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狗奴才,皇后娘娘对你信任,给你一些权利,可你却好,不思办好差事,反而仗势欺人,真是死不足惜。”胜王走上前来,对倒在地上的章泽又踢了几脚。
紧接着,胜王又转过身来,拍拍杨云的肩膀轻声说道:“十三弟,你也别太上火。这些狗奴才,你揍他一顿可以,但真要了他的狗命,重则一顿板子,轻则禁足数月实在不划算,听为兄的,饶了他这条命。”
杨云本来也不想要了这家伙的命,正好有人求请,便顺水推舟,将手中的长剑还给了身旁的侍卫。
“五皇兄今日怎进宫来了?”杨云理也没理地上的章泽,便和杨明交谈起来。
“为兄奉父皇旨意,剿灭遂州山贼成功,特来向父皇面禀,并且交还兵符。这不,刚从父皇那里出来,听说十三弟受伤,特来看望!”
“多谢五皇兄牵挂,小弟伤势已无大碍,这不,已经可以四处走动了。走,五皇兄请到我宁玉宫坐会,小弟想听听您战场上的经历。”
“十三弟不是对军旅生活不感兴趣吗?今日怎么有此雅兴,那好,我们便一边品茗,一边给你讲讲战场上的故事。”
胜王已经走了很久,但杨云还坐在那里,陷入沉思之中。战场上步步惊险,可自己身处这皇宫之中,何尝不是如同战场上一样呢?
杨云目前的身份虽然贵为皇子,但在宫内宫外却危机四伏,稍不注意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中。所以,他必须不断变强,方才能有自保之力。
与此同时,在涪都西京的一座华宅里,正有两个神秘人,在密室中交谈着。
“我告诉过你,有事要和我商量,不要私自行动,你偏不听。这十三皇子受冷遇多年,对你不会造成丝毫影响,你怎么会对他动手?”说话的是一个华服老者。
“哼,这老家伙,身体还这么好,这皇帝当到什么时候是头。老十三虽不受他宠爱,毕竟是他儿子,我要让他看着自己的儿子一个个死去,让他处于伤痛之中,迅速变老,快点死去,我一刻都不想再等了。”老者对面的黄衣中年人使劲喊到,有些歇斯底里。
“可是你派出的了最精锐的暗卫,还有青竹双保险,居然还让他跑回来了。这一下,老家伙出于愧疚,也会对老十三关照一些,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次算老十三命大,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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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有的,当年老四还不是在重重保护下,还不是被我们弄死了!”
“但愿你是对的,但是青竹,不能留了!”
“您老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
荣华殿中,一个身穿霞披凤冠的妇人正站在涪皇前面不远。这妇人虽然看来已有五十来岁,但从轮廓来看,年轻时候一定是个美人。
“陛下,这老十三太嚣张了,无故对章泽一阵毒打,要不是老五拦住,他还要将人杀掉。章泽在这宫中任劳任怨二十多年,居然遭此虐待,还望陛下重责老十三。”
美妇人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可涪皇正在案几上写着一幅字,连头都没有抬。
“陛下,您让臣妾母仪天下,可宫中有如此不公之事,让宫中老人心冷,不处理老十三,怎能服众啊!”
涪皇扔然没有说话,手一斗,一大滴墨汁掉在纸上。一气之下,他几把将纸张撕个粉碎,高公公连忙重新给他铺上。
“陛下!”这美妇人还意犹未尽。
“咳咳!”高公公站在涪皇身后,似乎喉咙有些痒,轻轻地咳嗽了几声。
“那臣妾就不打扰陛下了,这事以后再说吧!”美妇人抬头,见高公公给她使眼色,心中蓦然惊醒,轻轻地退出了大殿。
皇后要求惩罚十三皇子,居然没有得到皇上应允,还差点使得龙颜大怒。这消息很快在皇宫中传开,皇宫中各位主子,各部门的太监和宫女,都纷纷讨论,以后对何对待这个多年被冷遇的皇子。
杨云却知道此事,他在宫中没有任何势力,当然没有人给他传递宫中消息。只不过他奇怪的是,这几日来看望他,或者给他送来补品以及治伤良药的人突然多了起来。
这一切让杨云十分纳闷,但也十分淡定。但宫中的太监宫女一个个都开心起来了,宫中那些主子和那些高高在上的管事太监宫女们,见到宁玉宫的人现在客气多了。
过了十来天悠闲的日子,这些日子里,杨云生活很有规律。每天早起,练会拳,强化身体。下午出去走走,练会字,倒也十分惬意。
只不过让他汗颜的是,他的一手毛笔字,虽然天天练习,比起十三皇子以前的字却差得太远了。为了不露馅,他只好以右手受伤未愈进行遮掩了。
每天太医送来的药,他都会亲自查看,拣出那些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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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材,加入一些能够强健身体的药物。至于药材来源倒不是问题,这些日子来,皇上赏的,各位贵人们送的可不在少数。
良好的生活习惯,加上上好药材的滋补。虽然只过了十多日,但杨云觉得自己目前的身体素质,可比刚刚得到这副身体时好多了。
昨日和戚威学习射箭,居然能将桑木的单体弓快拉满了,这可是了不起的成绩了。这单体弓虽比不上军中常用的复合弓,可是作为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也是挺不错的了。
十几天后,杨云的悠闲日子终于结束了。因为伤势已经基本痊愈了吗,现在必须每天去国子监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