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华强笑笑拒绝道:“我,我不会玩,你们玩吧。”
“这个又有什么不会玩的,太简单了,就是捉老k,来烟抽也好啊。”男青年把彭华强拉了过去。
车上才五个乘客,其他四个乘客,两男两女,两个男乘客已被押车男青年拉去玩牌了,一开始赢了点钱,很高兴,就继续玩,没一会每人都输了一百多,拍拍手道:“不玩了,不玩了,再玩我回家身上就一分钱没有了。”
男青年才赢了两百来块钱,心有未甘,眼露凶光道:“你们五个都必须和我玩,每人十把牌,不玩的话,谁不玩的话我就把谁丢在这荒山野岭里,看你们怎么回去?”
“兄弟,你是跑车的,这样做不是明抢吗,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彭华强怒道。
“王法,你小子有种,你坐我的车,现在在我的车上,我就是王法,你们给的那一点点车费还不够我们吃顿饭,玩次女人呢?小子你是不是不服气啊,你也不问问我是什么来路背景。”
“请问这位兄弟是什么背景?”
那青年把手臂上的衣服捋起,上面纹着一把小斧头。
彭华强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是都梁斧头帮大炮的手下啊,原来大炮也不笨啊,开始涉足客运生意了。
打架彭华强根本是不把这人,加上另一个押车青年和司机三个一块也不会放在眼里的。但彭华强不愿意过分张扬,还得考着这几个小混混回家呢,于是彭华强眉毛一扬,生出一计来,冲男青年道:“好,哥们我陪玩,不过这个捉老k太没意思了,咱们来玩点新花样,你也不要为难那两个女生了,你们三个,我们五个,一共玩十局,扳手劲,一局一百块钱咋样?这样又省事又不浪费大家的时间,我们急着赶回家,你们也好快点回去装客过来。”
“好,扳手劲就扳手劲。”男青年真是喜不自禁,因为在斧头帮内他的外号叫蛮牛。没其他的特长,就是力气大。帮内的兄弟没人能够扳过他。看彭华强虽然肤色黑黑的,但一脸文弱书生的模样,看来这一千块钱绝对赢定了。
蛮牛先让司机和彭华强试了下手,没想到长得十分粗壮的司机根本不是彭华强的对手,司机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说我开车那么久太疲劳了,这个不能算,彭华强笑道:“司机大哥说的有理,不算就不算。”
蛮牛又让另一个青年来,他要先把彭华强的力气耗尽,然后狠狠地赢他,没想到这个叫阿邦的青年坚持了一阵,也是额头冒汗地败下阵来,看来这小子真是不可貌相啊,让我蛮牛来好好收拾你吧。
蛮牛摆好架势,深吸一口气,露出那十分粗壮有力的胳膊,其他人都围拢过来看热闹,给两人喊着加油。彭华强练过那般若金阳功,一根手指就能够瞬间把一个莽汉电晕失去战斗力,那劲力自然是十分骇人的,彭华强刚才和司机,阿邦扳手腕,只用了两成劲力不到,扳倒蛮牛最多用五成就够了。这蛮牛的确有些蛮劲。彭华强故意让他坚持久一会,给他保留点面子,故意把自己的手往后压了压,好好要输了,但是哪里知道,彭华强铁爪似的手抓住蛮牛的手,手指被勒得生痛,蛮牛知道自己碰上真正的对手了,哪里想到这小子手劲会这么大。砰的一声,蛮牛的手被彭华强压倒在卧铺床上。
“哥们,你输了,还玩不玩?”
“玩,怎么不玩,咱们收好玩十局呢?”结果右手五局加上左手五局蛮牛十盘皆输。蛮牛输了却不愿意掏钱,彭华强笑笑说:“大家都不容易,你们跑车也辛苦,也想多赚点钱,可我们乘客也都是些在外打工的,挣的是些辛苦钱,更不容易,忙活了一年就想回去看看父母,看看孩子,这个赌注就当交个朋友吧。大家都是一个地方的乡里乡亲就不要相互为难了。”
蛮牛勉强地挤起脸上的肌肉,却笑得非常的难看:“那是,那是,扳手腕我从来没遇到过对手,今天败在你手上,我实在佩服得五体投地。”
车子继续慢慢地往前开,因为路况不太好,又是晚上跑夜车。慢点开是对的,安全第一吗。
彭华强哪里想到,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回家的这趟路怎么就如此的跌宕起伏啊。