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郡王府。
“王爷,杨恪勇还是没说玉佩到底在哪?”乔弩回道。
永璘“啪”的一下拍桌而起。
“不知好歹的东西!”
说完,便在乔弩的陪同下到了大牢。
阴暗地牢里,杨恪勇蜷缩在一个角落。
“王爷,大夫说这人若是再穿透肩胛骨,性命就难保了。”乔弩低声对永璘说道。
“呼——啦”石门沉沉拉开。
永璘知道这样的人不能硬逼,于是,走至杨恪勇前面。想要和他做个交换。
随从见状,赶紧递上一张凳子。
坐下之后,永璘就这么看着他,“小爷,许久不久”。
乍起。
小爷猛地抬起头,看到确实是永璘之后,蔑视的吐了他一口,“呸!老爷还以为是谁呢。”
离得那么近,永璘正巧被他吐了一脸唾液。
乔弩一个飞身就要教训他,被永璘拦下了。
“王爷!”乔弩满腔都是怒火。
永璘又岂是那么好受这等侮辱的人,一字一字的看着小爷说道,“想死那可就太容易了!不过,本王可不会让你如此痛快,既然不想让本王好过,那这扬州城就再无蛮风寨!乔弩!”
“微臣在!”乔弩知道王爷这是真动气了。
永璘拿着帕子拭了拭脸上的吐沫,然后厌弃一扔:“吩咐下去,三日之内,本宫要蛮风寨再无活着的一人!”
小爷狠辣的直视着永璘,吼道:“有种你一刀解决了我!不然,用不了三日,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永璘压根儿不想听他在说什么话。
“王爷,他这怎么办?”乔弩问道,眼里充血的红血丝几乎要蹦出火星。
“杀!”永璘对其全然没有耐性。
“那玉佩?”乔弩就为了这个目的。
永璘比谁都明白:“给本王他是死,不给本王也是死。这个道理他小爷比谁都清楚。或许这玉佩也只是他活命的一种托辞罢了……”
乔弩知道王爷的脾气,一旦认定的事情再也更改不了,“臣一早便处置了他,到时候,悄无声息的,谁也不知道。”
永璘啐了一口,使劲擦了把脸,“晦气!”
走远之后,乔弩便如同卸了一块大石头似的,对手下说道:“传令下去,把杨恪勇身边的人都重新查一下,若是实在撬不出一句话的,直接——处理!”
“是!”随从侍卫说道。
夜间,已过亥时,刚到子时。
庆郡王府夜夜笙歌,这会刚刚安静下来。
地牢里,面对那扇不到两尺的窗户,房间里显得阴暗逼仄。
“噹~~噹~~噹~~”
三更天了。
地牢里的守卫也困乏了。
反正这杨恪勇也没什么用了,只剩天亮之后一刀结果了性命,众人不免平和了起来。
“孙哥,困了就睡会儿吧,你也守了一个月了,只剩明天了,咱在这看着就行,量他也翻不出花儿来了。”年轻的守卫明显想讨好孙守卫。
孙守卫打着哈欠的脸,懒散倚老说道:“还是你小子有眼色,昨儿赌的时间确实有点儿长,这会要熬不住了。”
年轻守卫一拍胸脯,“放心吧,哥。”
待孙守卫撤了之后,这里的三人可就是年轻守卫资格最老了,便从怀里掏出来一包花生,撂着嗓子说道:“哥几个儿,来两盅?”
说着,张罗着另外两人和他一起喝点酒。
“哥俩好,三星照,四喜财,五魁首……”此起彼伏,三人越玩越嗨。
小爷杨恪勇瞥见窗口的黑影之后,便默默的抬手轻掩口鼻。
忽然,只见由窗户飘进来缕缕白烟……
三人喝酒喝的也有点儿醉态。
“超哥,这——怎么——晕晕的?”一人大着舌头,眼神涣散问道。
组局的超哥晃晃悠悠扭过来头,指着烟说道:“从这里出来了,这是——烟~~”
话还没落音,三人齐齐歪在了桌子上。
窗户边传来声音:“小爷,您听到了吗?”
小爷杨恪勇忍着疼痛,说道:“听到了。”
然后,就看见这狭小的窗户伸进来一只手一点点在撬铁栏。
小爷走到窗户下,不停的回头望着牢门,急促催他:“梅叔,你快点儿。”
“小爷,别急,梅叔这就救你出来了。”
终于,铁栏被撬起,这窗口越发显得吸引人。
由于小爷肩胛骨有伤,使不上劲,救他的人特意扔了一条绳。
小爷慌忙系在腰间,说道:“梅叔!开始拉吧!”
绳子离地,小爷慢慢用脚稳固着方向。
到了窗口的时候,只听到梅叔说道:“小爷,这窗口太小,您得缩着身子,梅叔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没有碰着伤口便罢,这用尽力气要缩身子的时候,小爷疼的脸色惨白,“嘶~~”
“小爷,忍住,马上就好了。”梅叔头上已经是一层密汗。
小爷知道若是这次出不来,那么就再没有机会了,便颤着声音说道:“梅叔,别管我,快点拉!”
梅叔听到小爷发话,只能心狠发力,“小爷,忍住!”
慢慢进入窗口,肩胛骨两处开始破裂出血,每一处使劲都滋滋出血,沁的衣襟全都是血。
“快点——啊~~”小爷咬着牙疼着说。
梅叔看的心疼不已,可还是不能停手,“啊——”
终于,疼到快觉得自己昏过去的小爷终于带着血污破皮露肉的肩膀出了洞口。
这时,小爷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