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非晚救人顺带还把自己赔进去后,与君止渊是彻底撇不清了。
哪怕她很想像一个渣女一样不负责,奈何如今君止渊不是要她的命,而是要她的人。
若不是非晚制止了他,
某人还认真考虑过要迎娶她,想去天渺宗提亲。
非晚不敢想象,若真是如此,修真界和魔界都要闹翻了天。
虽然计划暂且搁下,君止渊还尚未歇了这心思。
简直就和之前那个执拗的他一模一样,面对所认定的,绝不放弃。
如果他能早一点遇见她,她也会如在识海一般待他依旧。
她所见景象大抵是真的,非晚没有问最后的结局,但也清楚对于君止渊,对于百姓,终究不会是个好结局。
在世人眼中,君止渊因祸得福,即使入了魔,终是成为了魔界最高地位的魔尊。
但是……为了变强,他修习禁法,魂魄残缺,如今部分魂魄还残余剑中,所以他有时必须得忍受火淬般痛苦。
上一次是心魔与发作的时间相撞,险些陨落。
就算解决心魔,根源上的问题都没有解决。
非晚将剑轻轻放在桌上,戳了戳这把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发觉这把剑位置偏移了些许。
非晚笑了,
“怎么这部分魂魄这么害羞,本体却一点也不害羞。”
忽地她眼前恍惚了一下,似乎有些乏了,慵懒地眯起眸想要小憩片刻。
“姑娘是困了?”
一旁的印语上前,想要带她去休息,一边嘀咕道,“姑娘这几天是不是没休息好,时常犯困。”
非晚摆摆手表示没事,让她出去。
她托着下巴思考,
这几日确实太容易困了,她身为金丹期,本不该如此。
就像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宿主,你要不要告诉君止渊?他应当能够发现是什么问题。”
“不用。”
非晚垂眸敲了敲桌案,有些留恋地抚摸了一下剑,她不知为何,想到这里面残留有君止渊的魂魄,便觉得这一切是如何地巧妙。
“这是在暗示我时间快到了。”
能有什么问题?
无非之前是宋棣棠做了手脚。
正是因为他,她才发觉了这个任务的真正目的。
“符,应该生效了,容泽他们应当到了吧?是时候结束了。”
系统看不透非晚所想,更无法琢磨她的意思。
成了君止渊所在意之人,能够被容泽和君止渊同时庇护,应该想办法让两人和谐相处才是,怎么还让他们冲撞起来?
不过半刻,印语便急冲冲跑进来,看来是慌乱所致,发丝显得有些凌乱:“姑娘,主上有令,让奴婢带姑娘离开。”
“什么事?”
印语支支吾吾,最终干巴巴化成一句:“姑娘就别管了。”
果然来了啊……
“带我去找君止渊。”
非晚起身,仿佛意料之中一般,并不因此慌张。
印语有些为难,非晚没有与她争论,而是越过她走了出去,眼前的路却又被人挡住。
“姑娘,你不能去。”
四名侍女拦在她身前,语气恭敬却又带着强硬态度。
“让我猜猜……你们的修为应该和金丹期的我相同,只是用了其他方法装作无修为的模样。”
非晚手腕一转,凌兮剑也同样随她而来。
“你觉得你们拦得住我?”
他们也不否认,
“姑娘不要为难奴婢,否则伤了姑娘,奴婢不好交代。”
这句话似乎笃定了他们能够拦住非晚,几乎就没考虑过会有失败的可能性。
四个金丹一同出手,一个人怎么看的必输无疑。
可惜……他们遇到的是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