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这里就是刘大力和他相好的所在!”
进了红粉巷侯青英因没有来过就让老癞领路,他带着侯通天在巷子里转了两圈就停在一个搭着草帘子的大院前。
侯通天吩咐道:“叫门!看他在里面没。”
老癞知道两家结仇自己不能怂蛋,撕下来草帘子上前对着大门就是一脚。
咣当一下,木门就被踹开,里面马上传来一些动静,一个女子泼辣的骂着走了出来。
刚到门口就看见踹门的老癞,被他满脸肉瘤血泡吓得尖叫一声又跑了回去。
不一会,骂骂咧咧跑出来五六个壮汉,伸手就要去拿了老癞。
“哪里来的疯乞丐?也敢在这撒野!”
“住手!”
侯青英得了师父示意,知道他老人家要看看自己拳法练得怎么样,不敢怠慢,将铁叉交给师父,跳过去就截住了几人。
一个壮汉见侯青英只是个十一二岁的小乞丐,哈哈笑道:“又从哪钻出了的小东西?是不是来找你娘老子了?”
另外一个麻脸的接话道:“恐怕是老子的裤裆松了把他这儿子掉了出来。”众人哄堂大笑。
“满嘴喷粪,实在该打!”侯青英面庞涨得通红,大骂一声上前就是一拳。
麻脸壮汉见这个瘦小的孩子也敢对自己挥拳,心想戏耍他一下,就只用了三分力也挥出一拳。
“咔嚓!”
麻脸壮汉只觉自己的拳头好像碰到了铁锤一般,手腕咔嚓一下就断了,疼的他面色苍白,不能动弹,满头大汗的大骂道:“小崽子手上藏了什么?把爷爷伤了。”
侯青英修炼九曲长河拳和其他武学已经月余,虽然还没有练出内力,可是已经精熟,身体也越发灵敏,气力大涨早已胜过成年人,麻脸汉子大意之下吃个暗亏也是正常。
“老孙你玩女人都玩成软脚虾了,连个孩子都打不过,看兄弟替你报仇。”旁边壮汉也以为是侯青英手里藏了铁块之类的硬物,上前就是一脚,脚掌带着呼呼风劲就要踢中侯青英太阳穴。
他们这些地痞混混自幼打架血拼,虽然没有学过拳脚功夫,可是下手极为狠辣,侯青英若是挨了这一脚不死也要变残废。
侯青英平日与侯通天对练喂招,见这一脚也不觉惊慌,一个二郎担山架住,接着一招黄羊跳崖,双拳自上而下打中壮汉大腿根。
在场诸人又听见一声咔嚓,却是将大腿骨打折了。
剩下几个壮汉见侯青英一个小小的孩童竟然有如此武艺力气,不敢大意,纷纷拿了短棍围了上来。
武人相斗,在修为低弱之时,武器之利十分重要,尤其是没有练出内力之时的斗争,手中有一把刀就能以一当十,现在四个壮汉人手一把短棍,随便一棍打在身上都要伤筋动骨。
侯青英只是拳脚功夫刚刚入门的新秀,刚一交手就中了一棍,越打越畏缩,只需片刻就会落败。
侯通天突然说道:“青英已经尽力了,你们快去帮他。”
老癞不敢怠慢,带着黑子方子就举着木棍冲了过去,一人对上一个乱打一气。
得了三个帮手,侯青英胆气一壮,又看到有三个人被碍了手脚,自己只用面对一个敌人,躲过横扫一棍后仗着自己身材矮小钻入前面壮汉怀中,一记九曲长河拳中的浊浪扑面打中壮汉心窝,心窝要害被重重打中,壮汉瞬间摔倒。
这时老癞已经被的抱头乱滚,满脸鲜血,方子和黑子额角也添了伤口,快要坚持不住了。
侯青英大吼一声冲了过去,全力一拳撂倒一个,然后捡起木棍使出侯通天所授的棍法寥寥数棍又打趴两个。
“师父……”就在侯青英打倒所有壮汉,说着话弯腰去扶老癞的时候,一道风劲向他后脑袭来,此时的侯青英已经躲避不及。
侯通天早已看见从屋里出来个人影,电光火石间只看见是个壮年汉子,额角有疤,冲出来就是角度刁钻的一拳打向侯青英后脑,下手狠辣不下于杀人越货的匪类。
老侯知道自己徒弟接不住这一招,两步赶过去抬掌就接住疤脸汉子的一拳。
“啪!”
两人各自退了一步,侯通天心里清楚,两人功力也算悉敌,只是这个汉子天生神力,自己却是仗了内力之助才与他不相上下。
疤脸汉子心中一凛,暗道这些乞丐怎么还敢打上门来?眼前的小乞丐不过十四五岁,怎么也有这般厉害的功夫,恐怕有师长高人,不敢怠慢,拱手施礼道:“小兄弟好功夫!在下病大虫刘大力,敢问尊姓大名?”
侯通天朗声道:“原来你就是刘大力,怪不得敢打我手下兄弟,手上功夫还算扎实,老侯是南城乞丐的头头,姓侯名通天,外号三头蛟,今日上门就是要找你讨个公道!”
刘大力虽然在阳山郡的武馆学成出师后并未踏入江湖,可是他心慕武林,对阳山郡附近大大小小的武林人士都知道得清楚,上到西北三郡一府第一大派雷刀门掌门长老诸多高人的名号特点,下到仲城县的几个习武之人,没有刘大力不知道的,可是他思前想去却是对侯通天三头蛟之流没有印象,揣测许是外地的高人在此留下的传承,而且能传给乞丐的武功也高明不到哪里去,心中顾虑一去,冷笑道:“原来是三头蛟侯兄弟,我打伤你两个兄弟,你就算是找我讨公道,可是无故打伤我六个兄弟,这理你也没有了,我看还要你出些汤药费才行。”
侯通天闻言大怒,骂道:“混账东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