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牧远这一路走来是及其之顺利,原本他还想着这路上可能会遇上几个倭人或者是神出鬼没的倭忍来拦路袭杀,可是一路上出奇的平静,连个人影都没看到。甚至于他还想要是路上有山贼之类的拦路劫财,这样他可以做一回惩恶扬善的大侠,然而除了他身下一直跟他要肉吃的泰决,还真就没有其他像样的生物。不过也难怪,这两年以来边关战事触之即发,原本那些个打劫过往商客的山大王们早就卷起行李到别处发展事业了。这夹在两军之间做些打劫之类的不是找死是什么,要是被哪位边关守将那天不开心直接就带兵给踏平了不可,往年三国之间进行商业贸易,倒是可以找几波落单的商队来打劫,虽然说也有军队来围剿,不过是看着实在打不过跑路就可以。现在这时势连城外的那些个散落村庄都早就举村搬走了,都生怕被战火波及。
原本经常干偷袭的倭人这次尽然一个都没有出现,这是最让李牧远觉得奇怪的。不过他在大道上悠闲赶路的日子也在此刻被打断了,因为他现在被包围了。
一对十多人的小股骑军把他围在大大路中央,领头的是一个身穿白甲骑着大马的小将军。
李牧远并未马上动手,现在的他没有穿甲胄,是一身的便服。他现在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拦在他前面的这个看起来有些俏的小将军,最让他有兴趣的是这个俏将军竟然也使着一把大戟,在他看来这名小将军使着一把长近三米的大戟看起来极其的不协调。
“你是何人?不知道现在我漠北大军三百里范围内都不允许进入吗?”那名小将军用大戟指着他说道。
女的?
李牧远并未回答这名小将军的话,心中想到这丫就是个女的啊。怎么这些个漠北蛮子们是男女都上战场了吗?难道又是当代花木兰?我说咋长得那么俏呢,感情是个娘们啊。
见到眼前的人没有回答她的问话,一时之间有些恼怒,便呵道:“哑巴了,问你话呢,没听见吗?”
“听着呢,娘们家家怎么那么粗鲁。”李牧远挠了挠耳朵说道。
心想正愁找不到人给他带路呢,他这次来敌军处的目的着实有些荒,不过既然关长轩让他来,他也不得不相信。先前他一直在想难道自己就这样一大摇大摆的到漠北军营处说自己是对面的,来找他们副帅来学戟法。这种行为跟找死差不多,恐怕连完颜战的面都没见到,就被漠北斥候的游骑军给围杀了。这不就遇上一支敌军斥候了,想个办法让他们带路就行了。来的人就十几个人,他还真就没放在眼里。
“混账。”白袍将军听得此言大为恼怒,因为她最恨别人说她是娘们了。说完提起手中的大戟一拍马背就朝前方冲杀而去,要将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人一戟毙于马下。
几十米的距离对于战马冲锋来讲也就几秒的事,白袍将军把大戟猛地朝李牧远的胸膛刺来,随着战马的强大冲势,这一戟肯定要把眼前的人给捅个对儿穿。
可是没有如她料想的那般把这人捅穿,而是她的冲杀之势竟然被生生的止住了。
此时李牧远一把抓住冲刺而来的大戟,就那么稳稳地抵住了冲杀之势。
白袍女将顿时大惊,她心中也想到说眼前的男子可能躲避或者是用挂在马背上的那把和她一样的大戟进行抵挡。可是她却怎么都没想到这人竟然用手生生的把她的戟给抓住了,这怎么能另她不吃惊,她慌忙把大戟在手中一绞,想要把此人的抓住大戟的手给生生绞碎,可是任凭她怎么使劲,竟然纹丝不动。现在想要把大戟抽回来,可是已经是来不及了,只觉得手中一股巨力传来,她直接就连人带马被拉了过去,原本她还双腿紧夹马背,可是这一拖,战马直接就被拖得前蹄跪地,扑倒在地。
这还得了,她索性就不管手中大戟,就这那股力气直接就在空中高高跃起拔出腰间短刀就一刀朝眼前男子的脖颈砍去,想要这一刀就把他的头颅直接砍下来好洗刷刚才的夺戟之耻。
李牧远眼神一动,把他手中抓的大戟就朝半空中的人头上砸了下去,这一戟只要砸中保管是个迸裂的场景。原本还要把李牧远一刀砍掉头颅的白袍女将急忙在空中一个扭转把短刀朝头上抵挡,这要是她收势闪躲还好,可是用短刀抵挡当头破风而来的大戟尾端可是个急不明智的举动,因为这一砸直接就把她重重的砸落在地,这一屁股砸摔在地,顿时让她是又疼又气。可是她现在却只能坐在地上不敢动,那原本她手中的那柄大戟的尾端就在她的头顶,只要她一动肯定是被捅死当场或者是砸死当场。
噌、噌、噌
齐齐的拔刀之声,原本只是观战的几名骑兵的弯刀已经拔出刀鞘,想要上前去救援他们的将军。可是他们却不敢立刻冲杀上去,因为如果他们一动,可能适得其反。他们那里会想到他们的将军眨眼之间就败了,根本就没时间做反应就败了。他们的这位俏将军的实力他们是知道的,虽然是个女的,可是自身的实力却不是盖的,军中好几名校尉都打不过她,那是实打实的勇猛。他们原本只是随着这位俏将军出来巡视边界,看到这个黑衣男子只是一个人,看起来也是个书生模样也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是他们的俏将军练练手而已,再说他们那个不是一身的武艺,就算此人再厉害,直接群殴杀了便是。
而此刻坐在地上又是气愤又是疼痛,可是却不敢动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