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婶不承认广播里的人是她,也不承认跟程玉珠有说什么那些话。
正因为这样就无法证明后面的事是程玉珠所为,无法指控她。
程翠英气得抓狂,一个劲的逼赵宝柱娶她。
赵宝柱安抚她,可在8月5日拿到录取通知书时,当天就跑了。
至于他考上哪所大学,根本就没人知道。
程翠英成了村民眼中的笑话,也成为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程翠英也是可怜,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就这么毁了。”
“她有什么好可怜的,是她自己作溅,才会得到如此下场,怪不得别人。”
“要是我女儿,我恨不得掐死她,省得丢人现眼。”
一阵阵嘲讽,鄙视的声音让程翠英绝望,再次选择轻生。
幸好王春花早有提防,否则母女俩已是阴阳两隔。
“英子,你怎么可以丢下娘,你这让娘以后怎么办?”
王春花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得非常的伤心。
她说的都是真心话。
在她的心里最关心的是程翠英,就算程英杰是她的儿子也无法取代她对女儿的宠爱。
当然,她还有一个想法,儿子有程家人爱,而女儿除了跟她和儿子有血缘关系,在程家只是个外人,她不爱,谁爱。
渐渐的,王春花对程翠英的爱更深,也想着让其成为自己的希望。
哪怕发生了那么多事,依旧觉得女儿是她未来的依靠。
“娘,你太自私,你有想过我吗?”程翠英哭着说,“当初可是你让我……唔。”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王春花捂住,这让过来老厝看望程老太太,顺便贴墙角偷听的程玉珠一愣。
程玉珠不后悔所做的,她觉得对比前世,她对程翠英的报复算是轻了。
不管是中考还是8月8日都是她前世人生的转折点。
时间越接近8月8日,程玉珠就越是紧张。
中考她已经失去了财迷,绝对不能在8月8日这天再出事。
现在听到王春花捂女儿的嘴,难道还有其他隐情?
想到前世在山沟里所受到的苦,程玉珠双手紧紧攥,心中涌起一股愤恨。
若不是她在最后一丝理智前离开,只怕已经踹门进入问个清楚。
夜深人静,程玉珠满脑子都是程翠英和王春花下午的话及前世的种种。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抚着小腹,是那么的光滑,细嫩。
脑海中,前世被虐待的一幕幕像电影倒带。
当时被卖到穷山沟才十七岁,当夜被男人凌辱,虐待足足有一个月,甚至生理期都不放过。
得了女人病也不给她医治,落下种种病根,也没能有一儿半女,男人对她更是变本加厉,特别是肚子,不仅是拳打脚踢,还用刀划火伤。
想起这些,程玉珠已是泪流满面。
她的手紧紧攥成拳,暗对自己说,这次一定会让人贩子传出代价。
不得不说王春花真有两下子,竟然劝住女儿,不仅没有轻生的念头,而且脸上也有了笑容,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
程翠英对村民的议论也不放在心里,仿佛别人说的不是她。
村民对她的议论声也渐渐小了,仅过了两天的时间,几乎听不到他们会拿出来说。
然而,这些对程玉珠来说根本不关心,她正在想着明天的事。
若是按照前世走,赵宝柱怂恿她外出打工,她跟王春花说。
没几天,也就是8月7日晚上,王春花跟她说,有个从外地回来的姐妹要南下,可以带她一起去,至少有个伴。
当时,程玉珠不仅信了,还很高兴,一劲的感谢王春花。
现在想想是多么的可笑。
但此时,似乎变了。
程玉珠没忘记她爹跟她说过,明天见她的是当初来见她娘的女人。
想到这些,程玉珠在大厅里一起等,等到门庭里的人离开,程进财夫妇进屋。
“玉珠,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去睡?”王春花惊讶的问,抬不由自的往墙壁上看着嗒嗒响的摆钟,“十点半了,还不快去睡。”
程玉珠像是没听到王春花的话,依旧无动于衷地看着她爹。
“爹,明天就是8月8日,她会来吗?”
程进财一愣,他差不多把这事给忘了,看到女儿,又听到她的话顿时想起。
“不知道,应该不会,只不过是骗我们的。”
程进财说得太快,像是真的不知道,也有种不耐烦的感觉。
这让程玉珠的脑海中闪过前世,她爹这个时间正好要回房睡觉,王春花跟他说话,还很不快的样子。
程玉珠明白,前世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她不再说话,转身回屋。
可是她越想越不对,王春花今天没跟她说有个姐妹要南下的事?
程玉珠怎么想都想不通,进入空间,不由自主的叫了好几回财迷。
“财迷,,你说怎么会这样?”
“财迷,你说明天那人会来吗?”
不管程玉珠怎么问,空间里只有她的声音。
为了不错过时间,她早早就从空间出来,躺在床上,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直到鸡鸣,她才从房间里出来。
“玉珠,你是怎么啦?这两天心神不宁的?”正准备去厨房的王春花问。
“十七年之约就是今天,我想见她,看她是不是害死我娘的刽子手。”
程玉珠如实的说,并且她的眼睛直盯着对方,似乎想看出端倪。
可她失望了,王春花的脸上没有前世的兴奋,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