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酒家,自然要进入尝一尝,补充一下状态
武松是习武之人,消耗相对于常人而言,要多上一些。进食习惯也大有不同。
不管是什么样的习武之人,两天没吃饭,他都够呛!
用手中的刀鞘7掀开了门帘,刚一进门,武松就忍不住了。
“店家,先来一坛酒,三斤牛肉。有什么饱腹的选一些上来!再有清水,给爷灌上一壶。”话刚说完,武松进了店里,但是转眼瞳孔就是一缩,心中一紧。面上却没有表露。
“一位客官,一坛酒,三斤牛肉,大馅馒头一笼……”
说话的是一个汉子。这店内,中间有个小门,隔开了前厅后厨。账房跑堂,后厨应和的都是男子。
四个大男人在这个荒郊野岭开了个店,怎么看,怎么觉得违和。
特别是武松隐隐的闻到了一股子血腥气。
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武松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先把两把雪花戒刀放在了手边,免得到时候不凑手。
雪花戒刀,在桌子上面轻轻的颤动。武松和两把刀相处久了,如何不知?
只是用手轻轻安抚一下,刀变不颤了。
只是,武松的心里面,却更加沉重。
看样子,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没一会,跑堂的汉子从后厨端上了一盘肉,一坛酒。酒以开封,放在桌子上,溢出来一些。
武松拿起酒坛,往面前的碗里倒上了一些。
那汉子,往桌子上放蒸笼,作势就要把武松手边的刀挪走!
手刚一接触刀面,就连武松右手按在了刀上!
“小二,你这是要做什么?”
武松此时,已然是压不住自己的火气了。
碟子中的肉,那里是牛羊猪肉?那酒水浑浊,分明是加了料的。
武松也是一个走江湖的那里不知道这些?
这家店,分明就是一个黑店!
“客官,您看,你的刀在这里,蒸笼也放不下!正巧,我们店新杀了牛,有些牛油。也好给这刀保养保养……”
“保养这就不必了吧……”武松似笑非笑的按住双刀,跑堂的用力抽,却没有抽的出来。
这时候,跑堂的脸上,却变了脸色。
“这位客官,你把刀剑傍身,莫不是藏了吃霸王餐的心思吧!”
“还是说,客官您存了劫财的心思!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这店,背后的是谁?”
“呦,这倒是稀奇!说来听听,你们是和谁学来的在酒里下méng_hàn_yào的手段?如此拙劣想来师傅,也不甚高明。”
听见前面你来我往的话语,账房老板做不住了,后厨里也掀开了门帘,两个汉子提着四把剔骨刀走了出来。
抛给了账房和跑堂两把。四个人守在门口,笑着看着武松。
“我师傅?说来怕吓死你!十字坡你听过没?菜园子张青是我们大哥,母夜叉孙二娘是我们大嫂。你说我们手艺如何?”
这时候,几个汉子,认为他们已经吃定了武松。
平日里,这四名汉子,也少在这店铺里开张。
因为这店铺位置不好,更多的,是做一个藏身处。
他们主要的活动范围,是在道路两旁,还有离孟州有些距离的破庙里。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都会去破庙里,用渔网勾锁去捉那些露宿的行人。
拉倒店里之后,就有肉了。
可以说,之前的时候,他们就是孙二娘的小弟罢了。
“孙二娘?可是十字坡的那个?”武松一听那里不知道,这里就是一个黑店。
其实,也不奇怪!那孙二娘和张青他们所在的十字坡,可不就是孟州境内?
在孟州,还有一个徒弟,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明明很正常的吧!
事实上,孟州境内,如同十字坡和这里黑店,可不止这么两处。还有两处,曾经也是孙家的产业!
没办法孟州因为是流配所在,所以,外地来的人可以说络绎不绝。
贼配军也好,衙役公人也罢,在他们眼里,不过是移动的牛羊肉食罢了。全无一点人性!
“正是,若是你识相,爷爷我还能给你一个痛快。若是不然,爷爷我把你剁碎了,包在包子里,全都喂了野狗。让你死了也不得安生!”
“好,好!”武松气急反笑。“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偏有你们这些豺狼虎豹作乱人间。端的是该杀!”
“那孙二娘,也曾听人说过,有什么三不杀,还以为是个女中巾帼。死在先生手下,松还有些为之惋惜。”
“今日见了你们,才知道先生是何等的真知灼见!若你们这等人,便是尽数坑了也不为过……”
那四个汉子!听了武松的话,却也不怒,反倒是相视而笑!
这汉子,看起来是个精干的。但是脑子里却全是浆糊。什么三不杀,不过是哄人的鬼话罢了。别人不知,他们还不知道?可没见先大嫂手下放过那个人!
说是三不杀不过是哄人罢了!
这时候的武松,和书里面的不同。水浒之中,武松因为一系列的经历,他的立场,已经从守序中立,变成了混乱中立。
而这时候不一样,这时候的武松家庭和美,自己的娇妻也马上过门,就等着先生回来,就举办婚礼。
所以,这个时候武松的心理立场,自然而然的就是守序善良。原本冷硬的心,多多少少,柔软了起来。
“兀那汉子,莫要说些大言!爷爷四个就在这里,有本事,你就抓了爷爷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