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棠实在不懂，自己人品差在了哪点。
“还请方总明说。”
方晓端起手中的咖啡，呵了一声，不在回答顾北棠这个问题。
等了一会后，顾北棠放低了声音。
“说真的，我确实不知道哪一方面惹到了你，如果真惹到了，我对你说声抱歉，其实我个人人品并不代表公司，亿城是个好公司，也是个好的合作对象，望方总可以再考虑下，而且这次合作，对美佳而言，有利无害。”
方晓眼里多了些不耐烦。
“不用讲那么多，说了不合作就是不合作，顾小姐，还是请便吧。若是再不走的话，我就叫保安了。”
“那抱歉，打扰方总了。”
顾北棠转身出了办公室，下电梯的时候，刚好有两个美佳的员工，两人正聊着些事情。
“哎，我们方总可真可怜，谈了八年，马上都要结婚了，却被最好的闺蜜给方总男朋友下了药，上了床，新婚当日，她男票被迫娶了她闺蜜。”
“哎，确实可怜，这都一年了，我们方总都没有从情伤中走出来。”
电梯门打开，顾北棠从里头丧气的走了出来，没一会陈浩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北棠，你怎么还没有回公司？”
“对不起，陈经理，合同美佳不签了。”
陈浩纳闷。
“怎么会不签呢？昨天还谈的好好的，而且还是她方晓催促着我们把合同赶紧定制出来去签的啊，怎么就说不签就不签呢，太没有信誉了吧。”
顾北棠无奈闭眼。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