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越嘿嘿一笑忽而正色:“那个,我师兄……呃,破荆说你在情场无往不利,我有个事想请教你一下!我有一朋友……一兄弟……哎妈呀,算了,假如,我,就说我,假如我特喜欢一个人,怎么把他弄到手!”
迟衡差点没呛着:“那人谁啊这么背!你师兄吗?还能被你喜欢上!”
“你别管!快说!”
见容越脸都要憋红了,迟衡扶着额头眼珠转了一圈,笑得诡异:“怎么弄到手?!你先去送个东西探探人家什么意思嘛,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嘛,你还准备强取豪夺怎么的?”
容越踹了他一脚:“滚!对谁你都能这么硬气?”
迟衡笑着以酒樽遮脸:“得得,先跟我说说,那是个什么样的人!”
容越满脸纠结,手一摊说:“那人啊,别的什么都好,就是特别滥情,特别不利索,特别拈花惹草,一脚踏了好几条船也不嫌累得慌!”
迟衡惊讶了:“你喜欢这样的?你们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我琢磨着没上过床吧?”
迟衡一口酒喷出来:“上没上过你还不知道吗?哎呦,你还真够可以的——这就简单了,再上一次,直接摁倒,扒光,生米煮成熟饭!”
容越哈哈大笑:“就宇长缨?他能扑倒你?”
……
宇长缨?
竟然是宇长缨?
就这么被卖了个精光?
宇长缨怎么又和容越搭上了呢?迟衡直冒汗:“原来是……啊……咳咳,咱们来看看破荆的战报,看吧,郑奕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嚓,别岔话题!”
“……宇长缨,咳……”
容越把酒樽顿在桌上,好酒洒出了许多,很豪气地说:“早晨我练完兵,就见他站那里发呆,跟我绕了一大堆弯子,最后傻乎乎的问我你都喜欢什么样的人……我哪知道!还说我每晚和你睡,没事给他问问,我这不就问了嘛!”
傻乎乎?
谁傻还不知道呢,有你这种架人脖子问的吗?迟衡咳了两声:“好好的你胡搅合什么呢!”
容越不满:“你到底说不说!”
“……说什么?”
迟衡举着酒樽就开始笑,也不正经的回答,王顾左右而言他。逗得容越怒了,直接将迟衡摁在藤椅上质问:“现在我都替宇长缨说了,你该知道了吧。迟衡你这家伙就是欠扁,哼!”
迟衡依旧笑:“哎呦轻点轻点手要骨折了!你怎么忽然向着宇长缨了?”
“他救过我师兄,是个爽快人!”
“……你都说我滥情了还忍心把别人往火坑里推啊!行了,你就是把心操碎也轮不到替宇长缨操心,好好练你的兵,过不了几天你就要去垒州了!”
垒州?
容越立刻被吸引了,从迟衡身上爬起来:“新的策略么?”
“郑奕平了京城以东的二州,现在把精兵放在景余州一线,一副和安州死磕的架势,这一线想要撬开又是几场血战,划不来。不如咱们把封振苍一锅端了,还能使上巧劲。灭了他的曙州,景余州就动摇了;灭了他的玢州,郑奕的东边二州也就松动了——所以,我的想法就是,把那些个将领全部拔起来守住安州,你和岑破荆从垒州发起攻击,一鼓作气把封振苍给灭了。”
容越眼前一亮:“原来你在打这些主意!可是,垒州没兵力!”
迟衡笑了:“早在数天前,我就令数十万大军从元州和炻州悄然行军到垒州,就等你和破荆两人过去了!守,太浪费你们俩了,安州这个地方有我和石韦就够了!给你们半年时间,十二月,我等着封赏全军!”
“太自信了吧?封振苍可不是纸糊的一吹就倒!”
迟衡捏了一把他的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以为我一直没发威?暗地里费的力气你是不知道!别看封振苍现在镇定得不行,等你们攻过去时就明白,曙州和玢州早就千疮百孔不堪一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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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太自信了吧?封振苍可不是纸糊的一吹就倒!”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以为我一直没发威?暗地里费的力气你是不知道!别看封振苍现在还镇定得不行,等你们攻过去时就明白,曙州和玢州早就千疮百孔不堪一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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