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看他似乎也坚持不到将水淼淼身上的魔气完全驱除。
令人恼火。
拎起穆苍的另一只胳膊,在他手掌心割了条口子,庹炎君一脸嫌弃的点了根手指在那血口子之上。
引魔裁对庹炎君来说就是如呼吸一般轻松。
他完全不怕魔气的入侵。
族里的老人说的,庹氏一族,诞生的目的便是除魔,天生便有净化魔气的能力。
所以魔气对庹氏无害,亦可大胆放心的修炼引魔裁。
大家都对此深信不疑,包括庹炎君,他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以前抓住了魔人,他们就是如此做的,先净化魔气,在审判其罪,最后诛之。
只是,已经许久没有见到魔人了,不知为何桃花源里会有魔气,还有妖。
庹炎君打着哈欠,他对那些文字的东西也不怎感兴趣,对妖无甚了解,只是觉得妖很厉害罢了,其余的并不关心。
他更想知道,水淼淼是如何染上魔气的,他对除魔更感兴趣。
“好了。”
庹炎君看水淼淼身上以无魔气,立刻收了功,也不管穆苍的死活。
看着昏在水淼淼身上的穆苍,还是有呼吸起伏的,起码还活着。
把穆苍随手扒拉到地上,庹炎君坐到床边,盯着水淼淼苍白的脸庞。
魔气是除了,可她这一身的伤该如何啊?
当时应该在顺手抓个医师一起的。
话说回来,药自己也有,都是上品,比仙盟那些人带的好多了,完全可以自己来的。
好吧,他不行。
庹炎君幻化出水,将穆苍浇了个透心凉。
穆苍从地上坐起,嘶喊出声,缩成一团,很抱歉,他现在依旧感觉十分痛苦。
庹炎君看着穆苍狼狈的样子,笑了笑,然后做沉稳状,“你很不错,水淼淼身上已经没有魔气了。”
提到淼淼,穆苍疼到麻木的眼中闪过了希望,“她醒了吗?”
庹炎君故作高深的抬着头,然后吐了口血。
还真停不下来了!
庹炎君一擦脸,也懒的装了,踢了脚呆滞的穆苍,“起来,把水淼淼的衣服脱了。”
木屋里鸦雀无声,穆苍瞪大了双眼,他听过庹炎君有都阴狠手辣,但没说过作风有问题啊?
“你想哪去了!”
庹炎君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话,似乎有点歧义,心虚的一连串道:“要上药要包扎伤口的,隔着衣服吗!魔气是除了,伤口不治疗,不还是活不下去吗!白痴。”
穆苍点点头,庹炎君说的有理,他攀着一旁的床架子,努力站起,“药在哪,我来,请灵君你先出去。”
“好。”庹炎君下意识的应道,往外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不对啊,我为什么要出去?”
“你不应该出去吗?”穆苍回头道,指着床上的水淼淼,这是个姑娘家。
“那你不也应该出去。”
穆苍觉得庹家人不是脑子有病,是脑子缺个弦,“我要给她伤口包扎啊。”
“不管”庹炎君哑口无言了一会儿,直接开始耍赖,“我要留下,你若图谋不轨呢?”
穆苍停下检查桌上各色药的动作,“还是请燚夭灵君先离开的好,我和淼淼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光着屁股长大的那种。”
穆苍面不红的说着瞎话,虽然确实与水淼淼出生时就在一个村子,当对小时候的水淼淼毫无印象,但这并不妨碍他夸大事实。
虽然小时候不认识,可作为一个村里的,完全可以说是从小到大一起长起来的。
庹炎君愣了又愣,最后绝对威胁,“废话真多,本君今日还就不出去了,你到底治不治!”
“那要不燚夭灵君你来。”穆苍突然说道,他发现庹炎君似乎一直不愿接触水淼淼,不知是个什么毛病。
也正是如此,穆苍才说的如此有底气。
“我可以对天发誓的,我与淼淼是从小的玩伴,就算偶有冒犯也是情急之中,也是能接受的,但你告诉淼淼一个陌生人站在一旁看光了她,燚夭灵君你才有图谋吧?”
“放你的屁。”庹炎君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下子说的哑口无言,“我们才不是陌生人,我是她是”
穆苍无语的摇着头,继续检查起手中的药和纱布,若庹炎君执意不愿出去,他也无法,还是水淼淼的伤要紧。
结巴了半天,庹炎君终于说到,“我是他师父闻人仙的兄弟。”
穆苍吸了口气,这怕不真是个傻子吧,话头就直接往上送啊!
“承仙灵君的兄弟?做为大辈,不更应该避嫌吗!窥看兄弟的徒弟······”
“你够了。”庹炎君认输转身离去前,恐吓道:“姓穆的,你手脚也安分点。”
来到木屋外没到十分钟,庹炎君便抓到了一只蓝色的鸟。
“燚夭灵君手下留情。”
花逸仙一个健步冲了上来,盯着庹炎君手中的蓝耳。
冷哼了一声,庹炎君扫过花逸仙身后跟出来的人,三男一女,女的!
庹炎君当即扔掉本来准备逗着玩的篮耳,指着冷凝痴,“那个谁,带面纱的,就你,你是淼淼的朋友?”
冷凝痴点着头,行了一礼,“我们都是淼淼的朋友,担心淼淼便寻来了,不知灵君把淼淼带走为何意?”
“别何意何意的,进去,水淼淼在里面。”
庹炎君指着身后的木屋。
冷凝痴快走几步,推开房门。
“就姑娘家进去,你们也是姑娘家吗!”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