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魁想到此处,带了七八个士兵直扑方丈室,来寻大圆和尚的晦气。
大圆和尚这时被尿憋醒了,闭了眼睛去被窝里摸那粉头,好叫她去了尿壶来服侍自己。那粉头和两个了尘、了凡两个小沙弥在隔壁干的正欢,大圆和尚哪里能摸得到?
“我的美人,你去了哪里?”大圆和尚摸了个空,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甩了甩脑袋,马上就听到方丈室传来的各种声音,这一下大圆和尚尿意全无,连衣服也不穿,赶紧跳下床来。
“这个sao货竟然背着我干出这种事情来!”大圆和尚气得不行,这法华寺上上下下都是光头,没有一个女人,那在隔壁叫唤着的肯定是那粉头。
咬着牙,大圆和尚开了密室角落里的一口木箱,摸出一把戒刀握在右手,偷偷开了密室的门,往外一张,那粉头仰面躺着,闭了眼睛哼哼,两个小光头一前一后,干得汗流浃背,没有人注意到大圆和尚提了戒刀摸出来。
那粉头正到了美处,嘴里面喊道:“两位大师金刚杵实在厉害,让奴家死了罢!”
这句话说出来哪怕是如来佛祖下凡,也要做那金刚怒!大圆和尚听到这句哪儿还能按捺得住,举起戒刀大喝一声:“今番成全你个sao货!”
那粉头闻声惊出一声冷汗来,睁开眼来就见大圆和尚怒目而视,一把明晃晃的戒刀砍落下来,尖叫一声就要从床榻上滚落下去躲避,没想到情急之下一个收紧,了尘的金刚杵被夹得死死的,根本拔不出来,两人连成一体,如何躲得开?
了凡倒是及时脱身,正要跳下去抱了衣服逃开,谁知那粉头狠毒心肠,反而双手一推,将了凡做了替死鬼,那口戒刀从肩头劈下来,直至肺腑,几乎将了凡砍成两半,鲜血喷溅开来,迷了大圆和尚的眼睛,戒刀砍在骨头上一时拔不出来,大圆和尚只好松了手胡乱从地上摸了件僧衣擦了擦,待睁开眼睛已经是到处血红一片。
那粉头被了凡的鲜血一浇,慌了手脚,猛然使力拔了一拔,几乎将了尘的金刚杵拉断,疼的小沙弥大吼一声,两人这才得以分开,想要逃出门去,被大圆和尚挡了回去,都光着身子磕头求饶。
大圆和尚已经杀了一人,毫无顾忌,上前使力从了凡尸身拔出戒刀,顺手甩掉血迹,刀尖指向粉头和了尘二人:“你们几个做下的好事!”
了尘本以为得了粉头青睐,瞒了大圆和尚成就好事,没想到却惹来杀身之祸,更不用说方才还一起战斗的了凡师弟已经一命呜呼,小沙弥吓得灵魂出窍,一颗光头磕得咚咚直响:“师傅!都是我等功力不深,受了诱惑无法守xing!只望师傅能留条xing命给了尘。”
大圆和尚冷笑一声:“连我的女人也敢碰,你们的胆子也太肥了,有没有把我这个师傅放在眼里?”
一旁粉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寻思着把事情都往两个小沙弥身上一推,自己才能逃过xing命,此刻听了大圆和尚的口气,嗓子里发出哀求来:“方丈慈悲,奴家只是出来透口气,就被这两个小沙弥强着污了身子。”
了尘听得手脚冰凉,这才知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的说法原来是真的,正要出言驳斥,大圆和尚上来一脚把了尘踢翻在地,手起刀落,戒刀垂直插下来,小沙弥哼了一声就呜呼哀哉了。
粉头只道下一个就是自己,吓得浑身好像过筛子一般,胳膊上满是鸡皮疙瘩,方才和两个小沙弥玩得开心,没想到不过片刻就变成两具尸体,也不知道大圆和尚会如何杀死自己。
正在惴惴不安之时,大圆和尚一声佛号,伸手把抖个不停的粉头扶起,道一声:“罪孽!”
那粉头得大圆和尚一扶,知道自己小命保住了,猛然间哭的梨花带雨一般:“达达,奴家知道错了...”
大圆和尚身上沾满了了尘和了凡两个小沙弥的鲜血,反而做出一副佛相,指着两具尸体道:“你看看,我平时不让你出来,你非要出来,他们二人都是因你而死,你自此罪孽缠身,如何是好?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达达乃是得道高僧,言出法随,以后达达让奴家不出来,奴家就不出来。”那粉头心下哆嗦,急忙拍了个马屁上去。
几声“达达”一出,大圆和尚哈哈大笑,顺势把粉头搂在怀里,在圆滚滚的屁股上捏了两把,se心大起:“这才像话,来,让达达用超大号的金刚杵帮你超度罪孽!”
两人浑身都是血迹,粉头本想洗上一洗,但大圆和尚哪有耐心,亲个嘴儿,正要和粉头搂搂抱抱,回密室大干一场才肯罢休,猛然间“嘣嘣”连响两声,方丈室的大门被人踹的抖动不已。大圆和尚和粉头互相看看,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一直在屋里,哪里知道这正是曾魁带了人找大圆和尚,见方丈室大门紧闭,里面又听到些男女的声音,知道有人躲藏在里面,干脆抬脚猛踹房门。
“什么人如此大胆!”大圆和尚光着身子,先去了尘尸体上拔了戒刀在手,这才稳定了些:“这里是方丈室,休得扰人清修!”
曾魁放下腿隔了房门道:“踹门的是你爷爷!里面可是大圆那个秃驴?怎么又有女子说话的声音,你是不是养了女人?快快开门来!”
“方丈不在!”大圆和尚十分光棍,冲粉头打个手势,那意思是叫她先去密室避上一避:“方丈去桃林了!”
曾魁听了这话冷笑两声:“放你的鸟屁,桃林的人都叫我们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