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栖感觉很不对劲,之后虽然小姑娘也找过她几次出去转转,但是从没有出过这个村庄,最近一次出去更是可以见到来来往往形色严肃的的人在村庄里穿梭,看到她好奇的望过去还凶狠的嘴里不干不净的骂她,不让她乱看,吓得林栖缩了缩脖子,不敢在看。
那个男人,宴,更是一星期没进过屋里,她也就在外面看见过他一次,身后跟着一堆武装齐全的男人,看见她时眼神莫名,他停下来低声说了什么,那些男人们就站在原地,只是目光不住的在四周警惕的观察。
男人走到她面前,小姑娘识趣至极的走到一边,走开前还给林栖递了一个暧昧的眼神。
林栖:……?
宴走到她面前,却什么也不说,或者说不知道如何说起的模样,看着男人有些疲惫的俊脸和紧绷的肌肉。
“你没事吧?”林栖语气中的担忧显而易见。
宴愣了愣,抿着薄唇点点头,眼神复杂莫名,“你最近怎么样?”
林栖尽量用欢快的语气和他说道:“很好啊,你看那个小姑娘,她会说咱们的话,一直带着我到处转,这里风景是真的不错,倒是让人心情都愉悦了许多。”
“你呢,怎么看上去没有好好休息没有好好吃饭?”话一出口,林栖就有点慌张,自那河边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就莫名起来,倒是让林栖有点不习惯,可是只要男人在屋里,她不经意转眼,就能看见男人狼狈转开的眼神。
宴没有摊开说的想法,她也只能当做不知道。
“我……很好。”男人干巴巴的挤出这样几句话,接着看着林栖似乎还胖了一点点脸,始终说不出来:你好像受苦了这样的话。
大婶开的小灶是真的很好吃了。
宴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像是很久没喝水一样,接着他伸手轻轻靠近林栖的侧脸,像是想把林栖的碎发挽到耳后,林栖头上带着不知名的小野花,是嫩黄的,在微风里微微战栗,看上去温暖而平和。
宴一时愣住了,林栖不知道为何眼眶有些湿润,她心里一冲动,直接握住男人的手,贴在她的侧脸,男人一惊,却也没有收回手的想法,俩人在这样难得的气氛里都不愿出声。
宴身后的一个男人似乎等急了,出声催促宴,宴像是突然醒悟,瞬间收回手,眼里翻动的情绪也一瞬间收敛。
“最近呆在屋里,不要再出来走动了,谁都不要相信,记住,呆在屋子!”宴语气严肃。
“别担心,就快结束了……”宴的声音像是散在风里,林栖惊讶的睁大眼睛,但是宴似乎没有再解释的打算。
说完男人转身,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林栖,等你出去那天,忘了这里,所有人,所有事,你还有大好的前途。”
说完宴大步准备走回去,身后却突然被一个温暖的身体抱住,林栖扣住宴精瘦的腰,“你呢!安全吗?”
宴轻轻附上林栖紧扣着他的手,缓缓掰开,连回头都没有,带着一堆男人大步走开。
一旁的小姑娘看着泪流满面的林栖,小心翼翼的过来安慰,林栖却是完全止不住自己的呜咽,她蹲在地上,头埋在腿上,无声的哭泣着。
那一次回去,林栖就再也没有出门过,连吃的都是小姑娘给她送过来,不过也没人疑问,她抱住宴但是被推开的情景许多人都看见了,所有人都觉得,林栖快要失宠了。
但是林栖却完全不在乎他们说什么,她满心都是宴对她说的话,就快结束了。
什么就快结束了?宴他究竟想做什么?
林栖根本没有头绪,她只能猜测可能是跟她递出去的小纸条有关。
之后几天,林栖明显感觉村子更加森严,进来出去一个人都要被盘问半天,她担心至极的宴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且周围还增加了许多巡逻的士兵,所有人的神经似乎都在紧绷着。
闷热的天气似乎也感受到人吗急躁的心情,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宴坐在木屋里,对面一个头发鬓角花白,看上去四五十的男人,一双眼却丝毫不显老态,倒是闪着精光,这就是这里的头,萨坤。
萨坤及其警觉狡猾,具有优秀的反侦察的意识,手段却毒辣,这也是他能在这地方混出一片天地而且还独占一方山头的原因,宴眯着眼,想到,不然他们也不会追捕萨坤这么多次,却都被他一一逃脱。
他有许多手下,都是一些失去双亲的孤儿,萨坤带着他们,培养他们习的就是一些如何用枪,如何杀人的技巧,是以虽没有过多的文化,但是忠心耿耿,每次萨坤去哪里都要带着他们。
每次大行动之前,萨坤都会把他信任的手下叫过来,做出精密的部署及计划。
这一次的买卖也是很大,买家准备亲自过来验货。
所有人不敢掉以轻心。
军绿衣服的男人和脸上有伤疤的自然也在其中。
“这一次交易量是十分大,但是也并不是咱们经手的最大的一笔,但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咱们这里没有那个国家敢管,地势又十分有利,比较安全,但是总有一些小杂碎来蹦哒,大家都靠这个生意吃饭的,我想,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吧?”萨坤坐在椅子上,对着他们懒散的说。
“我让你们办的事情都这么样了?”
“已经和买家成功取得联系,明天下午两点到达。”宴先站了起来,沉稳道。
军绿衣服站起来,冲萨坤点点头,“村里已经连续戒备近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