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不是没脑子,岂会被程玉珠三言两语给吓唬住。
“程玉珠,你吓唬谁,信不信我让你在这学校读不下去?”
“信!”
程玉珠回答得非常的快,根本不经大脑,让李敏是目瞪口呆。
“信你还敢威胁我!”
程玉珠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仿佛在告诉对方,‘你被我算计了。’
至少在李敏看来是这样的。
这样的程玉珠是陌生的,不再是她两个月前见过那个蠢妞,顿时一阵惊慌,“你,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我们刚才的谈话被一些看不到的朋友听去,他们说你要是不照做,后果自负!”
程玉珠靠近李敏,说话越来越轻,气息在对方的耳边吹着。
李敏打了个冷颤,仿佛真有什么东西盯着她。
她告诉自己,别怕!不能被一个小丫头给耍了。
可除了她们俩外,四周一个人都没有,李敏突然想到什么,吓得眼睛睁大都快凸出来。
程玉珠笑道:“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她接着又说:“你别不相信,全校的人都知道,不信你可以去问,晚上等你的答复。”
程玉珠说完立即离开,不是有危险而是她还得去上课。
李敏缓过神来,发现只剩她一人,吓得脚底像抹了油似的,以飞一般的速度跑了。
正在上体育课的同学看到她从后操场出来,一个个露出惊讶怪怪的表情。
李敏的心怦怦跳得厉害,难道真有不干净的东西?
她虽离开农村多年,有知识有文化,但对于鬼神之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李敏立即问了几个同学后,去了老师办公室。
直到放学,学校里没有关于程玉珠的任何话题,就连赵亚兰卖手链的任何事都没有,程玉珠露出满意的笑。
这下,她终于不用担心没有珠子。
晚上,李敏到程家找程玉珠,两人窃窃私语。
远处盯着她们的程翠英看得是嫉妒又气愤。
她没想到李敏不但没信了李静的话,反而与程玉珠更亲密。
按计划是挑拨李静利用李敏对付程玉珠,可结果是学校一切风平浪静,邻里关系更融洽。
半夜,人们都跟周公下棋,而程玉珠却在空间里叽叽喳喳个不停。
“主人,行了,你赶紧回去休息。”财迷受不到,第n次打断。
程玉珠嘟着嘴,“睡不着,原因都没找到。”
“还找什么找,你继妹是脱不了干系,肯定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财迷的话让程玉珠眼睛一亮,兴奋的说:“财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说说?”
“我哪知道,只不过是从你前世今生中了解到程翠英的为人,而得出的结论。与其大晚上思来想去不睡觉,还不如美美睡一觉明天试探,相信很快就给你结论。”
在财迷一遍又一遍的唠叨中程玉珠睡觉了,不过她是在空间里睡,直到天快亮才被叫醒而回到房间的床上。
程玉珠用了三天的时间证实了财迷的话,程翠英在李敏事件中起了推波助澜。
不过却没有时间报复,因为李敏托人给她带了一包珠子,正忙着赚钱。
而且她在学生会也不再跟厉志国同组,和李桂枝对换,组长是李静,为小组荣誉,大麻烦没有小事倒不少。
程玉珠能处理就处理,不能处理的就怼李静,说自己在厉志国小组时表现是如何的好,也明嘲暗讽李静的无能。
有了珠子和玉线,还有复制书,她把卖首饰的任务交给了赵亚兰的娘。
由于中间有李敏起了作用,赵亚兰娘并没多怀疑,反而心疼程玉珠尽可能多卖饰品。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十月金秋,田野里的晚稻到了收割时。
因稻谷不多,加上砖窑那边又忙,程进财就让程玉珠,程翠英和王春花三人去收割。
田野里,一眼望去,金灿灿的稻谷弯了腰,好似在告诉人们,又是一个大丰收。
程玉珠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看着它们,打心底有股恶心感。
前世被拐后,种种恶劣的生活让她忍不住想吐,连干呕了好几声。
程翠英怎么会错过这个可以羞辱程玉珠的好机会。
“娘,你看到没有,有人又开始在装模作样,说不定等会儿又要说哪里不舒服,回家偷懒。”
她的声音很大,周围也有几家在收割稻谷的,纷纷朝着她们看过来。
有人看到程玉珠难看的脸色,立即说:”玉珠,不就是一点稻谷,你快点帮忙,不然要是下雨了,只怕你们的稻谷就会坏了。”
最近,大伙儿对程玉珠的印象不好,现在又差了好几分。
王春花母女你一言我一语满是对她的嘲讽,以及邻里对她的失望,倔强的程玉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她立即把拖鞋放在田埂边岸上,并下田弯腰,一手抓着一把稻梗,右手的镰刀放在梗头边上五六公分处割着,一气合成。
动作更是绝了,一刀一下。
很快,她就把王春花分给她的稻谷割了一大半,而程翠英才开了个头,远远的把人甩在后面,让邻里们看得都暗吐舌头。
“你们看玉珠,长期的农活让她的动作比我们还快。”
“是啊,真是苦了这孩子!”
听到邻里左一句,右一句的可怜程玉珠。
他们已经忘了刚才对程玉珠的种种不满,却让本想过来叫她过来帮忙的王春花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王春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