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程玉珠周身散发出的冰冷,渗是吓人,让跟着一起走过来的邻居赶紧往后退,免得遭殃。
见女儿被欺负,旁边的王春花不乐意,上前,不悦的说:“玉珠,你真是越来越过分,英子是在关心你,你看你小姑娘家的像个野孩子,整天在外面瞎跑,晚上也不消停,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这番话不仅是护着女儿,也是说给其他人听,免得大伙儿认为是她母女俩欺负人。
程玉珠知道王春花的意思,想要免去刚刚程翠英的尴尬,顺带玷污她的名声,好收拾她。
想到之前,程玉珠还真傻到以为是对她,原来……
她的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地说:“谢谢阿姨的关心!坏人一直在我的身边,只要她们不伤害我便是万事大吉。”
程玉珠把“关心”两个字咬得特别的重,充满着嘲讽,也是想撕了她们假仁假意的嘴脸。
当然,她的话很不好听,立即有邻居认为是她的不对。
“玉珠,怎么可以这么跟你阿姨说,她是为你好。”
程玉珠顺着声音看去,似乎明白了,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为我好?呵呵,阿庆婶,你们刚才也看到了,程翠英把我叫住,伸手就问我口袋里藏着什么东西,这是什么意思?说我是小偷,想搜身啊!?”
程玉珠又把话题绕回来,意指程翠英刚才的行为,也是想要堵住阿庆婶的嘴,免得跟王春花一唱一和。
场面一度出现尴尬,被点名的阿庆婶又开口,“玉珠,英子不是那个意思,你们俩姐妹同睡一个房间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所以才会问一问,你啊,也别往心里去。”
四十来岁的阿庆婶可是有名的大嘴巴,说话可厉害,三言两语就意有所指程玉珠是小鸡肚肠。
“阿庆婶,按你这么说,我也可以搜程翠英的身上,好啊,只要她肯让我搜身,我也可以。”
程翠英一惊,脸色大变。
她口袋里有男人刚才偷偷给她的纸条,要是被程玉珠一搜身,可就惨了。
此时,她特后悔刚才的冲动。
可她看到她娘还有阿庆婶后,很有自信可以对付得了程玉珠。
“玉珠,我只不过看你刚才鬼鬼祟祟的,还往口袋里塞东西,你就胡扯一通,黑的都记你说成白了。”
夜色朦朦替她掩饰着刚才惊慌,但却没有逃过程玉珠的眼睛。
“谁心中有鬼,自己心知肚明,别拐来拐去的。”程玉珠暗有所指。
气氛再次升温,被激怒不认输的程翠英一咬牙说:“搜就搜,谁怕谁,不过,我们得有条件,要是搜到对方身上有特别的东西,该怎么办?”
她相信这次不会看错,程玉珠确实把一串珠子放进了口袋里。
想到珠子,爱美的程翠英嘴角边有着一抹开心的笑,已经忘了她口袋里有一张男子给她的纸条,只想着要好好的“修理”程玉珠,并把那串珠子拿走。
“我对你的东西不感兴趣,不如这样,要是搜到对方特别的东西,她就自打两巴掌。”
程玉珠的尾音刚落,程翠英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好。”
“先搜玉珠的。”王春花先发制人。
她想,要是程玉珠身上真有特别的东西,那情况就不一样。
程玉珠也不反驳,不过却要求让阿庆婶来搜。
这么做是因为这女人跟王春花的关系不错,能让程翠英母女没能有异议,再来就是阿庆婶的男人在村里有点威望,不想得罪。
阿庆婶当然程玉珠的口袋翻了两遍,可是口袋里什么东西也没有。
程翠英急了,“不可能的,我刚才明明看到她把一串珠子放进了口袋。”
程玉珠冷笑说:“又做白日梦。”
接着又说:“轮到你了。”
随着阿庆婶的靠近,程翠英这才惊醒过来,想要阻止,可惜太晚了。
阿庆婶已经从她的口袋里拿到一张纸条。
“都别看,没什么好看的。”程翠英急着想要抢回来。
她越是这样,大伙儿越怀疑,纷纷说打开看看。
阿庆婶打开,因她不识字,只好把字条递给离她近的程玉珠念。
程玉珠接过并大声念起来,“想办法约她出来。”
七个字,而且还是用女性的她,让程玉珠的直觉指的是自己,而写这字条的很有可能就是赵宝柱。
她之所以不能肯定,那是纸条上的字不是赵宝柱平时写的字迹。
确实赵宝柱写的,他被程玉珠和厉志国绑在树上很久,手根本没有力气,便用脚写,这可是他之前练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没有人知道。
一时间,大伙儿都在追问程翠英这是谁给她的纸条,又要约谁,满是好奇。
程翠英在她娘的帮助下,趁着程玉珠发呆之时,偷偷跑了。
一整晚,程玉珠都在想纸条是谁写,约出去的“她”又是谁,早已经忘了让程翠英自打两巴掌。
等到第二天她想起来时,人家却说那是昨天的事,过时不候。
程玉珠也没心思计较,她急着要卖手链,被厉志国嫌弃后,只能找同性瞧瞧,这人当然是赵宝柱的堂妹,也是她的同班同学兼好友赵亚兰。
“亚兰,你快看这手链怎么样?”
程玉珠把一条手链递给站在旁边跟她一般大,清瘦的女孩子。
赵亚兰把手链带在自己的右手上,左看右看非常的满意。
“玉珠,太漂亮了,你哪里买的,多少钱,我也买一条。”
果然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