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文绉绉的家伙居然能擒拿杀人蜂?
这话要不是从自己老师周侗口中说出,那可是打死岳飞也不能相信的。
岳飞本来有些不屑的眼神立即转成了崇拜!
众人走过院子,在大屋内纷纷坐下,周侗命庄客奉上茶来:“老夫这地方都是些粗茶,大官人莫怪!”
西门庆客气两句,武松献上那坛景阳chun道:“老师,此乃武松结义大哥所酿美酒,特来献与老师。”
“这就是老夫第二件敬佩大官人的事情了。”周侗提鼻子吸吸,顿时笑开了花:“粗茶淡饭无所谓,只要有好酒便成,景阳chun的名字老夫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今番才有幸闻到!”
“酿酒!”岳飞听了更加觉得不可思议。
这西门庆到底是什么来头?
林冲呵呵笑道:“都是我不好,自从上次喝了酒,在老师面前大赞景阳chun天下无双”
“只要老人家高兴,我派人定期送过来!”西门庆笑道:“早就想来拜会老人家,只是眼下和二弟都在皇城司供职,来得晚了老人家莫要怪罪。”
西门庆这句话,自然是想将武松之前的顾虑轻轻揭过,替他打了个圆场。
孙二娘听了暗中一拉武松衣服,显然是怪罪武松不带自己来不说,连西门庆也不打算邀请,若非是林冲说话,恐怕今天是武松孤零零的来拜见了。
武松脸上惭愧之se一闪而过:“是武松想多了老师要怪就怪武松罢。”
“哈哈你们来了我高兴还来不及,怪罪什么?”周侗捋了捋白胡子道:“钱贵老弟还是皇城司的勾当官么?我们可是老相识了他身体还好吧?”
“钱勾当身体不算太好,jing神头倒是不错。”西门庆突然想起秦家村:“老人家既然认识钱勾当,哪可认识一位姓秦的老爷子?”
“秦力和钱贵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把兄弟,老夫怎么会不认得?”周侗提起往事忍不住叹息道:“只是秦力不愿为官府效力,和钱贵二人一在绿林,一在白道,好好的把兄弟就此分开”
西门庆这才知道原来那位秦老爷子单名一个力字。
“那秦力岁数和我差不多,今年也快八十了吧?”周侗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老掉牙的事情提他做什么。”
“也难怪那秦老爷子认出我的刀法来。”武松点点头道:“还问武松老师是不是姓周?”
“年轻时都交过几次手的,自然认得。”周侗笑道:“不过既然能认出来,说明这秦力身体还行,快八十了也没有老眼昏花。”
众人听了都笑起来,见周侗越聊jing神越好,满屋子都是周侗爽朗的笑声。
不知不觉i已近中天,周侗便吩咐庄客摆下桌子,备了酒席;少时一切完备,众人分宾主入座,周侗有心让西门庆做了主位,西门庆哪里肯依?和众人好说歹说,推着周侗做了主位,西门庆在左首作陪,林冲也陪了西门庆坐在左首,倒叫武松和孙二娘做了右首。
岳飞打横,自己做了下首相陪。
周侗命庄客开了那坛景阳chun,给众人给倒上一碗,就连岳飞也有一碗。
岳飞见碗中景阳chun不像普通酒浆做琥珀se,连碗底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大感稀奇。
林冲道:“小师弟少用些这酒颇有气力,喝多了只怕要醉倒。”
岳飞应了一声,低下头闻闻,一股浓香吸进鼻中,顿时满腔舒畅。
众人见岳飞的样子,忍不住都笑起来,周侗端起酒来,见众人济济一堂,顿时心中有些感怀,放下酒碗道:“今i算是人多,但终究还是少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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