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武松和时迁在前面顶着,西门庆也就微笑着站到后面准备看戏了。
那领头的驿卒冲着武松远远一挥朴刀,转过头看看身后的兄弟们:“你们看这厮是吃饱了撑的来寻死,吹牛吹破了天,就凭一双肉拳头,能比得过我的钢刀么!”
“我草里游蛇刘二不是吹,这三十六路刀法是练得滚瓜烂熟,就算是清河县那个打虎武松来了,也是我刀下游魂!”
“哥哥威武!”
“十个武松也不是对手!”
后面立刻炸开了锅似的,各种大吹法螺,溢美之词不绝于耳。
刘二听得得意洋洋,把朴刀往肩上一抗:“听到没有,识相的给爷爷磕几个响头,把后面的几个娘们留这儿,爷爷就留你们一条狗命罢。”
“就你们这几个鸟人,也敢来消遣老爷!”武松听了不怒反笑道:“是你们讨打,就不要怪老爷手重!”
这帮货哪里知道,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货真价实的武松!
“既然你有要求,老爷就满足你!”武松冷笑道:“徒儿,盾来!”
“打虎英雄终于认自己做徒弟了!”小天晴听武松开口,一声“徒儿”叫得浑身一颤,应声从马车上跃下,顺手端起那面铁盾,三步两步就来到武松身边,把铁盾递上。
“哈哈哈哈!”刘二看武松弄来面盾牌,笑得前仰后合:“兄弟们你看这厮是不是失心疯了,你以为你是打仗啊,再说光是一面盾牌有什么用?”
武松没有理睬这厮,反而仔细把盾牌套在左胳膊上,对小天晴说道:“徒儿,今天机会难得你要看清楚我教你的那套*动作是怎么实战的!”
武功练得再好,没有实战经验,还是不成。这等大好机会,正好可以用来向小天晴展示下实战。
“你这厮实在是找死!”带着大笑,刘二挥舞着朴刀,当头冲武松砍下!
武松冷笑一声,恍若无物的提起盾牌,一个弓箭步冲了出去,只是微微一侧身就把刘二这一刀躲了过去,等刘二醒过神来的时候,直冲着他脸部而来的是一面沉重而冰凉的铁盾!
人的脸是肉做的,而盾牌是铁的!
而武松这一下不但是借用了盾牌的重量,更多的是冲锋的力量!一撞!一挥!
结果就是刘二的肥脸狠狠的拍在了盾牌上,一声闷响!脸部整个变形!而刘二整个人被武松这一挥,连人带刀飞了出去!
后面那些本来起哄的驿卒,直接傻眼!这还是人么,这简直就是一辆大车迎面撞上来了!
好狠的招数!西门庆在后面看着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为刘二不值,武松约莫有一百五六十斤,再加上三十六斤重的盾牌,这种冲力,估计刘二这满口牙是保不住了!
小天晴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紧张地手里都捏出了汗水,武松这一下,让他大开眼界,原来盾牌,也是可以作为武器使用的!
“哇”的一声,刘二吐出一口满是牙齿的鲜血,晃荡晃荡脑袋,这一下好悬没弄出脑震荡来。
“兄弟们都给我上!打死算我的!”
“有我那两位节级哥哥做主,打死人也就只当是喝水!”
“车队里有好几个娘们,谁出的力最多,晚上就可以先挑着睡...”
本来有些犹豫的驿卒们听了刘二的几句怂恿,马上蠢蠢yu动起来,有两个货还se迷迷的看着不远处马车上的雪儿和潘金莲,好像在挑选似的。
“上啊!”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他再狠,也就是一个人!”
“有小娘们,兄弟们上啊!”马上,另外一个声音也喊了起来。
一双双发红的眼睛齐刷刷的向马车看去!
后面的马车里,安道全皱着眉头查看着卢俊义的伤势,方才一阵子颠簸,卢俊义身上伤势过重,承受不住,竟然晕厥了过去。
浪子燕青一边焦急的等着安道全,一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外面驿卒的狂喊,忍不住要冲出去,被安道全一把给拉住了。
“小哥放心,外面有武松在,就算来六七十个,也不是对手。”安道全撩开卢俊义的衣服查看着,菊子也在一旁帮忙:“你现在出去,被人认出来,反倒是个麻烦。”
“我主人的伤势如何?”燕青咬了咬牙,忍下要出去帮忙的冲动。
“情况只怕不妙...”安道全看了一阵,汗都下来了。
面对冲过来的驿卒们,武松提着盾牌纹丝不动的站着,就连鼓上蚤时迁要来帮忙,也让武松喝止了。
“徒儿,看仔细了!”武松一声断喝,引着哨棒、花枪,提着盾牌就冲了上去!
“好!”小天晴紧握着拳头大声回应着,眼睛不眨的看着武松的动作!
撞!顶!推!劈!武松的动作快如闪电,那面极重的盾牌在他手中毫不费力的挥舞着,左挡右撞!
一个驿卒抽冷子使花枪向武松小腹刺来,被武松用盾牌轻轻推开,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个砂锅大的拳头已经飞起!
枪落!人飞!牙碎!
没到一盏茶的功夫,除了武松手持盾牌,有如战神一般立在z,就在也没有能站起来的驿卒。他们这才知道,自己是踢到了铁板!
“好!二弟使得好盾牌!”西门庆看了大为惊讶,武松这一套*动作让他隐约想起来自己曾经看过的某部血肉横飞的美剧。
事实上任何制作jing良的电影,3d效果再好,番茄酱再多,也没有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啊!
“你们...惹大祸了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