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前哨向托搭天王晁盖回报:“如何是好,还请示下!”
“好好一座木桥,怎么说没就没了?”晁盖惊讶着下令道:“传下命令,原地休整!”
命令一下,三军渐渐停止了前进,晁盖带着众头领上河边看时,果然原先的木桥不翼而飞,只有十几根木头桥桩子孤零零的在水里面杵着。高速更新.随梦
“这怎么回事!”晁盖皱了眉头:“这还没出凌州府就遇上这等古怪事情,这清水河有数丈宽,”
智多星吴用看了看桥桩,又看了看了河水道:“幸好现在河水不深,可让全军小心渡河便是。”
西门庆摇摇头道:“我看有些不妥当,反正随军也有些材料,不如搭个简易桥过去,虽然看起来河水不深,但水很凉,强行渡河可能会有不少士兵大腿抽筋,反而影响速度。”
赤发鬼刘唐建议道:“附近肯定还有其他桥梁,不如派些人手分两路沿着上下游寻找便是。”
“让我们三兄弟下去看看!”旁边阮氏三雄本来就是渔民,深知水xing,梁山水泊都是来去自如,何况是区区一条清水河。
托塔天王晁盖大喜道:“幸好有你们三兄弟随军,下去试试河水如何,能否渡河?”
阮氏三雄一个个脱了衣服去,用黄酒擦了前胸后背,跳下水去。
活阎罗阮小七手脚最快,第一个跳下去,站在水中哈哈笑道:“无事无事,现在i头正好,河水不凉,让我走上一遭看看。”
短命二郎阮小二和立地太岁阮小五也扑通扑通跳了下去,见河水甚浅,只到小腿,都放心趟水过河。
数丈距离三人眨眼就到,尤其是阮小七是一路跑过去的,速度更快。只是踩出许多水花来,叫阮小二骂了几句。
三人到了对岸都哈哈大笑道:“无事无事,放心过罢。”
托塔天王晁盖见此情形,便下令全军挽起裤子渡河,西门庆见两边坡都甚为缓和,也放下心来,让家人赶了大车过河,自己和武松等人骑了马慢慢踏水过去。
不到一个时辰,梁山大队人马都顺利过了河,继续前进。
这时河这边的树林里悄悄走出来一人,见梁山人马去得远了,这才钻回树林向一员将领禀报道:“大人,梁山贼人已经渡河而去。”
那员将领戴一顶浑铁打就的四方沿铁帽,顶上一颗黑缨,一身乌油铠甲,穿一领玄se战袍,正是圣水将军单廷珪。
单廷珪身后是人衔枚马摘铃,就连单廷珪的坐骑深乌马也上了嚼子,不叫出声。
听了这话,单廷珪点点头,翻身上马,提了那条黑杆枪,下令道:“全军开出,至河边立下阵势,弓箭手在前,步兵在后。”
“让上游的士兵将堵水的泥袋石块搬开,放河水下行!”单廷珪冷笑一声:“梁山贼子过了河,就再也没法返回了!”
这帮梁山贼子只知道和曾头市交战,正好让我凌州府军队得手!听说晁盖和吴用都在军中,这份天大的功劳唾手可得!
梁山人马渡了河去,只知道前行,哪里知道后路已断?
待行得片刻,迎面两座不大不小的山坡夹了道路,看起来甚是陡峭,托塔天王晁盖见此处甚为险恶,催了队伍尽快通过此地。
西门庆在中军看了也有些心寒,不知怎的想起三国曹孟德从赤壁带着残兵败将落荒而逃,每每休息时见地势险恶,便开玩笑说“若是伏下三五百人马,吾命休矣”这种玩笑话。
不对啊,我们这支可是得胜而归的军队,不是惨败的残军啊!
似乎为了呼应西门庆的想法,耳中只听一声号炮响,少时前军的马匹都嘶鸣起来。
“莫非是一路动静太大,附近州府派了军队来剿杀?”
西门庆安慰雪儿和潘金莲两句,叫时迁和燕青、汤隆等人带五十人护了家眷,自己带了武松和剩下的吹血亲兵队去前军查看。
只见前面道路上一彪人马拦住去路,打头的一员战将顶盔贯甲,一领猩红战袍能滴出血来,胯下胭脂马四蹄刨动不已。
那将领手中一把熟铜大刀,大喝一声:“梁山贼子哪里走!”
再看将领身后的士兵一个个利刃在手,背着个铁葫芦,绛se衣裤,火红的直刺双目。
西门庆看得微微惊讶:“这是哪儿来的人马?打个仗也搞视觉系啊!”
“你是哪里来的鸟人?胆敢拦我大军去路!”前军赤发鬼刘唐提了朴刀上前大喝道。
西门庆见那边士兵虽然服饰奇特,但细细看来却是官军装束,再见那员将领浑身皆红,行动起来好似一团火焰,猛然想起水浒传里一人,名字不觉脱口而出。
“神火将军魏定国!”
“正是某家,没想到草寇中也有识货的。”魏定国见对面有人说出自己姓名,大刀一摆:“和你懒废口舌,且叫队伍中那个黄脸的出来说话!”
黄脸,那不就是病尉迟孙立么!
西门庆倒还好说,反正自己也只有三脚猫的功夫,就算点名让自己出去,自己也是绝对不会稀里糊涂就脑袋一热冲出去的;倒是一旁赤发鬼刘唐见魏定国单找病尉迟孙立说话,顿时一股无名火起,抢出队伍道:“兀那汉子,先问过你赤发鬼爷爷这口刀!”
见刘唐上前,神火将军魏定国暗忖道:“这厮老大无理!先砍了再说!”
这边队伍里病尉迟孙立本想出去迎战,没想到刘唐抢了出去,阻拦不及,只好提了铁枪掠阵。
中军托塔天王晁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