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款战斗机中的美式战斧,哈特曼见识过,机动性能总体不如梅式,不过其机身坚固,俯冲时一点也不比梅式差,相对来说比雅客—1更难对付。
这不是双机编队,只是两架战机凑巧况很寻常。
一架p40做了个俯冲,去追击一架机翼上冒黑烟的梅式,显然这名飞行员是想去捡漏。
另一架p40则看见号梅式落单,一个轻推杆、压杆,机头画出一个优美的弧线,扑了过来。
有时候在混战中相遇的两架同方战机会组成双机编队,增加生存能力,但前提是双方必须曾经搭档过,大多数飞行员会各自为战,因为没有演练过的双机编队是没有默契度的。
没有默契度的两架战机,组成双机编队,弊大于利。
“苏联的战斗机真是一个万国造。”
哈特曼并没有惊慌,而是一个45度向右上方斜拉升,抢占向他扑来的那架p40的侧翼。
经过刚才那连续两个拉升跳跃,他感觉自己的技术又精进了许多,自信心陡增,观察力似乎也因此而精进,只看一眼,便找到了对方的侧翼弱点。
很显然,号梅式的一个斜拉升,让p40感觉非常难受,飞行员向下做了一个侧翻滚,用曲线脱离摆脱哈特曼的攻击。
此时空中战斗机太多,都在追逐激战,螺旋桨声,机枪、机炮声吵得哈特曼听不见自己的发动机声,p40这个侧翻滚脱离很机智,航迹瞬间被几架纠缠追逐的战机挡住,让哈特曼无计可施。
顶级猎手对危机的天生嗅觉,让哈特曼趁机继续向空中斜拉升,尽量往空战双方的边缘飞。
在做菜鸟的时候,所有飞行员都被教官谆谆告知,当双方大机群混战时,混战的中心地点就是死亡地带,只有上帝才知道,下一秒会从什么方位射来无法躲避的子弹。
然而,一旦进入紧张的战斗,很多菜鸟飞行员甚至是老鸟,都会把平时学到的忘记。
这就好比和别人打架,事后才清楚地想起当时的战斗经过,我特么好笨,狗ri的一拳轮过来时我如果一脚踹出去,也不至于落得鼻青眼肿……
学会在枪林弹雨中活命,才是一名王牌飞行员的基本境界。
飞到了战场的边缘,哈特曼警惕地查看自己附近没有敌机,这才到处寻找赫拉巴赫:“赫拉巴赫少校,你在哪里?”
没有回答。
耳边都是枪声和机炮声,整个空中已混为一团,战斗十分激烈,一千米至八千米的空中都有战斗机在追逐,不时有战斗机呼啸着栽向地面,爆炸后引起大火,浓烟滚滚,几十公里外就能看见。
空中有几朵伞花绽放。
相比于对手,德国跳伞的飞行员心惊胆战,因为苏联人恨他们入骨。
而苏联飞行员跳伞后则坦然很多,因为被捉后,除了不允许配枪和乱跑外,德国空军对他们盛情款待,然后就是飞行员互换。
从战争开始到现在,短短三四个月的时间,苏联就损失了架战机,由此可知,苏联飞行员的人数是德国人的数倍。
双方的一些战机受伤后脱离战场,如果是苏联人的战斗机尚有希望脱离,如果是德国人的战机受伤,基本上就逃脱不了被击落的命运。
因为此时苏联战斗机的数量占据上风,德国人战斗机受伤,立刻就有苏联飞机追过去捡漏。
为了迎接红星9号,驻扎在莫斯科附近的苏联所有战斗轰炸机部队几乎倾巢出动。
红星1号和红星9号轰炸机,成功吸引住了德国人的大部分注意力,苏联所有战机升空对德军机场和重要基地发动突袭,也是一次有力的反击。
为了保护莫斯科的空中,很多苏联战斗机部队隐藏在莫斯科周边,今天突然出现,让德国空军措手不及。
苏联战斗机的数量,是德国人的两三倍。
和地面战场不同,空中战场,历来讲究的是质量而不是数量。
地面上的坦克、战车、大炮,可以被沟壕阻挡,但空中广阔无垠,战斗机可以纵横欲如。
面对由伊—16,伊—15,伊—153为主,喷火,飓风,雅客,拉格,米格等少量战斗机为辅组成的苏联空中力量,梅塞施密特并不落下风。
相反,很多德国王牌飞行员十分欣喜,这是他们增加战果的最好时机,在此之前,苏联空军龟缩防御,让他们无法大展身手。
哈特曼看见有一架苏式战斗机在外圈落单,他立刻飞了过去,悄然接近其身后。
快速接近的哈特曼认出那是一架米格—1,苏联人刚刚投入战场的战斗机,听说速度很快。
就在这时,米格飞行员做了个侧滚,回头发现从身后快速接近的梅塞斯密特,他似乎被吓了一跳,脸还没转过去,哈特曼就从他的肢体动作上看出是在推节流阀。
这家伙为什么不用翻滚迅速改变方向脱离?
哈特曼暗想。他的号梅式的速度已经起来,继续快速接近米格。
米格担心被捡漏,不敢朝空战混乱的中心位置飞去,压杆,一个45度侧翻滚,改变航迹后推杆俯冲,他知道自己的能量处于劣势,想要用俯冲摆脱梅式的追击。
在激烈的战斗中飞行员没有过多的思考时间,米格的俯冲摆脱,全然没有考虑到梅塞施密特的俯冲能力远胜米格,况且号梅式的能量已经积聚足够。
梅塞施密特越追越近,哈特曼连续深呼吸,抑制住内心的狂跳,雷维c12d瞄准具几次咬住对方的尾翼,却在他扣动扳机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