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无可奈何,躬身道:“还请老师降下法旨,不管刀山火海,公孙胜只管去就是了。”
罗真人面se稍微好看了一些,皱眉道:“我也知你不愿意去教那西门庆,不过你一见西门庆便知我所言非虚,你违抗我法旨,已是不该,幸好我算上一卦,才知西门庆现在和你义兄托塔天王晁盖在一处。”
“老师说的那件事情,莫非和我义兄有关?”入云龙公孙胜惊讶不已:“我义兄在梁山泊做山寨之主,有何不妥之处?”
罗真人冷笑道:“晁天王不合受了小人唆使,发兵去攻曾头市,差点中箭身亡,幸得西门庆及安道全救治,眼下已经无事。但打破曾头市后又被凌州府两名团练使率军围上,有水火相交之难。若非你不服法旨,一意孤行,哪儿能出这种事情!”
“徒儿知罪!”公孙胜听了吓得背后汗出,没想到自己一念之差居然惹出这些事来,害的托塔天王晁盖险些丧命:“徒儿这就赶往凌州府救人!”
罗真人喝止道:“眼下形势危急,等你用神行法赶过去已是来不及,我弄些手段,把你送到凌州府清水河罢!”
“多谢老师!”公孙胜急忙施礼道:“徒儿心急如焚,还望老师速速施法。”
罗真人笑道:“这回知道着急了?莫要忘记你欠了那西门庆好大人情!”
公孙胜知道自己老师说的是西门庆救治托塔天王晁盖一事,忙不迭道:“徒儿定然悉心教导,另外答应帮他做三件事罢。”
罗真人点头不语,少时渐渐隐于镜中,那两尊黄巾力士胳膊一收,连镜子也不见了。
一旁乔道清看得惊讶不已,才知道自己那几手幻术在罗真人面前,连提鞋也不配啊,现如今罗真人肯定是要远隔千余里施法,将入云龙公孙胜送去凌州府地面,当下凝神观看罗真人妙法。
让他失望的是,其中一尊黄巾力士从怀中丢出一方红锦帕来,随即和另外一尊黄巾力士微微点头,身子往上一纵就消失不见。
和乔道清不同,公孙胜见了这方红锦帕却是欢喜异常:“原来老师降下这等仙家宝贝!”
乔道清见那方锦帕不过两尺来宽,寻寻常常,哪儿来的仙气?忍不住问公孙胜道:“乔某愚昧,还请教这宝贝用法。”
公孙胜去地上捡了锦帕过来,寻一处青石铺开,自己站了上去道:“道兄不知,此宝贝乃我师随身之物,可用来腾云驾雾,千里之遥不过眨眼就到!”
乔道清咂舌不已:“原来如何神妙!”
公孙胜点点头,手中掐了个法诀:“道兄!我义兄有难,不得不去,就此别过!”
乔道清耳听一声响,那块锦帕化作一片红云,将公孙胜托起在半空中,见公孙胜行礼告辞,也急忙稽首为礼:“道友好走!”
公孙胜袖子一拂,口中喝一声:“疾!”
那片红云化做一道红光,快如雷电,乔道清眼巴巴看着往东南下去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不免想道:“听公孙道友之言,那西门庆倒是有大仙缘之人,某非乔某反而无那仙缘?”
正沉思间,旁边咳嗽一声,乔道清转身看去,见眼前一条大汉带了三五个伴当来寻自己,暗自叹道:“岂非天意?”
那大汉拱手道:“田某三番五次来请,盛意拳拳,还望道长不要再拒绝了。”
乔道清点头道:“壮士之心,乔某已明,这就收拾东西随你下山便是。”
那姓田的大喜过望:“若起事得成,道长可为国师!”
乔道清微笑不语,但心中想的却是方才离去的公孙胜,自己没有仙缘,还是凭了一身本领,在俗世之中争些荣华富贵罢。
话说托塔天王晁盖长吁短叹,前方神火将军魏定国拦住,进不得;后路有圣水将军单廷珪借了清水河天然屏障,退不了,正在焦急之时天上降下一朵红云来,叫众头领大吃一惊。
西门庆惊讶不已,细看时那朵红云已在众人面前稳稳落下,化为一方红se锦帕,上面一位穿着褐se袍子的道人头戴铁冠,一口络腮胡子杂草一般,似乎从未修剪过。
要不是那道人面se较白,相貌堂堂,西门庆险些认为是这是唐代钟馗穿越了。
莫非这年头道士都不修剪胡须么?那些电视剧里面仙风道骨的家伙都是艺术形象吧?
西门庆正想着,旁边晁盖、刘唐等人都大喜道:“原来是公孙胜兄弟来了!”
就连智多星吴用也松了一口气道:“有入云龙在此,何愁神火将军魏定国?”
“入云龙公孙胜!”西门庆大吃一惊:“原来电视剧里面都是骗人的!这才是公孙胜的本来面目...唔,络腮胡子抠脚真汉子。”
公孙胜那里知道西门庆想法,见众人都是笑逐颜开,当下也是微微一笑,稽首为礼道:“义兄!诸位兄弟,许久未见了!”
待公孙胜跳下锦帕,俯身收起,晁盖早就带人围了上来,大笑道:“公孙兄弟许久未见了!”
公孙胜回道:“师命在身,不能和诸位兄弟久聚,公孙胜心有愧疚,幸得我师罗真人告知义兄有难,这才急急敢来。”
紧接着公孙胜回头看看那边熊熊遮掩道路的大火,冷笑道:“待我略施法术,破了这凡火罢。”
托塔天王晁盖道:“兄弟刚到,不急在一时。”当即唤西门庆上前与公孙胜相见。
“这位乃是西门庆兄弟,清河县人氏,若非有他施以援手,我命早已不保!”
听了晁盖介绍,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