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新伟和娆娆给徐夷光他们安排的房间,确实都是酒店里的上等套房。
徐夷光和蒋聿城一间,这是她要求的,蒋聿城身上有伤,身份特殊,得放在她身边,她才安心。
白贞作为为数不多的女生,单独一间。
剩下来的,韩奇和沔文远一间,朱主任单独一间,叶英和莫西山两个鬼修一间。
分好房间,几个人便先各自回房间休息。
同时,苗新伟让人去餐厅包厢里,准备饭菜。
……徐夷光和蒋聿城一进入房间,将背包放下来,她就开始翻找自己的换洗衣物。
这地方太热了,她身上的衣服有点厚。
还好她带了一些短袖过来,刚好洗个澡去换上。
她一边在找自己的,一边还嘟囔:“这里真是太热了,蒋队长,你要不要换身衣服?
……还是别了吧,你伤口还没好全,穿薄一些的长裤怎么样?”
徐夷光自言自语半天,把蒋聿城的背包都给翻乱了,也没听到蒋聿城的回答。
身后好像没人一样。
她迟疑着,转过头,就见蒋聿城靠墙站在她身后,神色不明。
看到他这样,徐夷光心里咯噔一下:“……怎,怎么了?”
“徐夷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
蒋聿城朝徐夷光看过来,眸光黑沉。
“我哪有什么事没……”徐夷光刚想否认,脑子一僵,忽然想起来什么。
蒋聿城扬眉:“看来是想起来了,不用我再提醒你?”
徐夷光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干笑两声道:“这个……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我只是怕你担心。”
蒋聿城不说话,一副要让徐夷光自己坦白清楚的模样。
徐夷光硬着头皮道:“其实……就前段时间的事,鬼城那边阳间判官人手一直空缺着,无意中就看上我了,拱着我当上这个阳间判官,我怕你担心就没说。”
她把怎么当上阳间判官这事儿,一五一十都告诉了蒋聿城。
坦白个底掉儿。
真是坦白到不能再坦白了。
语毕,她小心翼翼觑着蒋聿城的面色,生怕这人跟她生气。
但蒋聿城那脸色,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晦暗不明的。
徐夷光捉摸不透,有些忐忑和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道:“反正,事就是这么个事儿,我能跟你说的,都跟你说了。”
“能跟我说的?”
沉默半晌的蒋聿城,终于开口。
他忽然提步坐过来,眸子比刚才还黝黑。
徐夷光心里一跳,这狗男人该不会是想来个真人素质教育吧?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忘记身后就是床铺,一下子跌坐在床上。
还没等她起身,蒋聿城忽然就压了过来。
她两只手,撑在徐夷光左右两旁的床铺上,将她控制在自己胸前和床铺间那狭窄的范围内。
徐夷光一下子有些气弱:“……蒋队长,小哥哥?”
蒋聿城盯着她,眸光绝对不善,“能跟我说的,都说了。
证明还有些不能说的,是吗?”
“……”徐夷光呼吸一滞。
不懂蒋聿城为啥这时候,还喜欢那么死抠字眼?
她都服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事就是这么个事,我都告诉你了……”蒋聿城眯眼,“是吗?”
看到他忽然扯起唇角,露出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徐夷光更紧张了,盯着蒋聿城,一瞬不瞬地点头,“我确定,这件事我都告诉你了,真没瞒你,也没骗你!蒋聿城,蒋小哥哥,做人不能这样的,你们佣军不是讲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我都坦白了……唔!”
徐夷光话还没说完,蒋聿城忽然低下头,就在她嘴上不重不轻地咬了一下。
徐夷光吃痛,微微一张嘴,蒋聿城就乘势而上,攻城略地。
……不知道什么时候,徐夷光一身疲惫,被蒋聿城抱进房间洗了个澡出来,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后,才听蒋聿城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坦白从宽,不是毫无惩罚。
这次就算是惩罚了,要是再有下次,你敢瞒着我,惩罚加倍。”
徐夷光嘴角一抽,实在是太累了,不服气地嘟囔:“……你这人怎么这样?
苗主任他们还在等着我们呢,你……”太不知道分寸了!大约是知道她想说什么,换了一身薄款长袖衬衫和长裤的蒋聿城,一边扣着扣子,一边邪气地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
“要是再有下次,你三天都别想下床。”
“……”徐夷光脸颊爆红,懒得跟蒋聿城说话了。
男女在体力上,有天生的优劣差别。
尤其是蒋聿城现在不是一般人,体力超好……徐夷光反倒跟不上了,折腾俩小时,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换了衣服,跟蒋聿城一道下楼。
好在苗主任猜到他们可能是一路坐车过来,有些舟车劳顿,需要休息,特意将聚餐的时间往后退了。
瞧见徐夷光和蒋聿城下楼,苗新伟才让手下的人开始上菜。
对于徐夷光和蒋聿城怎么来那么晚,大家好像有默契,又好像没多想似的,都没人问。
徐夷光听着旁人说闲话,互相寒暄,没关注她和蒋聿城刚才两个小时干嘛去了,她才稍微自在一些。
听到苗新伟和莫西山等人,又聊起来送子神童的事。
徐夷光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这件事上。
当务之急,徐夷光觉得,还是得亲自去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