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苒也稍稍恢复了一点理智,赶紧离开永璘怀抱。
“贝勒爷。”惠苒使劲甩了甩头。
永璘因此惠苒的媚态风情,沉浸其中,难以自持。
“惠苒……”情到深处,永璘禁不住唤了她一声。
“贝勒爷,本宫宿醉未醒,还请贝勒爷离开延禧宫,以防他人闲话。”惠苒行礼都有些站立不稳,险些歪倒。
永璘恨自己保护不了惠苒,也恨惠苒的自欺欺人,忍不住说道:“你还要欺骗自己欺骗到什么时候?你心里的那个他现在满心欢喜都是权力,哪里还能记得起来你?”
惠苒捂着耳朵,痛苦不堪,“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永璘即使不说,惠苒也清楚得很,她在嘉庆心里的地位像极了落日余晖,空有幻影。
永璘看着心底里惦记了那么多年的女子受苦,心疼一片,瞬间理智全无,一把拉过惠苒进自己的怀中,“他不爱的人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