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轻松快乐的生活。

厨房里居然也有一些干货,在碗柜下面找到生姜,切片,齐天聘煮了一大碗浓浓的姜茶。想了一下,还是分作两个小碗,给端到客厅里。

果然就如同他所料的,洗过澡换好衣服犹如出水芙蓉一样美丽可人的齐太太,却耍起赖皮了,说是生姜水味道太不好了死活就是不肯喝。

“一人一碗,你看,你碗里的其实比我的还要少一点,一起喝,我们比赛,好不好?”

“同甘共苦?”蓝羽欣马上就意会过来了,学着齐天聘的样子,端起小碗,“干脆你喝了两碗,把所有的痛苦都承担,甜蜜幸福都留给我不行吗?这才是爱一个人正确的方式啊。”

“喜怒哀乐全部一起分担,这才是生活,如果只有甜蜜,那就太虚伪了。”不跟她多废话,一仰脖子,齐天聘喝光了一大碗的姜汤,还将碗倒扣过来,碗底朝下的亮给小妻子看。

耸耸肩,虽然是满脸的不情愿,蓝羽欣倒是也跟着,一口气将姜茶喝完了。

之后,齐天聘还主动接过她手里的碗,乖乖的拿着进厨房洗碗去了,而蓝羽欣却只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这一切,一声不吭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会安好心吗?以往如果是他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除非是某了做了错事,想要在她面前赢得好表现,才会乖乖的主动将所有的事情都给包揽了。

要不然,那个其实骨子里非常大男人主义的总裁大人是不喜欢洗菜洗碗那些活的,一个人做饭一个人洗碗,两个人一般都是分工合作。

静静地坐着,蓝羽欣也没闲着,将这个屋子上上下下的都打量了一遍,很居家的感觉很温馨的布置,却不像是。

隐隐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说吧,这是你的家,你的哪个家?你自己一个人住的,还是——”刚走出厨房,齐天聘耳边就听到这么阴森森的一句问话。

暗暗的一笑,不愧是他的老婆,还真是了解,居然想通了这一层。没有马上回答,他却是走到客厅与阳台相连处,伸手示范了一遍。

“你看,这处的玻璃门是锁住了的,再也打不开,是为了防止我触景生情,实际上,从那以后,我很少,不,应该说再也没有回到过这个屋子了。”

真是如她心中所猜测的这般,休,以前只是一个名字,现在真实走到了她面前,要让她去面对吗?

蓝羽欣不明白的只是,“你把我带到你和赵柔惠的房屋来,是想干什么,想向我炫耀,你们之前的感情有多好吗?”

不管之前赵柔惠和齐天聘之间算是怎么回事,她也知道,那是属于他的过去,她无权参与,女人却都是如此奇怪的,心里还是会觉得难受。

蓝羽欣一点都没发现,自己说这话,是带着满腹的酸气。

齐天聘却是笑了,也明白,不能再去动小猫的尾巴了,要是逼急了她,狗急跳墙,可不好玩呢。

“柔惠死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是自己的错。特别是她死的时候,双眼都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的样子,让我看了其实很难过的。而她,”齐天聘转身,对着那扇封闭的玻璃门指了一下,“她就是从这里跳下去的。”

其实不应该说是跳下去,或者是说不是自愿,也不能这么说——轰,齐天聘自己的脑子都乱了,真实的情况是,当时,他兴高采烈地提前结束任务回来,本来是想给柔惠一个惊喜所以没有给她打电话,反倒是他自己受到惊吓了。

屋子里居然还有其他的男人在,那两个抱作一团的人很显然是没有想到他会提前回来,惊喜变成了惊吓,三个人都受到了惊吓。

然后那两个狗男女一起往外跑着,赵柔惠掩护那个男人先离开了,不知道他哪里来的本事,居然从十七楼上跳下去也可以安然无事。

而柔惠就不行了,当场死亡,也该是天意,那几天因为一点小事故,防护栏在维修,缺口还没有补好呢。

虽然齐天聘也算得久经沙场的人,毕竟不像战争时期,真刀真枪的杀过许多人,赵柔惠血肉模糊的死在他怀里的情景,还是有点可怕的。

他这个特殊出身的铁汉子都跟着做了好几天的噩梦,而从那里以后,这套房子就成了他的禁地。不止是他,齐家人都不会再到这里,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起。

齐天聘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睛望着前面不远处,这里楼层很高,外面大厦上的霓虹灯反而通过玻璃窗投射到屋里来了。

明明是空无一人的阳台,他的眼前,却出现了好多的投影,有男人的女人的还有——还有孩子的,一个个脸上挂满了鲜血,向他哭着叫着。

“齐天聘,拿命来,我要你赔我儿子的命。”一个头发全部飘散在额前有如贞子一般的女人,一身白衣的,朝着齐天聘逼近。

她脸上都是鲜血,而透过那些血迹,五官轮廓却是如此的明显,那不就是——

“啊——”厉声尖叫,然后齐天聘往后退了一大步。

“天聘,你怎么了?”蓝羽欣本欲上前安抚丈夫。

结果因为他的脚步太过于踉跄,绊了一下,两个人一起摔倒到地上了。如果不是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此刻两个人都只穿着简单的居家服,只怕会跌伤。

看他双目紧闭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蓝羽欣非常的吃惊,将齐天聘的头揽在怀里,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天聘,你到底怎么了?”

他刚才嘴里无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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