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
有人非要自作孽!
迟衡缓缓地从浴桶上站了起来,大大方方地袒露出来,微侧头,望着宇长缨。宇长缨的目光很坦荡地看向那个地方,而后是一怔,又笑了,这次笑得很是玩味。
迟衡悠悠地走到床边,披上一件薄寝衣。
诸如“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有什么事吗?”这一类的问话怎么问怎么蠢,宇长缨此刻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宫平竟然也没有来打扰,只有一个原因:宇长缨用什么小谎言把宫平给打发了,至于宫平找来的人,只怕今晚也不会出现了。
迟衡拽了头巾把短发擦了一擦,回头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宇长缨,不说话。
很久没细致地看宇长缨了。
今天他穿得尤其华丽,罩的是一件纯白宽袖长裳,绸缎的闪亮衬得他的脸部弧线坚毅但异常完美。衣襟和袖口镶着暗红色的绸缎宽边,衣襟上游走着飞凤图案精丽的刺绣,中间那腰带也是绣了不下七层绣的,精致至极——华丽固然华丽,就是五月的天有点热得慌。
宇长缨的眼睛,挑逗时会微微上|翘,很是魅惑,但直视时目光又带着野性,很是凌厉。最夺人心魂的是双目之上的那颗朱砂红点,像豆蔻一样鲜红如血。
还是那一句:宇长缨艳得张扬,极有侵迫性。
迟衡审视宇长缨时,宇长缨也在打量他,目光流连在他的胸膛与腰间,丝毫不掩赞许。
擦拭十数下后迟衡把头巾一撇,走到他面前,手指抬起,按在了宇长缨眉间那颗朱砂红点上,这种极为暧昧的动作寓意着什么,还需要明说么,宇长缨闭上眼。
迟衡笑:“有事就说,没事就歇着去。”
宇长缨蓦然睁眼,抓住迟衡的手腕狠狠往下一拽,那劲也是射猎的劲,带着旷野的狠,迟衡被一下拽倒在地。宇长缨抱住迟衡的腰用力一滚,将他压在地上,薄寝衣卷起一半,露出修长而有力的大|腿,两人肌肤相亲。
迟衡不动了,由下至上眯起眼睛,心说宇长缨胆子还挺肥的,难不成还想霸王硬上弓?
宇长缨骑在迟衡腰上,一双魅惑的眼睛俯视。
时间仿若停滞。
宇长缨舔|了一下唇,缓缓低头,亲在迟衡的眼皮上:“摁倒,扒光,这可是你说的。”
只手一扬,嘶啦一声,迟衡的薄寝衣破了。
一分为二,破得干脆利落。
空气中,香味弥散。
宇长缨抬起头,深呼吸一口气,手压在他自己的花绣腰带上猛然一抽一甩。腰带清清脆脆地甩在案子下。宽袍很自然的分开,他捏住袍襟往后一掀,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衣裳全然落在地上,不着一缕,赤|裸的身体同样有着华丽的弧线,肌肤泛着春日般明艳的生机勃勃。
迟衡一刹那恍惚了。
就在失神的瞬间,宇长缨覆在迟衡身上,再度低下头,伸出柔韧的舌尖从迟衡的眼皮调戏至嘴唇,一下,两下,三下,一口吮住,如饥似渴地吮|了又吮——舌尖很滑但很柔韧很强硬,迟衡来不及反应,舌头已经被对方卷住了,如狂风暴雨一般肆无忌惮。
欲|望烧得理智全无,迟衡抱住了宇长缨的腰,双手一带将他扣在了自己身上。
干柴遇烈火,二人吻到难舍难分。
迟衡恨不能一下子将宇长缨压在身下捅个破碎,可是,他生生地控制着,看着宇长缨的一举一动,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即使心中那团火蹭的早已燃得无边无际,底下已经硬得发胀发疼了。
宇长缨如洞悉他的心理一般。
顺着迟衡的腿慢慢滑下去,缓缓覆下,由胸膛到腰际,由腰际再往下,手抚过茂盛的地方。诸位亲,情须放纵,文需谨慎,或点下章作者有话说,或复制文案之址,此略去浮艳千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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