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离殇即便再不爱听,也一直抿唇未语,脸色变得愈加难看起来。

这群百姓吃饱了没事胡编乱造些什么!七年过去了,这谣言竟然愈演愈烈。

见泠落差点笑断气,宫离殇再也看不下去,只能以假咳来示意自己的不满。

“咳咳。”

泠落闻声不敢再过分放肆,只能绷着脸憋住笑意,故作严肃。

宫离殇眼神不善的看向男子,带着几分杀意,当着他的面竟然敢造他的谣,真是胆子大的可以!

“私下议论皇亲国戚,该当何罪!”

宫离殇带着怒意的声音驱散了此刻轻松的氛围。

老妪活了这么多年也见过了不少世面,看得出宫离殇和泠落的身份不低。

见宫离殇面色不愉,拉着儿子跪了下来。

“大人饶命。”

“你干嘛!少拿官威吓人。”

泠落皱着眉头,直接瞪了宫离殇一眼,起身把老人扶了起来。

宫离殇绷着脸起身离开座位,出了茶棚,翻身上马。

泠落抿唇看着他的背影,并没有追上去,老人看了看宫离殇,又看了看泠落,他们两人之间的变扭谁都能看出来,于是语重心长的劝道。

“姑娘,你夫君生气了,哄哄吧,这夫妻间吵吵闹闹也正常。”

泠落被这话说得脸一红,嘟囔着。

“哪有?还没有成亲……”

老妪闻言笑而不语,都是过来人,她都心里懂。

“姑娘快走吧,别让你夫君等急了。”

泠落转头看向坐在马上的宫离殇,随后起身向老妪笑着道谢。

“谢谢婆婆的茶。”

不等老妪说什么,泠落迅速倾身贴近她耳畔低语了一句,看得老人的儿子一脸莫名其妙。

泠落的话落,老人的表情瞬间僵住,眸中满满的震惊,她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能让她如此失态的事真的是不多。

泠落见此笑了笑,头也不回的就跑了,站在马旁,突然回头向着茶棚里的母女挥手告别。

“婆婆再见,后会有期!”

说完,泠落就冲着宫离殇伸出手,示意他把自己拉上去。

宫离殇淡淡地瞥了泠落一眼,显然还是在不高兴,但还是把泠落拉了上去。

“哒哒”的马蹄声响起,两人驾马而去。

老妪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出茶棚跟了几步,可脸上的表情依然石化,耳畔回荡着泠落刚才的话。

“我就是璃王妃。”

那刚刚的男人就是璃王了!她在兰陵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银面王爷。

男子见自己的母亲还在这眼巴巴的望着,奇怪的问了一句。

“娘,人都走远了,你还看什么呢?”

“……”

震惊中的老妪并没有注意到这句话,男子只能把手在老妪眼前晃了晃,希望她能回神。

老妪突然转头,恶狠狠地自己儿子道。

“以后再敢编排璃王喜欢男人,我就打断你的腿!”

说完就转身去收拾桌上的茶碗,端着一摞碗走向里屋。

男子被老妪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母亲的背影,这是怎么了?

“还不快干活,傻站着干嘛!”

里屋传来的声音让男子一下就回了神,赶紧掀帘跑了进来。

马上

泠落舒服的倚在宫离殇怀里,有他抱着,即便颠簸,也舒服了不少?

“你知道兰陵王为什么叫兰陵王吗?”

泠落抬起脸,看着宫离殇的下巴问道。

“兰陵王。”

宫离殇抿唇,眼中闪过杀意,这个让泠落一直念念不忘的男人,即使不存在也不行。

“兰陵王的封地就是兰陵……他也是战神。”

泠落解释着,说到这正好对上宫离殇垂下的眸子,她的眼中全是笑意,原来这一切都是缘分呢。

“我是你的高长恭?”

泠落刚要点头,就听宫离殇道。

“兰陵王是兰陵王,璃王是璃王,爱妃要时刻谨记你是璃王妃。”

泠落闻言撇嘴,没意思,她都把他当成自己多年的偶像了还不行?

“你就没有偶像吗?”

泠落声音有些闷闷的,宫离殇并没有听懂这个词的意思,重复道。

“偶像?”

(“偶像”一词出自太平天国杨秀清。)

“就是崇拜对象的意思。”

泠落很是无语地解释着,只听宫离殇道了一句。

“有,始皇宫刃。”

“宫刃有什么好崇拜的……”

泠落摇头叹气,这人是无可救药了,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她来这的时间也不短了,期间也读了不少琉球的书,其中自然也有史书。

始皇宫刃是大秦的开国皇帝,可以说是宫离殇的老祖宗了,只是历史对这位皇帝的褒贬不一。

宫刃虽是皇子,但出身不好,并不受宠,弑父杀兄才登上皇位。

但他的确是一位优秀的帝王,兴修水利、重农重商,驱除外敌,将鲜卑打的几百年都缓不过劲来,为大秦打下了这广阔的疆土。

可这位皇帝也骄奢淫逸、大兴土木,如今奢华的皇宫就是那时修建的,更是劳民伤财修建念卿塔,让与年的国库税收都付诸于流水。

宫刃一生无后,却后宫佳丽三千。更是与自己的堂妹,大秦的公主——宫念卿有些禁忌之恋。

这关于皇帝与公主的fēng_liú韵事正史里的记载全无,泠落猜测该是宫家的人把这段历史从史书中抹去了。

可即便再这样遮遮掩掩,野史和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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