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想了想,又问:“那,这样说来,是不是人的吉凶祸福通过这天象,也可以看出来,我说的对吗?”
耶律思说:“算吉凶祸福?那不过是山下算命先生做的事情,在这天象里,凡是六界的生灵中,若是因为种种机缘影响到了天地万物运转,才会在这天象中有所显现。”
叶秋听的入迷了,又问:“我心头还有个疑问,你说若是已经发生的事情,天象上已经有所显示,难道真的就没有乾坤逆转的方法了吗?”
“你说乾坤逆转,这.......”耶律思欲言又止,内心显得十分的纠结,仿佛有什么心事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叶秋也是个聪明人,心想完蛋了,一定是戳到了耶律思心底的秘密了,都怪自己的多嘴,什么话都敢问,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不过是新入门的弟子,叶秋走到不远处,故意盯着星空,自言自语说:“这星空可真美啊。”
耶律思轻声叹了一口气,说:“私自篡改天象是会犯了天戒,会受到天劫的惩罚的。”
“天劫是什么?”叶秋本来从小就是个喜欢问为什么,好奇心极其重的人,谁知这一问,耶律思忽然脸色大变,有些生气地说:“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叶秋自从认识耶律思后,只知道他是个脾气温和,略带忧郁的人,从来都没见他红过脸,叶秋慌忙说:“是,是的,多亏你提醒了我,时候是不早了,我该回去休息了。”叶秋知趣的慌忙跳下了观天坛,朝着回去的路走了很远,当他回头望了一眼观天坛的时候,只见一个孤单的身影站在那圆形的天坛上,抬头望着星空。
叶秋回到住处门口的时候,正有几个师兄弟在门口说话,像是在交流着什么,叶秋见有陆成师兄在,便主动地打了一下招呼,陆成师兄是如今师父跟前的红人,在这班弟子中,总有一些人因为运气和自己的天分或者努力,早早地便有了自己的名分,不像是叶秋,现在和其他大多数默默无名的弟子一样,几乎是没人知道的。
陆成忽然叫住了叶秋,说:“叶秋师弟,你今天晚上又去观天坛了?”陆成问话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的质问和担忧。
叶秋站住了,向着其他的师兄弟们又一一打了招呼,这才对陆成说:“刚从那里回来。”
陆成说:“师弟啊,不是我说你,这观天坛你最好不要经常去,这对你以后的名声并不好,万一你经常去的事情传到师父的耳朵里,师父会不高兴的。”
叶秋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平日里对有些事情知道的并没有陆成师兄多,叶秋忙问:“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实在是搞不明白。”
陆成说:“作为后辈的弟子,本来这些话我是不该说的,可是作为你的师兄,我就提醒你几句吧,你可知道,那观天坛的耶律思为什么总是独自一人,不受云雾岭其他前辈们的待见吗?”
叶秋也感觉到耶律思在云雾岭显得十分的孤僻,似乎和其他前辈弟子来往很少,叶秋摇了摇头说:“可他是个好人,他懂得很多的东西。”
陆成忍不住发出了轻蔑的冷笑声,继续说:“耶律思曾经差点被掌门逐出云雾岭,难道你没有听别人说起过吗?”
叶秋听了大吃一惊,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说:“这么严重?我真的没有听说过,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陆成皱着眉头,说:“说真的,具体什么事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偶然听其他前辈们谈话时随口说的,那件事情似乎非常严重,叶秋啊,我们通过了那么严格的生死考验才来到了这云雾岭上,作为师兄,我实在是不忍心看你现在就走错了路,以后啊,你还是少去观天坛,这样对你好,对我们师兄弟的名声也好。”
叶秋好不容易在这云雾岭上有了一个对他好,又和他交心的朋友,现在陆成如此说,叶秋心里十分的烦乱,眼神里写满了疑问,叶秋满脸的不高兴,转身朝着屋内走去,边走边说:“谢谢师兄提醒,我知道了。”
其他的弟子见叶秋似乎有点并不领情的意思,有人便生气的对陆成说:“别说他了,他爱怎么就怎么,只是以后出事儿不要连累我们就是了。”
叶秋夜里躺在床上,他回想陆成说的话,似乎是有点道理的,耶律思平日里看起来就像是心事满满的样子,看来他那心里不止装着数不清对天象的各种理解,可能还有许多难以说出口的过去的秘密,既然陆成提醒了自己,那以后还是不要天天往观天坛跑了。
叶秋在平日里来来往往云雾岭四处的时候,总是能看到前辈弟子们在空中御剑飞行,有时候是三五成群,有时候是数百弟子齐刷刷归来或者离去,看的久了,叶秋已经能通过看天空中那道御剑飞行划过后留下的那道剑气痕迹来判断人数的多少。
云雾岭前辈弟子们大都每天都十分的繁忙,每天都有弟子离开云雾岭,也有弟子回来,似乎总有办不完的事情,还有他的师父,他就曾经看到过孤行云纵剑飞行在云雾岭上空,那潇洒的纵剑绝技叶秋看过一次就深深地记在了心里,虽说都是纵剑飞行的法术,可是孤行云的纵剑绝技总是能够让人一眼认出来。
叶秋时常看的入迷了,就会忍不住拔出那把为新弟子们都佩戴的长剑学着舞动起来,这新剑看起来也十分漂亮,剑身平顺没有杂质凹凸感,剑刃也算锋利,只是叶秋这把剑已经算残废了,云雾岭刚发给叶秋这把剑的时候,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