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将碧华琼珠犹如抛绣球一般,抛到了纳兰静的手中,可把这丫头吓坏了。
“当心点,若是摔碎了可怎么好,我疯,你比我还疯。”
没办法,沈清瞳也是研究了许久,没看出这珠子的特别之处,怎么说呢,拥有现代思想的她,总觉的这种东西不太科学。
很大程度,不会是以讹传讹的吧。
就像和氏璧,明明只是一块比较好看稀少的玉石,最后也能被冠上一个王朝的兴衰。
至于百毒不侵,冬暖夏凉,有待考证。
而整个拜师宴,有了之前的‘高潮’部分,后面的内容只会显得几分中规中矩了。
待所有阁都拜师结束后,众人举杯喝了一杯,顺带欣赏欣赏歌舞,便算作结束了。
至于之前风头无两的沈婉,除了义愤填膺,提早离场的辅国公府大房外,似乎已经被所有人,人为性的给遗忘了。
毕竟这世间,从来只看繁华,谁又会去看那落寞的。
宴席很快结束,中间不知多少人前来与沈清瞳敬酒,沈清瞳虽以各种不胜酒力推脱,但里外也喝了不少,待宴席要散了的时候。
沈清瞳几乎已经被喝醉醺醺了,不过好在她如今内力深厚,一边喝酒,一边以内力化去了一些。
同时,怀中的碧华琼珠,仿佛也帮她吸收了不少的酒气。
今晚大约除了皇后一党,所有人都开心极了。
就连陈氏也多吃了几杯酒,她不是很善言辞,目光总是温柔的望着沈清瞳,似乎张嘴有许多的话要说。
但却一直不说什么。
很快,新贵候那边来人的,沈留业与沈清言亲自过来接人的,今日新贵候府与沈清瞳,无疑又火了一把。
沈留业虽面上没什么,但与陈氏一样,几乎久久无法平静。
与沈清瞳话别后,他们坐上了新贵候的马车,一家人就回了府邸,只是这一路走的并不平静。
陈氏吃了酒,在车厢内闷着,原本五分酒意,仿佛给蒙成了七分。
她满脑子都想着沈清瞳的模样,一会儿痴痴的笑,一会儿又有些难过,口中问。
“老爷,你说咱们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真是做梦都想不到会有今日。”
沈留业何尝没这么想过,只道:“都是命,你酒力不行,下次不要吃酒了。”
“我高兴。”
陈氏难得露出了几分嗔态,口中的话也开始随意起来,“这几日我常常做梦,梦见第一次见到清瞳的样子,那小小的人儿,才刚足月的样子,被锦布包裹着,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
“咳咳咳,你说什么呢?”
沈留业赶忙压住了陈氏的话头,马车里还有儿子,沈清言呢。
沈清言此刻正坐在马车前面的车板上,吹着过路的晚风,方才陈氏说了什么,他还真没听清楚。
“轻言啊,你去后面的马车,我与你母亲有些话说。”
沈留业怕陈氏在胡言,只好赶走了沈清言。
沈清言哪里知道他们夫妻的歪歪绕,让他去,他便去了,反正如今他们新贵候府有钱,出门都是几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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