头倒吸一口凉气,呼吸变得越来越重。她按着顾晓楼的后脑勺,胸房随着呼吸的极喘而剧烈的起伏。又是这种感觉,如同第一次在酒店的卫生间里那般,快感和刺激一并袭来,少了偷情似的紧张,多的是不会被人打扰的安定。
只是,真的不会有人打扰吗?答案不会是否定的。
门把手被人从外面按压,顾妈站在房间门口试图开门进来。她只是想问两个小辈盖一床薄被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她可以把薄毯拿过来给她们。向来,顾妈进顾晓楼的房间都是自作主张的打开门直接进,哪怕顾晓楼在换衣服,她们是母女俩儿,就算瞧见了也没什么关系。可是今天是不一样的,顾妈试着按压了两三次门把手,终于确定房门被她们从里面反锁了。
“这怎么还把门给锁上了?晓楼啊!”顾妈敲了敲门,心里对两个小辈儿破天荒的锁门多少有些猜疑。按着顾妈对自家女儿的了解,顾晓楼几乎不会那么早睡觉。她退后一步把注意力集中在门缝,却发现房间里的灯根本没有亮。“歆语,晓楼?你俩睡了?”
“嘘。”房间里,顾晓楼重新爬上冷歆语的身体,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她的呼吸炙热,不加避讳的喷撒在冷歆语的脸颊。她刚才被顾妈按压门把手的声音吓了一跳,要不是及时闭紧嘴巴,怕是会叫出声来的。现在顾妈在外头喊她们,她也只能装睡,保持起码的安静。
冷歆语被顾晓楼捂着嘴,呼吸的不畅让她的胸房的起伏更加剧烈。她的目光瞟向早被上锁的门,做贼般压抑着呼吸的频率,生怕顾妈的耳朵太尖,听出什么端倪。
“哎?这俩孩子今儿咋睡那么早。”许久听不见房间里有动静儿厅的灯关掉,回自己的房间铺床睡觉。她实在觉得奇怪,睡觉有什么怕人的吗?怎么还把门给锁上了呢?歆语又不是第一次在这儿睡觉,咋还搞的像怕人进来似的。这俩孩子,真不知道又在闹些什么毛病?!
确定顾妈已经不在门口,顾晓楼松开捂住冷歆语的嘴巴的手长长的呼了口气。她把脸埋在冷歆语的肩窝,先前点燃的热情几乎被顾妈吓的消失殆尽。“歆语姐.”顾晓楼扣住冷歆语的五指,小声的说,“我们同居吧,我想搬出去住,想和你住在一起。”要是住在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