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嗳此刻只想缝了童芜西的嘴,谁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就是什么都没想,大脑一片空白,回忆起手上的温度耳边提醒‘小心点,的声音还有那神采飞扬的漂亮眼眸。

心怦然跳动,童嗳双手按上胸膛,唾弃的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丢脸啊,她,堂堂合欢宗修士,竟然被外人魅惑了去。

更关键的是她童嗳是有意的,而水淼淼却什么格外的都没做,一如往常的待人处事但对童嗳来说已经是新奇体验了。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在去想,童嗳看向童芜西问道,「她都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重要的都一些日常小事,比如今晚谁做饭。」

童嗳感觉自己像是听了个冷笑话,再三征求,童芜西也很无奈只能不断点头,她其实也无法理解。

「好了。」童芜西强行打断这个话题,「你到底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嫏权宗的人可都不稳定,我们查的又都是私下的……」

「她自己找上门的,我们在查什么她似也都清楚自是跟着更方便一些,若出了问题可直接就地掩埋。

「你够胆。」童芜西嘲笑道,「现在都敢动嫏权宗的人。」

「她什么时候是嫏权宗的人了?」

童芜西惊讶的说道,「她不是吗?」

就爱看童芜西没见识的愚蠢模样童嗳缓缓说道,「嫏权宗的人何时能坐下来与我们好好聊天了?还有她哪名字。」

「名字可以是假的,但那嫣红妄尘绸可不似假的。」

「我会查清楚,你别添乱管好那群人就行了。」童嗳笃定的说道,昂扬着战意,她怎么可能在自己最熟悉的领域输呢。

「说真心话。」童芜西看了眼船舱上前一步,「我觉得你还是离那什么淼远一点的好,她或许克你。」

话刚落,船舱里爆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和浪潮一般的笑声连绵不绝。

被吓呛着的童芜西敲着自己的胸膛与童嗳齐刷刷的望向船舱,皆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我想我是说错了这明显是克我们合欢宗啊,这群崽子,上一秒还对嫣红妄尘绸避之不及的下一秒就开始卖笑了!都没见他们对雄性这般热情过是该好好操练一下了,不是,你」童芜西转头看见童嗳不悦到凶悍的神情甚是无语,「你这又是什么表情,跟抢了你男人似的!」

「你看错了。」

「那你别咬牙说啊。」

「你就是看错了。」童嗳撩着自己的发型让碎发更显楚楚,舔着逐渐变的粉嫩的唇向船舱走去她到要看看什么事能笑的这般欢。

「对了,你要真闲的慌,不如想想怎么找面具人,不能把希望压琅淼一人身上,至于她们,操练有什么用,本来就是用来放弃的东西。」

童芜西撒欢的笑着,依旧是那一句话,「她们就是抢你男人了。」

「滚!你是只会说这一句吗!」….

在童嗳拔剑之际,童芜西闪身登上了楼朝童嗳喊道,「我去驾驶舱一趟,琅淼虽说了今夜就停船在此不用担心风雪,不过我看她们今晚这撒欢闹腾的程度我还是守个夜的好。」

童嗳挥着手让她赶快滚,不要打扰自己好不容易调整起来的情绪。

船舱大厅内一群人席地而坐,手边是些糕点和酒水,水淼淼站在大桌上,拉着一个合欢宗妹妹二人在上翩翩起舞。

水淼淼就像一只花孔雀,拉着这个妹妹跳几步在换一个妹妹还挺懂雨露均沾。

水淼淼没喝酒,水淼淼也不想如此的,她只想吃些东西,而合欢宗的船上糕点酒水备的那叫一个充足,正经能吃的怕没多少。

水淼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围了,试图灌她酒喂她糕点摘下

她的面纱,这可使不得,但这温柔乡就算有颗铁汉的心一时也难以拒绝。

仓惶的水淼淼跃上了大桌,赶鸭子上架般表示要给大家舞一个,才得了半刻喘息。

合欢宗众人安静下来,其实也都秉着看戏的态度,一个嫏权宗的人舞能比的过她们合欢宗?一定要趁机嘲笑嘲笑。

当水淼淼舞式一起便知不简单,众人皆屏住了呼吸,水淼淼心念一动头上悦沁律便率先悦动起来,奏出的乐似潺潺的流水,在这冰冻的雪原可听不到,瞬间如登春台。

轻歌曼舞,如春意盎然,众人沉醉花香间一个个醉的朦胧,也可能是真喝了酒的缘故。

水淼淼在桌上跳,她们就在下面如痴如醉,在时不时喝上一口吃上一口。

水淼淼本还洋洋得意,我舞的好吧,瞧你们一群没见过世面的模样,也不想想她师承谁,那可是最善舞的种族,把舞当做生命…后转念一想,不对啊,她成卖艺的了,她不是来当大姐大的吗!

当即舞步就转成了现代交谊舞,在随即抽取一名幸运观众上桌,这真真成了谁也没见过的舞。

看着水淼淼将幸运儿拢入怀中,在她耳边数着拍子,带着她旋转跳舞,舞步大多是一进一退的刺激又缠绵,人群瞬间沸腾了,怎么会有这么大胆的舞。

与水淼淼一比她们到羞涩了许多,低下了头只敢偷看,是怕被水淼淼拉上去又期待着。

「谁想上?」水淼淼显然是玩嗨了与桌下人都起了互动,对于被踩到了脚,也只是一笑而过,毕竟合欢宗人的一个个都轻如蝴蝶,是水淼淼佩服羡慕的毅力。

见对方对此有点胆怯想要下桌,水淼淼大方热情的揽上了她的腰,将人抱起转了几圈,得了一串银铃似的笑声。

「我来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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